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我家在偏僻的东北农村,我是俺们村里头一个走出山沟沟读大学的穷娃娃。因为俺们哪地儿远在黑山白水的犄角旮旯,一年四季天寒地冻佔了大半截儿,村里的农户整年晌穷个叮咣蛋;所以凡是有点力气的年轻后生和大老爷们都出去打工,为的是娶个媳妇或养家餬口图个营生。

我爹和娘是表兄妹,打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我娘长得哪真是--十里八乡一打听,男女老少都个顶个的树大拇指,哪个俊俏水灵的样儿呀,甭提了!县里、镇里、乡里来提亲的,把娘家里门前的石板都踩碎了,什幺县长、局长、老闆的龟儿子、龟孙子啥都有,娘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娘还是村里文化最高的一个,读过县重点高中,本该在县城的机关当一名公务员,可为了和爹结婚,娘死活不顾家里一大帮子人反对,硬是跑回村里和爹结婚,气得姥爷一跺脚不认自个儿闺女了。村里好管闲事的哪些三姑六婆也跟着起哄,楞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为了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也为了挣口气给别人看,爹新婚第二天一大早,就捲个铺盖奔深圳去打工了,临走撂下一句狠话:「不混出个模样来,就不回家」。

爹是个有尿性的倔汉子,这一走整整五年都没回过一趟家,可他往家寄的钱一年比一年多;最多的一次,寄了2万块钱,把娘惊得拿钱的手直哆嗦,据说那是爹在一个工地上当上了小工头赚的。

可好景不长,在我出生的第六年,也是爹答应娘要回家过年的除夕,爹终于回来了,可他是被几个工友抬回来的。一次高空作业事故,导致爹高位截瘫,落下了终生残疾。从此娘的肩上重重地压上了两座小山,一座是爹的治病钱,一座是我的上学费。打那时起,我就跟着娘下地干活,上学前割草餵猪,放学后放羊砍柴,幸好还有隔壁的五婶一家帮衬着,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了过去,现在想起来彷彿既在眼前,又像在梦里。

记得在我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告别爹娘和乡亲,走出村口几百米远的时候,一回头却看到娘仍站在河对岸的小土坡上,一头黑髮在风中飞舞,瘦弱的身躯颤抖着左右摇摆。忽然,我感觉天像是在下雨,一抹脸却是泪雨滂沱。离别的剎那,回首的片刻,才发现自己从未离开过娘的视线和牵挂。

(二)

大三那年,爹生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和娘。因为爹的病和我的学费,家里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和爹的工伤补偿金,还欠了很多钱,大概有2、3万,这在俺们农村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所以娘拚命的干活。今年秋天终于累出了事,双手无力,人一病不起。全靠五婶照料着,她让二闺女春妞想法子打电话到学校通知了我。

听到消息,我连忙请了长假,星夜兼程地往家赶。一路上,坐在火车里,望着窗外一行行飞驰而过的田野,我的思绪也开始了艰涩的奔流。离开娘已经四年了,想起含辛茹苦养育我的亲娘,那外柔内刚,美丽善良的女人;情感的波涛在记忆的河流里翻腾不息,心也早已飞到那个银妆素裹的小山村,回家的路在对娘亲的思念中显得是那样漫长。

傍晚,漫天的飞雪在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凛冽的寒风不时发出野兽般的怪叫,彷彿在撕扯着什幺,而四周的树木在风雪中不停地晃动,拚命地挣扎,不时听到「卡嚓」一声,被颳断的树枝迅速落下。终于看到了村东头,那一座熟悉的小院落和一棵高高的老杏树。

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一进屋,就看到娘半闭着眼躺在炕上,因为怕着凉,盖着件薄薄的被子,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听到动静,娘睁开眼见我走近炕前,惊喜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她吃力的想坐起来,我的心像被「黑瞎子」抓过似的火辣辣地疼。我赶紧上前扶着娘,重新让她躺下,嘴里喃喃地说道:「娘,俺回来了。」

就觉得鼻子一酸,啥话也说不出来了。娘睁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深情的瞅着我,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一会儿就把被头都打湿了。我伏在娘身上,紧紧地抱着她瘦弱的身子,把脸贴在娘耳边不停地咕哝着:「娘,别哭,有俺在,啥都不用怕。」

(三)

往后的日子,我除了下地干农活,餵猪,煮饭,就是到处找大夫给娘看病。一连看了好几拨大夫,县里、乡里、镇上的西医、中医都来过,就是不见好。

一天,我大学的室友,也是铁哥儿们赵强来电话询问我娘的病情,说着说着,赵强听出我声音有些打颤,忙道:
「哥儿们,别急,别急!我立马上网给查资料,找偏方,明儿一早就给你个準信。」

我知道他这是安慰我,哪能那幺快,要不医院都别开了,一上网全成了大夫了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子脑袋瓜子好使得紧,平时有啥事都能想出个歪七邪八的道道儿来,还自诩孔明在世,子房重生哩。再有这家伙电脑技术可称得上是贼黑、贼黑的,一般的网站不说,就连政府的要害部门所设的防火墙都不定被他钻破过。也罢,看他明儿咋个说法。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赵强发来的短信,说是找到个偏方,让我用蜂蛰手足的方法试一下,并告诉了具体的穴位和操作步骤。我抱着死马且当活马医的念头,将信将疑的按着试了一个星期,别说还真有效,娘的手脚已经能慢慢活动了。

我和娘真是惊喜交加,娘说待在屋子里太久了,想到外面透透气儿,我一把抱起娘走到院子当中,放在老杏树下的竹椅上,让她好好的晒晒太阳。雪早在两天前就已化了,初春的太阳照在娘那张俏丽而又略显苍白的脸上,亮闪闪、暖洋洋的。

「虎子,这些日子可累着你了。」娘笑盈盈地看着我心疼的说。

「没事,娘,只要您好了,俺就是再累,这心里啊也是梗梗的甜。」

「虎子,待会儿,你去打盆热水,娘想洗洗身子,快一个月了,这身上都有股怪味儿了。」

「娘您手脚还都没力气,咋洗啊?要不,我帮您擦擦吧。」我说完马上就觉得后悔,娘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咋能擦女人的身子。想到这儿不由得脸发起烧来,娘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样,笑了笑,柔声的说道:
「哟,看把俺虎子臊的,这有啥,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疙瘩,是亲儿子。你不替俺擦,俺找谁去?」

我如蒙大赦地一溜烟跑到灶间放柴烧水,一会儿就烧了满满的一大盆热水放在了娘的炕前,从柜子里拿出了娘替换的小背心儿和短裤,整齐的摆在枕边。

然后走到院子,轻轻的把娘抱起,娘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脸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秀髮随着杏树招来的一阵微风,有几缕拂过我的脸颊,香香的、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我心里禁不住一蕩,悄悄的对娘说:
「娘好香,一点怪味儿也没有。」

「贫嘴。」娘半瞇着眼,有点娇羞的嗔怪道。

(四)

我把娘放到炕上靠坐着,盖好被,先给娘洗了一把脸,然后一点点往下擦。

娘说因为躺久了,背上出过很多汗,我就学着澡堂搓背工的样子,把毛巾捲绕着手掌箍紧,让娘的头伏在我的肩膀上,撩起小背心儿,先为娘搓背。

也许我用力太猛,娘轻哼几下,瘦峭的后背留下了一条条红印,但是也搓下了好几条汗垢。然后我遵照娘的吩咐,盖着被子擦她的胸部。

我先把毛巾洗了个乾净,手伸进被子脱下了娘的小背心儿,当我顺着脖子渐渐的擦到娘的胸口时,我突然发现娘虽然瘦弱,却长着一对丰腴柔软的乳房,我的心顿时扑扑跳个不停,毕竟儿时吃奶的记忆已非常遥远,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乳房,我偷偷地瞧了娘一眼,只见她已转过头,闭着眼,脸蛋通红通红的,那模样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说不出的妩媚和俊俏。

隔着毛巾,手停留在娘右边的胸脯上迟疑着不敢动弹。隐约感到胸脯上面有个小圆点,在慢慢的变硬,那是娘的乳头。我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说来也怪,那乳头一下挺了起来,大了许多。我顺势握住了娘的右乳,但没敢用力,娘的奶子还是蛮大的,一只手都没握住。我用掌心在娘的乳房上揉搓起来,不知啥时候娘细声说道:「左边。」

我才梦游般地把手挪到了娘左边的胸脯上,感觉移过去的时候,右边奶头晃了晃;我摸着左边的奶子,又轻捏慢揉起来。那软鼓鼓的奶子,硬尖尖的奶头,那个美呀,刺激得我胯下的老二涨得快爆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娘扑哧笑了,说:
「傻样,就会洗一个地儿啊?」

我忙抽出手,把毛巾重新洗净拧乾,擦洗娘的肚子。当我拿着毛巾伸进娘的内裤,擦完腹部继续往下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耸密密的细毛。娘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对我说:
「宝贝,这儿髒,娘自己来。」

「那我先擦洗后面吧。」

娘点点头,我赶紧替娘翻了个身,扯下她的短裤,却发现裤裆口有一滩湿湿的水渍。娘虽然纤瘦,皮肤白白的,腰细细的,但臀部却紧翘而丰满,两只秀腿也显得修长而匀称。

我先用湿毛巾在她的背腰、臀部和双腿抹了一遍,然后用拧乾的热毛巾用力的搓擦着,一会儿,炕边和地上都掉下了一条条灰灰白白的肤垢,我拿了几条给娘看,娘羞得连声骂道:
「小坏蛋,快拿开,髒死了!」

我嘻嘻笑着在娘耳边悄悄地说:「这算啥髒,往下俺还要洗娘的大白腚哩」

说着就用手去掰娘的屁股蛋,娘忙说:「水髒了,快去换盆水」

哟,可不,面盆里的水已经浑浊冰凉了「哎,我再去烧点热水来」

我吱溜一下就窜进了灶间,重新生火烧水。
(五)

等我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到炕前时,娘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不知什幺时候,娘已经穿好了乾净的背心、短裤,平躺着,睡得正香哩。

娘的内裤是她自己做的,虽然穿得不是很紧,但还是感觉得到阴部鼓鼓的隆起,像个小馒头;更能看到内裤上的那条嵌在当中的缝儿忽隐忽现,煞是勾人。我大气不敢吭声,把毛巾拧乾,但没有折叠。因为我想用我的手去亲近娘的小蜜穴,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的手从娘的肚子越过内裤慢慢伸进了禁地。我故意把小指头从毛巾里露了出来,感觉到了娘那萋萋的芳草地,小草很细很长。而后自己的食指又爬到了一条小水沟,紧紧密密的缝隙,有一涧清泉潺潺流淌。我的手掌也慢慢罩住了娘隆起的阴皋。轻轻地抚摸着和揉动着,好温软,好舒服啊。

我的心已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浑身血脉偾张,老二把裤子的拉链都撑开了半截。

娘的小馒头就这幺被我掌握着,食指轻轻的往馒头缝里钻,感觉那厚厚的两片阴唇渐渐地分开了,想再往里面钻,可是因为自己的手大,娘的双腿併拢着,所以进不去。

我实在不想这幺放弃,又怕弄醒娘,正乾着急的当口儿,娘忽然翻了个身份开腿,把整个屁股亮在我面前。我心里那股高兴劲儿,甭提了,真是知子莫若母啊!我简直怀疑娘是不是在故意装睡。

我深吸了口气,伸出了食指,沿着屁股缝然后让它慢慢贴近娘的蜜洞。啊!碰到了,真的碰到了。我的手指已经在流着溪水的洞口边停下了,指头上满是湿湿粘粘的爱液。我把手指放在鼻子下嗅嗅,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在这股骚味的强力刺激下,我脑袋晕晕呼呼的,用力把手指伸进了娘的蜜洞里,轻轻地搅动着、抽插着,娘的蜜洞里又暖又紧,不停地涌出大量的爱液,娘的嘴里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娇哼声:
「嗯--嗯--嗯」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娘,一只手捏着娘的奶子,另一只手在扯自己的裤子,从喉咙里对着娘嘶喊着:
「娘,俺的好亲娘,可把儿爱得不行了,俺要和您过一辈子!」这时娘梦里的呓语给了我当头一棒。

「娃他爹,你儿子有出息了,治好了俺的病,支撑起这个家 ,俺们家又有顶樑柱了」

我一下从充满淫亵的情慾之梦中惊醒,天哪,我这是在干什幺?竟然会对自己的亲娘做出那逆乱人伦的行为!

(六)

我冲出屋去,漫无目的地发疯似的向着前方狂奔,不知跌倒了多少次,不知跑了多少里路。

「劈啪!」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已是乌云覆盖,天昏地暗;紧接着,伴着轰轰的雷声,大雨倾盆而降。我孤零零地站在树木参天的半山腰上,茫然的凝视着山下那熟悉的村庄,任暴雨肆淋,任热泪奔流。我对着苍天嘶喊道:
「娘啊,娘!儿子爱您,想让娘做俺的女人;想一辈子疼您、爱您、保护您,娘啊,您说儿子该咋办呀!」

彷彿过了很久,天已放晴,山林里的鸟儿开始了唧唧喳喳的鸣叫欢唱。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迈着沉甸甸的脚步,慢慢地走回了家。

远远地看见娘倚在院子的大门上,焦急的张望着。见我一声不吭地进门,娘忙不迭的问道:
「虎子,你这是上哪儿了,出啥事了?」

「没事,俺就是出去走走,娘」

「你瞧瞧,浑身都淋湿了,快换衣服!」

「唉」我闷声应道,赶紧到屋里换衣服。

当我光着身子,刚要穿衣裤时,就听娘在后面轻声说:
「等一下,娘用热毛巾替你擦擦」

「噢,不用了,娘」

「傻孩子,这大冷天的,不用热水擦要着凉的」

「那还是俺自己来吧」

「咋地,娘给自个的娃儿擦身也不行?是不是嫌弃娘了」

我一时无语,低着头,任由娘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在背后从头擦到脚。

「转过身来」娘有些喘气地说。

「娘,您还没好,别累着」我转身瞅着娘,心疼的说道。

「没事,俺知道虎子是心疼娘呢。哟!傻样,吓死俺了!」

娘突然看见了我胯下又粗又长,昂首挺立的大肉棒,一下扑在我怀里,俏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一只小手不停地轻捶着我的胸膛。

「小坏蛋,丑死人了!」她一边娇嗔着,一边继续擦着我的前胸。我搂着娘依偎在怀里的娇躯,紧闭双眼,陶醉于从她指间洋溢出的那份无尽的爱恋与温存。

渐渐地那双温润小巧的手抹到了下面,带着柔软的毛巾,像柳絮般无声无息地拂掠过那烈火涅磐的男根。我週身颤慄,双臂紧紧地抱着娘,恨不得把两个身躯融为一体。

良久,娘抽出双手环扣我的脖子,深情的望着我说道:
「虎子,你现在是男子汉了,娘这辈子可全靠你了」

「娘,俺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一辈子伺候您,孝敬您!」

「宝贝,娘的心肝,娘知道俺虎子对娘好,有出息。快,把衣服穿上,别冻着」

(七)

吃过晚饭,我整理着行李,準备明天返回学校;娘在灶前忙着给我烙鸡蛋饼,带着路上吃。

夜已深,娘坐在被子里,低着头,凑着昏暗的灯光,一针一线的缝补着我穿破的袜子。我呆呆地坐在娘的身边,癡癡地盯着娘那白洁灵巧的手上下飞舞。终于缝好了,看着我还在发呆的样子,娘扑哧一声笑了:
「傻楞着干啥?还不上来睡」

啊!娘竟然要我跟她同睡。多少年了,不曾与娘在同一个炕上睡过,离开娘的日子在我年轻的生命里显得忙碌而苍白。

「呼」,娘吹息了油灯,钻进了被窝,帮我拉了拉被头,然后用她那温热柔软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慢慢地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情绪充满全身,陌生、亲切、真实、激动,彷彿沉浸在了童年的梦幻之中,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使我产生难言的怯意,我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一点儿细微的响动就会失去这温馨的感觉。娘说,小时侯,只有她的手放在额头上时我才肯睡觉。

再次体味这种感觉,彷彿有一股暖流把自己离开娘这段日子里所承受的一切委屈、孤独、无助与疲惫都伴着爱的花露融化在了娘温柔的手心里,消失了。

缓缓地睁开眼睛,藉着窗外的月光,我感到娘正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我,像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我有些突兀,多少年了,不曾与娘有这幺零距离的相视了。

什幺时候,皱纹悄悄地爬上了娘的脸庞?岁月啊?你什幺时候把几许银丝掺进了娘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髮?娘真的有些老了,这个下意识的结论令我无端的害怕,可她才三十多岁!我觉得自己彷彿突然被抛入云层深处,失去了重心,失去了依靠,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将何去何从。

窗外传来青蛙呱呱地叫声,我把自己裹在黑夜里,任思绪驰骋。娘一直都在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爹虽然才走了不到一年,可实际上娘打新婚之夜后这近二十年就守了活寡。无数个夜晚,她在照料完重病卧床的丈夫后,就与黑夜共守着这一空洞、孤寂的小屋,于凄惶无助中度过了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躺在娘的身边,我无法入睡,轻轻地呼唤着娘,寻找着我曾经那幺熟悉,温暖、舒适的怀抱!在我贫瘠而单纯的青春岁月里,在娘的怀里依偎撒娇成了一种念想与奢望。当一双摩挲颤抖的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拦在了丰润温暖的胸脯上时,我陷入了快乐的海洋。

隔着娘薄薄的小背心儿,我闻到了久违的乳香,嘴唇碰到了微微突起的樱桃,我把它含在嘴里,极轻的吮吸着。说来也怪,此刻的我没有一丝情慾,只有感动与幸福。
我彷彿看见了在春风里舒展绽放的花朵,在炎热里潇潇缠绵的雨滴,在麦田里沉甸甸金黄的果实,在雪花里轻盈坠地的银色世界。

渐渐地,渐渐地,我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八)

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在经过一番拚搏后,我顺利地通过了毕业考试和论文答辩。

接下来就面临毕业分配,找工作的问题了。由于我们学校是农学院,谈不上有什幺好的单位和出路,一般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像我这样,回县城最多给分到林业局就算烧高香了,要想脱贫致富,让俺娘过上好日子,一个字:难。只有留在省城这大地方发展,才有出人头地的希望。这不,几天来我是上网查信息、看报纸、寻广告、打电话,屁颠屁颠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能找到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这累的够呛不说,心里这个烦哪,把我给整得蔫拉吧叽的。

一天傍晚,我正斜躺在宿捨的床上闷闷地想着心事,忽然裤兜里手机响了,是赵强打来的。

这家伙现在可牛了,仗着自己哪点狗屁电脑技术从大二到大三,一直在省城几个有名头网吧的网管位子上轮换折腾,就没见他好好地来上过一天课;最气人是:临毕业时,大伙儿都在为自个儿的工作东奔西跑,这老小子却已经在一家私人IT公司当上了什幺项目开发部经理,真是小鸡撞了狗屎运了。这年头,啥世道!

「喂,啥事快说!」我没好气的哼哼道。

「请我吃火锅?不去,不去!没心情。」

「啥,非得去,有要紧事商量。唉,你小子真烦。」

我跟门卫郭大爷借了辆自行车,七拐八弯的,好不容易才看到躲在街巷深处的这家小火锅店,与其说是店,还不如称作排挡更为恰当,店里空蕩蕩的,除了老闆娘和伙计,就是角落里坐着的赵强了。妈的,请吃饭,找这幺个鬼地方,还是号称「白领阶级」也不嫌寒碜。

「哟,您老来了,快请坐。老闆娘,拿酒上菜!」赵强看着我一脸不屑的样子,赶忙点头哈腰的坏笑着迎了上来。

「快说吧,有啥事?」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嗨,不忙,哥们先吃口菜,喝杯酒再说。来来,乾!」

就这样,两三杯啤酒下肚,这老小子脸红脖子粗的唠开了话匣子。

「兄弟,我打算开个电脑方面的公司,你感兴趣不?」

「你不是在人家的电脑公司上班吗,收入也不错,干吗去自己担风险开公司?」

「兄弟,想你我二人,虽说不上是才高八斗、玉树临渊,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大本毕业,风华正茂啊。就我那老闆,妈个巴子,人长得像个屎壳郎,小学都没读完,靠着他爹是地委组织部长,拉关係、开后门,搞了个狗屁IT公司,专门卖二手货PC机给机关、企事业单位就大发了。他娘的,成天吃香喝辣的不算,还住别墅,开宝马,玩女人,凭什幺?他算个球!」

「行了,行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尽扯那些没用的干吗?」

「好,好,咱说正经的。我这公司只要两人就成,你和我,别人我信不过。白天我还在原来的地儿上班,你帮我打理公司一切事务;晚上,你休息,我回来继续乾。你是总经理,我是董事长。」

「你这叫啥公司?在电脑方面我可是菜鸟,算了,我可不掺和,你自个儿整去吧。」说完,我抬屁股就要走人。

赵强一把拽住我,说出了一番令我颇感吃惊的计划。

(九)

「啥是黑客知道不?只要是人编的程序就有漏洞,越是精华的部份,漏洞也就越大,黑客就是这网络世界的钻地鼠,到处找洞、打洞、钻洞,穿墙入户,横行无忌。中国网民上亿,黑客自然也少不了,但真正称得上顶级黑客的就不多了,大多数都只是所谓的「脚本小子」。他们一般都是刚刚接触黑客这个圈子,只会利用网络上别人发出来的现成的工具和公布的众所周知的漏洞来入侵web服务器,改改别人的网页,稍微高级一点的就是拿着别人的木马到处乱种或利用木马盗取巨额款项等偷鸡摸狗之辈,见不得阳光。我们要做的就是公司一方面建立自己的网站进行有关防护、去毒、设障等知识的基础性谘询与服务;另一方面主动出击,去找出那些个国际知名大公司、企业网络防火墙存在的漏洞,通过有关渠道与之谈判,从中获利。」

「你这是变相的勒索敲诈,要犯法的。」我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对,这就是办公司的目的。我们以网络公司名义开展服务、谘询,事先与我们已找出漏洞的对象商洽,在徵得对方同意的前提下,帮助改进和完善电脑防御系统。当然这一切都要在暗地里我们已经做好『功课」的情况下,进行接触;但表面上一切都按法定的程序操作,不露丝毫痕迹。」赵强略显得意的说。

「你这还是在搞阴谋,不行。再说了,谁那幺傻,会主动上门撞枪口?」
「你别说,有的还真在网上高价徵询呢。况且,就算不上钩,山人也自有妙计。」说罢,冲我眨眨眼,诡诘的一笑。

「那我能干些什幺呢?」我被他说得有点心动,问道。

「你呀,白天替我照看,在我们的网站上发发帖子、回回话、搜搜消息、打打电话什幺的,哎,总之全靠你照应了,赚钱了咱对半分。」

「你提钱干吗,俗!公司办哪儿啊?」

「嘻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啥,就这破店啊?」

「嗨,这叫大隐隐于市,才200块一月租金,上哪儿找去?」

「那启动资金呢,上哪弄钱去?」

「注册办证花不了多少钱,电脑嘛,公司有的是,拿个十台八台的,鬼都不知道;至于其他设备,反正我是项目经理,报预算时多冒些泡,也能凑合着解决。」

「那--」

「还那什幺呀,我说你咋像个娘们似的,啰哩啰嗦,没个完。」

嘿,你说这老小子,刚才还拉拉扯扯的求我别走,听他讲来着,现在倒好,瞪鼻子上脸了。

「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这是关心,知道不?怕你捞偏门出事。」说完,我气鼓鼓的作势要走。

赵强死拉硬拽,好说歹说,才使这顿酒喝到子夜时分结束。



经过整整两个月的奔波忙碌,「伟强电脑谘询服务有限公司」终于开张了。我们既不搞什幺开业庆典,也不大宴宾朋,就连炮仗都不放一个,纯属「悄悄地进村,八路地干活。」

刚开始几天,我除了在公司注册开设的网站上四处发消息做宣传、回复两三个菜鸟谘询的帖子外,就是在网上不停的搜索有价值的信息,寻找商计。一天下来,对着液晶屏是头晕眼花,累得不行,一换班倒头便睡,沉得跟死猪似的。

赵强这小子成天三更半夜才鬼鬼祟祟,打后门溜进来,怀里经常揣着从他那个狗屁公司拿来的电脑零配件,大包小包的,整个儿就像是一小偷。也不知道他一晚上在捣鼓些啥,,这叫什幺事儿?真没劲!

记得那天晌午,我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中好像看见俺娘坐在老杏树下,一边衲着鞋帮子,一边偷偷的掉着泪。我刚要奔过去,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

「喂,哎对,这里是伟强电脑谘询服务有限公司,请问您找谁?」

「噢,找赵强?他出去了,找韦虎?我就是,您有什幺事吗?」

「啥,一小时后,见面谈,在哪儿?有车来接,必须把赵强从XX公司叫回来,什幺?你是谁呀?喂,喂!」

一阵盲音,对方挂断了电话。我觉得有点懵,对方是哪条道上,谱还挺大的嘿,他怎幺知道我们俩的名字,还知道赵强在原来的公司上班?邪门!
我赶紧给赵强报信儿,这老小子一听,也在电话那头楞了半晌,突然嘿嘿乾笑几声,说道:
「哥们,我估摸着咱要接笔大买卖了,等着,我立马就到!」

一小时刚过,就听「嘀,嘀」两声,一辆黑色的凌志高级轿车已然停在了门外。我和赵强一出来,就从车里飘然钻出一个长髮女人,黑衣、黑裤、黑墨镜衬着白脸、白脖、白手臂,冷飕飕的,感觉像个殭尸。

「两位请。」她声音不大,但却把我们吓得不轻。这嘶哑的公鸭嗓子竟然出自如此窈窕纤瘦的女子之口,着实令人吃惊不小。

(十一)

车开得很快,但路似乎很长。大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车子顺着盘山公路驶进了一个类似度假村的别墅群。天色已渐渐昏暗,夜幕正悄悄拉开,周围的一切显得模糊而静寂。

当我们踏进一幢外形仿造成十八世纪欧洲古堡式建筑的别墅时,不禁被它的富丽堂皇与高贵奢华深深震撼了。看着我俩呆呆的样子,女人摘下墨镜,嫣然一笑地说道:
「我叫和子,二位请坐。」

我和赵强相互望了望,茫然失措地坐在沙发上。

「你们不要紧张,这里目前就我们三个。还是言归正传吧,首先我们掌握二位的一切私人信息与资料,其次也了解你们开公司的目的和技术能力,第三是想和二位做一笔生意,怎幺样,有兴趣听吗?」

我俩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脸上因刺激而略略兴奋得发红。

「很好。不知你们听说过嘉豪现代企业集团没有?」

「是不是香港大富豪XXX的三公子李嘉豪在我省创办的跨国独资企业集团?」我忍不住开口说道。随后赵强也接着我的话茬简要的讲了些该集团的基本概况。

「看来二位还真是下了一番工夫,做了不少功课。但是像这样庞大的跨国公司,如果没有内部高层人士的鼎力相助,仅凭一己之力要穿透严密的防护墙,获取核心机密,恐怕困难重重,十分不易。要知道凡是大企业、跨国公司,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非常优秀的电脑程序员甚至是顶级黑客在为其服务,据我们所知以赵先生目前的能力还远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点你们自己也应该很清楚。」

「哼,既然这样,你找我们干什幺?」赵强灰头土脸的哼哼道。

「越是顶级黑客,越是相熟相知,儘管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见不到面,但就像武侠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江湖上只有几个顶尖剑客,彼此的流派、招数,大家心知肚明,强强相搏其结果必是两败俱伤。只有新人才能出奇制胜,令人防不胜防,不留痕迹。我是不是说得有点玄了?」和子看着我们听得入神,不禁有些得意问道。

「不就是无招胜有招吗。」我咕哝了一句。

「好个无招胜有招,不过此无招是在有大招的基础上幻化于无形之中。」她说完,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拷克箱。

「这里是20万的预付定金,你们在成功登陆李嘉豪公司网络系统,并顺利进入财务、销售、人事等要害部门的资料库后,再付另一半。如果能侵入李嘉豪私人电脑盗取密码和资料,你们每人的报酬是60万。当然,在此之前,二位将在这里接受三个星期的魔鬼式封闭训练,由目前世上最出色的电脑专家为你们传授黑客技术。

说完,她一拍手,从门外走进来一位金髮碧眼的洋妞。

「这是希金娜博士,也是二位的老师,你们在这里的所有事务,一切都由她全权负责,请把手机交出来,从现在起,你们将暂时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繫。至于你们的学校、公司,我们会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请放心。祝你们成功。」

还没等我俩回过神来,和子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消失在空气里。

(十二)

也不知道这三个星期是怎幺过来的,至少对我来说是晕晕忽忽,如坠云雾。唯一让我佩服的是这洋妞不但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并且还会讲地道的东北话。而这一连串的数值、编码、程序、口令等等听得我头昏脑胀,分不清东西南北。

到是便宜了赵强这老小子,那可听得真是津津有味,如癡如醉。到后来,希金娜也看出我实在不是块料,索性让我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就她和赵强悄悄私语,搞起了两人世界。

也许是老赵出众的记忆和超强的悟性赢得了芳心;也许是洋妞情怀浪漫、寂寞难奈,两人竟然在最后的三天里,从公开的搂搂抱抱、亲嘴接吻,发展到宽衣解带、共度良宵。哼,瞧这一对狗男女!

在我和赵强回到公司的第二天,和子派人送来了有关李嘉豪公司的一整套详细资料包括李嘉豪私人的信息甚至是他有几个情妇以及她们的生日、爱好、住址和电话号码等。如果不是李嘉豪身边最亲近的人,是不可能得到这些东西的。由此,我们感到和子和她幕后组织的神秘和可怕。

「哎,你说,这和子方面究竟是黑道还是白道?」我问道。

「以老夫之见,此女决非白道中人。」       赵强捋了一下下巴的几根又短又细的小黄毛,装腔作势的说道。

「行了,行了,都啥时候了,还拿腔拿调,酸不啦叽的。」

「得,咱说正经的。要我说,这和子及其幕后,不但是黑道上的,而且还是势力强大的国际性组织。这幺跟你说吧,我怀疑,和子是日本人,她的幕后很有可能是三口组。」

「你咋越说越玄,别吓人好不好?」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我有三点理由:其一,像李嘉豪这样的世家豪门,不仅仅是拥有十几家跨国集团和亿万资产,更是有着极其深厚的政治与社会背景,决非一般的黑白两道和财团所能撼动的。其二,也只有像日本三口组、意大利黑手党等这样的国际性黑社会组织,才会不惜重金收买内鬼,网罗世界级的黑客高手,有组织地进行这一系列周密计划和部署。除此以外,谁会有如此的大手笔,谁会如此的有持无恐。其三,你注意到没有,和子这个名字就像日本人;她的双腿有点罗圈,这是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徵;她的汉语固然流利,但在一些字节上的发音还是留下了破绽;她体形瘦弱,但手指关节粗大、脚步轻盈、身形敏捷,分明是一个剑道高手;另外,我在和希金娜亲热时,儘管她守口如瓶,但还是被我探出她会讲日语,并且在和子的指点下进步神速。怎幺样,我老赵虽然牺牲了处男的色相,毕竟也有所得啊。」

「我呸!还处男呢,这世上『鸡、鸭」都死绝了,也没你的份。」

「好,好,山人理解尔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情,不予计较就是了。咱们还是合计合计接下来该怎幺对付这些小日本,这搞不好可是要丢小命的呀。」赵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我姥爷、姥姥最恨小日本了,说什幺咱俩也不能当汉奸!」我显得有些大义凛然的说道。

「哥儿们放心,再咋地咱也不挣那骯髒的钱。这抗日是义不容辞,关键在于怎样化险为夷,克敌制胜。」

于是,我和赵强一直商量到半夜,才头脚相抵的沉沉睡去。

(十三)

三个月后的某个下午,省城车站路西北角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发生了一起纵火案,警方除了在现场捡到几只被烧焦变形的电脑空壳外,再也找不出什幺有价值的线索,而此前曾经租房开公司的两个大学生早已不知去向,据当地媒体报道,警方目前正在全力侦破此案。

而此时的我,却已在夕光薄岚的映照下,远远地望见了自家屋顶上那一柱柱袅袅依依、飘逸不断的青色炊烟。那混含着浓浓柴香、米香的炊烟,就像抒情的花朵,在天空绽放,并且歌唱。我彷彿又望见了娘在灶前传柴递草,鼓腮吹火的俏丽模样。心底里那份温馨滋润的感情,剎那间变得明澈幽远。

院子的门一直是虚掩着的,一如屋内女主人的心似乎永远在期盼远方游子的归来。悄悄走进里屋,没人。拐进灶间就看见娘正全神贯注地把蒸好的松子米糕放在篮子里,用沙布遮凉。

啊,这是娘在準备为我寄去打小就最爱吃的糕点,剎那间我感到鼻子一酸,忍不住喉头哽咽声起。听到动静,娘猛回头呆了片刻,一下扑进我的怀中。两只手死死地圈着我脖子,嘴里不停地说;
「你咋回来了?你咋回来了?可把俺想死了!」

我紧紧地搂抱着娘那柔弱颤慄的娇躯,两个身子似乎已粘合为一体,透不过风,喘不出气。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魂牵梦萦、多少回浅吟低唤,就盼着能与亲娘尽情相拥、生死相依。

「娘,虎子不孝,这幺长时间也没捎个信儿来,您还好吧?」我扯着嘶哑的嗓子低声问道。

「啊,娘,您这是咋了?」我望着俏脸苍白,秀眉紧蹙,软软瘫伏在怀里的娘亲,心如刀割,焦急万分。赶紧抱起娘放到炕上,脱掉娘身上的外衣外裤和鞋袜,随手拉了条被子替娘盖上。

「娘,您哪儿不舒服?」我伏在娘的耳边轻轻地问。

「虎子,娘没事,就是心口有点疼,浑身得不上劲儿。看见你回来,这一高兴,老毛病又犯了。」娘安慰我道。

「那俺替您揉揉?」

「嗯,你也躺进来,娘有点冷。」娘杏眼半瞇,娇声细气的说道。

不知哪儿来的爆发力,我以三秒不到的冲刺速度脱个精光,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

「呀,咋脱成这样,都大老爷们了,也不臊得慌,真淘气。」娘说着,用小手在我光屁股上拧了一疙瘩,扑哧一笑,转过身去。

「俺再爷们,这一百来斤也是娘生出来的肉,在娘面前有啥好臊的?再说,光着身子最能暖人了,这东北人都知道。」我嬉皮笑脸说完,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娘,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娘的小背心。

娘是侧身睡的,胸前两只丰腴柔软的乳房紧贴在一起,我与其说是在用手揉娘的心口,到不如说是在抚摩那一对令人心醉神迷的奶子更为恰当。慢慢地我又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一手一个轻揉慢捏,顿时娘胸脯上那两只可爱的小玉兔在掌心中一会儿立、一会儿卧,变幻莫测,其味无穷。

「嗯--,虎子等一下,帮娘把背心脱了,扯着难受。」娘翻转身,平躺着,脸蛋儿红红的,眉眼如丝,微微娇喘着。

我脱下娘的小背心,       一对浑圆峭拨,略呈木瓜形的玉乳沉甸甸地弹跳而出,乳球基底窄而耸挺,波涛起伏,美伦美奂,峰顶上两颗嫩红鲜艳的蓓蕾轻轻颤动,四周微微拱起的淡褐色乳晕似乎在蒸蕴出浓郁的乳香。

这样丰硕饱满的乳房,竟长在一副纤秀的娇躯上,更突显出它的丰腴与秀美,也衬映出小蛮腰的玲珑浮凸和肌肤的晶莹剔透。我完全被眼前旖旎的美色震慑住了心神,这里就是曾经哺育我成长的圣殿,赐予我一切智慧与力量的源泉。

「傻样,楞楞的瞧个啥?」看着我癡癡呆呆的模样,娘娇嗔道。

「娘,您真美!」

「美有啥用?还不是撇下俺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这空屋子。」说着,娘委屈地扭过头去,一双秀目已噙满了泪花。

「娘,俺的好亲娘!虎子要爱您、疼您、伺候您一辈子,今生今世再也不和娘分开了。」我一头扎在娘的怀里,用嘴不停亲吻着娘的乳房,像雨点一样落在乳头、乳晕四周的每一寸肌肤,把左右奶头轮番大力的吮吸着,直到娘忍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才发现两个奶头被咂吧得又红又肿,像两颗小红枣颤巍巍、湿漉漉地挺立着,煞是诱人。

「哎呀,小坏蛋,你咋这幺坏?嗯--嗯--嗯,坏死了!」当娘看到我双手用力把她两只乳球挤拢在一起,一口含住两个奶头时,不禁羞得用粉拳猛捶我的两瓣屁股,接着又用耦臂紧紧地箍住我的头,温柔地亲吻我粘着些许尘灰的头髮,嘴里发出了欢愉而慑人心魄的娇吟。

「嗯--宝贝,你把娘吸得心儿都化了,呀--心肝,你把娘揉得骨头都散了,小坏蛋,娘又没奶水,你咋还吸不够啊?」娘扭动着腰肢,紧绞着双腿,在我近乎疯狂的吮吸揉捏中辗转呻吟,娇喘连连。

「哟,这天都黑了,虎子,娘给你做饭去。」当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轻洩在被子和枕头上时,娘才从欢愉缠绵中惊醒,轻轻推开我坐了起来。

「娘,俺不想吃饭,俺想吃人。」说完,我一扑,又把娘压在了身下。

「虎子,别闹了呵,饿坏了身子咋办。」娘用双手怜爱地拍拍我的背,柔声地说道。

「娘,俺真的不饿,就想和娘亲亲热热再多睡一会儿。」

「宝贝乖,等吃完饭,娘陪俺虎子睡他个日头晒屁股行不?」

「娘真好!哎呀,差点儿忘了,俺给娘买了些东西,您瞅瞅喜欢不。」我一骨碌从炕上跳到地上,奔向灶间去拿旅行包。

「嗳,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娘赶紧穿好衣服,拿着我的衣裤从里屋追了出来。

(十四)

真是人靠衣妆,马靠鞍,一身时髦的白领高级套装、一双漂亮的高跟鞋再戴上一款典雅的浪琴女表,这分明是秋菊打官司后变回了巩俐。

那个美呀,咋看也不像个东北乡下婆娘。娘拿个大方镜前后上下照着,笑靥如花,那高兴劲儿,从没见娘这幺开心过。我也忙不迭围着娘左右,屁颠屁颠的瞎掺合着。

「哎,不对呀,虎子,你哪儿来这幺多钱?」娘像是想起啥正事,一脸严肃的瞪着我问道。

「娘,俺这回是赚大钱了,发了。」我喜滋滋的对娘说。

「哼,虎子,你可别瞒着娘,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啊。」

「娘,俺没有。」

「虎子,你爹死得早,俺就你一个娃,是娘的命根子,这家可全指望着你呵。你要是出啥事儿,叫娘咋活呀?」娘一屁股坐在长条凳上,急得吧嗒吧嗒直掉泪。

「娘,您别哭呵,虎子绝没有做对不起娘的坏事,俺可以对着祖宗和爹的牌位发誓:如果俺撒谎,就让雷…」我一下跪在娘的膝前,大声的赌咒发誓,娘赶忙用手摀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于是,我就把与赵强怎样开公司、怎样遇到和子又怎样在别墅受训等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娘。不知是情节曲折动人,还是讲得绘声绘色,娘听得是目不转睛,气儿不出。当说道我和赵强商量怎样脱身时,娘才发现我已经跪了好久。

「快起来,虎子,坐在娘身边慢慢说。」娘破涕为笑的拉起我。

「娘,俺肚子饿得咕咕叫,等吃了饭再说行不?」我知道娘是个急性子,故意使坏地逗她。

「哎呀,你个小坏蛋,存心要把娘急死咋地,快说。」娘果然急得双脚直跺,一把把我摁坐在她身边,静等下文哩。

「娘,俺真饿得慌,先整点酒菜垫个底儿再唠嗑。」

「哟,还整酒菜、充爷们嘿,小混球,德行。」别瞧俺娘平时娇柔可人,这一激,楞把骨子里东北娘们泼辣野性的劲儿给挑了出来。

「得,得,怕了您了,俺坦白从宽还不成吗。」看见娘真有些急了,我赶紧讨饶投降。

「该!等等。」娘起身到灶间揣了两块松子米糕,塞在我手里。

「慢点儿吞,别噎着。」瞅着我狼吞虎嚥的样子,娘心疼地说。

「其实,俺和赵强也没想出啥好的法子。就是等进入嘉豪公司内部网络系统后,悄悄地给李嘉豪打了一电话,告诉他有这幺档子事儿。起初他不信,几次要挂断电话,后来听我们把他公司有关财务、销售方面的重要数据以及那几拨地下情人的住址、电话等资料一报,才觉得我俩不是道上敲诈勒索的小混混,立马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经过几次极其秘密的接触商议后,决定将计就计。最终不但在香港与那斯达克两个证券交易市场取得了反收购嘉豪繫上市公司股权的胜利,也挖出了深藏在内部高层的奸细。为防止意外,李氏集团通过上层直接下命令给省国安厅,除24小时保护我俩的安全外,对和子及其境外幕后组织实施严密监控。一星期前,也就是嘉豪公司大获全胜时,和子和她的同伙已被省国安厅驱逐出境。李嘉豪为感谢我和赵强,不但给了我们一笔可观的酬金,还高薪聘请我们到李氏集团在香港的下属公司工作。娘,这次回来,俺就是接您去享福的。」

「哪小日本的钱,你们没拿吧?」娘担心地问。

「没有,都通过李嘉豪方面上交给国安部门了。不拿钱还烧房子呢,拿了没準就要了命了,狗日的小日本!」我一生气,把原本不打算说的事儿给漏了。

「啥烧房子?到底咋回事儿,快说。」娘又急了。

「也没啥,就是在回来的路上,赵强给俺打电话,说咱以前租的那屋叫人给放火烧了,估摸着肯定是那日本婆娘指使当地道上的人干的。」

「那要让他们找着,咋办呀?」娘说话的声音有点发颤。

「没事儿,那和子是啥角色,她早知道俺们一个月前就开溜了,烧个空房子一是警告、二是洩愤、三是对上面也有个交代。您啊就放心吧,一準没事儿。」说着我把娘揽在了怀里,轻轻吻着她的秀髮。

「小坏蛋,这话说半截的,想急死俺呀?」娘的脸儿紧贴着我胸口,撒娇似的用小手轻捶了我几下。

「俺这不是怕您担心吗,娘,今儿可把虎子给冤惨了。不行,您可得好好赔偿俺。」我装疯卖傻地又开始了偷香窃玉。

「哼,真是女大思嫁,儿大欺娘。你个没良心的,想俺咋赔呀?」

「俺要娘赔俺个大活人!」说完,我抱起娘就往里屋走。

「哎呀,小坏蛋,你咋又要欺负娘了。好虎子,求求你,快把娘放下来。」娘在我怀里叫着、嚷着,可两只手臂却把我的脖子勾得死死的,娇柔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蠕动着。
               

夜深沉,月如钩。

这一晚所经历的感受是无法用有限的生命体语言来表述和诠释的。

黑暗中,娘把被子拉过了我俩的头,彷彿要精心围筑一个盈满母子爱慾的温暖巢穴。

我摸索着抬起娘的下巴,寻着她粉红鲜嫩的小嘴吻了下去。娘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的躺着,一动也不动。慢慢地娘紧闭着的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羞涩而苯拙地迎合着我。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娘亲的香舌缠绕厮磨,贪婪地品嚐着甜蜜的甘露。

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娘的酥胸,轻柔的把玩着那丰腴温润的乳房,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乳尖。很快,娘不再怕羞地躲避我的热情,娇躯变得滚烫火热,小巧的鼻孔中不时传来声声蕩人心旌地哼吟。汗津津的手心儿在我的健硕的脊背上来回摩挲,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和我贴在了一起。

我从娘的唇一路吻嚮往耳垂、粉颈,舌头终于到达了娘饱满的乳房。娘被我一吸,一舔,如遭电击,浑身轻微的颤抖,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嗯--虎子--嗯」

我边吸,边用手揉捏着,舌尖儿来回地在那两堆可爱的小乳晕上点刺,食指和中指夹着娘翘立的乳头,不时用拇指在乳尖儿上轻轻地触碰着。

「娘,舒服吗?」       我凑到娘的耳边柔声地问道。

娘臊得紧闭的双眼,俏脸扭到了一边。看娘害羞的样子,我感到胸中那腾升的爱慾之火已将整个身躯点燃灼烤,那胯下的男根早已怒髮冲冠,仰天长啸。

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洒向娘身上的同时,我一把扯住了娘的短裤。

「娘,虎子好想要娘的身子,您就答应俺,行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有脸向娘提出这样的要求。

娘双手捂着脸,轻轻地抽泣着,没有回答。

「娘,对不起,俺不孝,俺是畜生,不该对娘说这混帐话。可是娘啊,虎子这辈子心里除了娘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虎子真的是爱死自个儿亲娘了,就想着一生一世能守着娘,保护娘,让您过上舒心的好日子。娘,您就打俺、骂俺吧,您别再伤心了啊。」我后悔莫及的辩解着。

「宝贝,娘的心肝。娘知道你爱娘,对娘好,娘这心里甜滋滋的,高兴都来不及,咋会怪你呀。俺的虎子这幺出息、孝顺,是娘的依靠,娘的天,你想咋样,娘都依你。」娘说最后一句时,声音细得就跟小蚊子叫似的。

「不生气,那娘咋哭成这样啊?」我欣喜若狂又有些不解的问。

「傻样,这女人家的心思你琢磨个啥劲儿啊。你这没良心的,娘的身子你哪儿没碰过、摸过?人家都让你糟践成那样了,还问?小坏蛋!」娘的小手在我背上使劲地掐了几下。

「嘿嘿,娘,您真好。」娘的话让我下了一跳,敢情我以前做的哪些个事,娘全知道,顿时觉得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耳根子臊臊的。

(十六)

娘身上最后一道屏障终于被我顺利地解除了,她抬起双臀配合我共同揭开了母子美满姻缘的崭新序幕。

此时此刻,我心中充满了慾望、爱怜和崇敬交织的情感:理智告戒我要珍惜善待眼前这个美丽柔弱的女人,决不能有丝毫的粗鲁与损害;亲情叮咛我要感谢膜拜横陈在亲子身下无私奉献的圣母,要爱她、敬她一生一世;原始催促我去佔有、去征服那具千娇百媚、性感喷火令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胴体,让她尽情享受生死俱灭、唯欲得仙的美妙性爱。

变得出奇冷静的舌头继续往下舔去,快速滑过娘润滑平坦的小腹,来到种着一片倒三角形黑色密林的小山丘上!娘条件反射似的夹紧大腿,为了消除掉娘的紧张,我没有马上强行去拉开,只凑向浓密细长的阴毛,极轻柔地吻与嗅着充满花香的阴皋和一条紧闭的肉缝。

我把手贴在娘的阴户上,微闭双眼揉压着。忽然,我感到娘的身子猛地一震,渐渐地那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了,随即一股芬芳清冽的热气扑面而来。

娘那粉红湿润的嫩穴完全显露在我眼前,我慢慢分开两片薄薄的阴唇,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一想到我就是从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里降生出来,我不禁激动得浑身颤抖。暗红色的大阴唇微微张开着,小阴唇也已经充血肿胀起来,一颗似相思红豆的阴蒂在爱液浸润中闪着淫靡的幽光,蜜洞口已是流水潺潺,碧波蕩漾。

难道我就是经过红彤彤、细窄窄的肉缝,从这迷死人的洞儿里钻出来的?在惊歎造物弄人的剎那,一股崇敬感激之情油然而升,不敢想像娘是忍受着怎样痛苦艰难才把我生下的,母爱的伟大天地可鑒!

我像个朝圣者,把脸贴向那肥沃圣洁的生命之源,虔诚地亲吻着每一处地方,用舌尖品味着溪水的甘甜。

「嗯--嗯」

轻轻捏一捏那勃起的小红豆,娘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心儿都溶化了。

我把脸埋进了娘雪白的大腿之间,沿着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嗯--痒死人了--嗯」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舌头的上下滑动,重複着。一双秀腿不停地张合着、耸动着。淫水汹涌而出,淹没了我的舌尖,我索性把整个嘴唇凑了上去,一口一口地吸着那奔流不息的爱液,同时把舌尖伸进阴道的深处。我不仅想让自己得到满足,更想让娘得到最大的享受!我把娘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她左右对称的阴唇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嗯--虎子,你舔的娘快不成了--嗯」娘忍不住的叫着。

我用舌头把阴唇分开,露出了血红色的小阴蒂,先用牙齿极轻极轻地咬一下,再用舌尖温柔的爱抚一圈,不断的週而复始,此时的娘,蜜穴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就听到娘嘶声喊道:
「快,虎子,快要了娘吧,娘不行了!」

(十七)

「娘,俺的好亲娘,虎子这就来好好地爱您」       我俯上身去,在
娘的耳边柔声地说道。

我亢奋得呼吸粗浊而激烈,心感觉快跳出嗓子眼儿了,挺起那烫如火炭、坚硬似铁、又粗又长的阴茎向娘的嫩穴插去。

「等一下,虎子,娘虽然和你爹成亲后怀了你,可这事儿也就是洞房那晚才做了两回,后来你爹出去打工,回来时已成了个废人。这不快二十年了,娘这身子再也没被男人碰过,虎子你可得轻点儿,慢慢的疼娘,知道不?」       娘羞赧地颤声说道。

「放心吧,虎子一定会好好疼娘,管保您可心可劲地舒服。」

「去你的,谁可心可劲地舒服呀,小坏蛋,哪儿学的二流子髒话,再说,俺不理你了。」娘媚眼含春,娇靥通红的啐道。

我犹如工兵探雷挺着粗壮的铁棒在娘芳草萋萋的鹦鹉洲上小心翼翼地探索匍匐行进。火红炙热的大龟头在蜜洞口来回地熨烫,抚慰着每一寸嫩肉,直至春潮氾滥到整根阴茎通体尽湿、滑腻无比时,我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中央,开始施力慢慢地推进。两片小可爱渐渐被硕壮滚圆的龟头挤开了一条缝隙,随着它的侵入逐渐扩大。

「嗯--啊--痛,虎子再轻点儿。」娘弓起身子,用小手抓住已进入蜜穴小半截的大肉棒,颤声道。

娘的蜜穴紧窄得犹似处子。若非经过事先母子俩的一番亲热,肉穴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我还不一定进得了门。虽然只进了一小截,但却被肉穴四壁包住,肉穴浅处的嫩肉将初入茅庐的大龟头缠绕得紧紧的,四周凸起、温暖湿滑的肉稜子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的,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令人飘飘欲仙,真想一插到底直捣娘的花心。

「嗯--啊,心肝再慢点儿,这丑东西咋那幺粗、那幺长呀,快把俺撑爆了,哦,好涨啊,娘要死过去了。」极度的快感使娘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媚眼,白洁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娘紧张得黛眉深锁,纤手死死抓住床单,一双秀腿紧紧缠上了我的腰际,嘴里不停地发出嗯、呀的娇哼。

我看见娘且喜且疼的俏样儿,还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串腾的慾望,挺着硬梆梆超越常人的大肉棒继续耐心地向蜜穴深处缓慢推进。越往里越感觉小穴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将自己的阴茎牵引向前。

当阴茎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时,那插在销魂肉洞中被湿滑滑、热乎乎、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包裹住,感觉异常舒适,妙不可言。我忍不住贪心地再往里用力一插,龟头撞在了一团软如棉絮的嫩肉上。

「啊!插死俺了,日到娘心尖尖上了。」随着娘的一声淫喊,阴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持续不断挤压吸食着我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淫液轮番浇灌着回家的男根。

「虎子,快动啊,使劲的日俺,娘不想活了。」将近二十年的无性生活,对于一个美丽而又成熟女人来说无疑是残酷的。当她决定把身子和灵魂都无私地奉献给赖以托付一生的爱子时,痛与幸福是同义的。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间而已,一旦穿过那尘封多年的黏膜,进入蜜穴最深处到达子宫颈口时,那性慾的快感、母性的柔情和乱伦的刺激便混合成一股不羁的原始野性,使深藏在体内的淫慾如火山喷射一发不可收拾。

(十八)

我见娘已渐入妙境,便抛却顾忌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随着抽插力度的加大和速度的加快,娘体内被坚硬粗长的阴茎不断贯穿撞击着,巨大的快感迅速膨胀,加上两只全是汗水的奶子不停地被我吮吸揉搓着,娘全身颤慄,肥美的屁股疯狂地向挺起。喉咙里发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我从肉棒上能感受到她将要达到高潮时连续痉挛。

「嗯--虎子,你要把娘穿透了,喔--好舒服,受不了了,就把俺插死得了!」

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的愉悦,秀髮凌乱地遮住了脸,忘情地摆动着腰配合着我的抽插,拚命的套弄、摇蕩。她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沖激全身,突然,一股浓热的淫水喷涌而出,浇在我的龟头上。

「嗯--呀--喔!」随着娘的一声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骤然加速流动,阴囊开始急速收缩,阴茎爆发似的充血扩胀到了极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噗--呲」一下,一股滚烫火热的精液从我爆涨的肉棒龟头中疾射而出,直射进娘的宫颈深处。

每射一下,娘的身子就猛地一哆嗦,大约连射了三十几下,娘的小穴一阵紧缩抽搐,又一股粘滑滚烫的液体从娘的阴道深出喷射出来。此时,我和娘已完全坠入那无尽的爱慾深渊,两具赤裸湿透的身躯死死交缠,融为了一体……

「虎子,娘把身子给了你,就是你的女人了,今后就靠你撑持这个家了,娘不图你陞官发财、荣华富贵啥的,只求咱娘俩能平平安安过舒心日子就知足了,可千万别让俺担惊受怕,伤心委屈呵。」娘羞涩地把俏脸埋在我宽阔的胸膛里,深情款款地轻声说道。

「娘,啥也别说了,您就等着瞧吧,虎子一定让俺亲娘过上舒心的好日子!」我紧搂着娘娇小的身子,在她耳边坚定地回应道。

「虎子,答应娘一件事行不?」

「啥行不行的,只要是娘亲吩咐,儿子坚决照办。」

「别贫,跟你说正事儿呢,得瑟个啥劲儿,讨厌。」

「哎哟,咋又打人了,娘轻点成不,这背上都快没一处好肉哩。」

「活该,谁叫你小坏蛋没正经的?俺跟你说,俺不想到那香港啥的花花城市去,娘就想守着你和咱这屋、这地儿,安安份份、开开心心地过上一辈子。可话又说回来,你一个大学生、大老爷们,光待在家陪娘多没出息呀,要让村里人知道了也不是个事儿。这你一个人走吧,娘又实在是想得慌,那度日如年的日子可真没法过了。虎子,你说叫娘咋办才好呀?」娘说着说着又开始抹起了眼泪。

我默然无语,心里隐隐地发痛,紧搂着娘纤腰的双手不禁又凭添了几份力度。

「想啥呢,咋不说话?」娘见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大半晌,忍不住问道。

「娘,俺决定了,哪儿也不去。虽说俺是一个大学生,可俺学的就是农艺种植技术,凭啥不能在家乡做一番事业,创一片天地?再说,现在俺手头有一笔几十万的酬金,去掉还债,足够在村里搞个鱼瑭、果园或暖棚啥的,到时候俺还要建个像电视里叫刘老根啥的山庄,您当董事长,俺做总经理,娘咱的好日子就在后头呢。」说到得意处我「吧唧」在娘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去,净瞎吹。俺可不想当啥董事长,俺能当好你这小坏蛋的娘就算烧高香了。」

「不对,说错了。」

「咋说错了?」

「应该是当好虎子的媳妇才对。」

「你个死虎子,臭虎子,咋那幺坏!看俺不好好收拾你!」

「嘻嘻,谁收拾谁,还不定呢。」

「哎呀,你那丑东西咋又进去了,不要!嗯--啊,求求你不要!嗯--呀--喔,轻点儿,心肝……」

…………

不知什幺时候,窗外一弯淡淡的弦月在红霞蒸腾的晨光曦岚中慢慢地消失,屋内一声重重的呻吟在高亢清亮的雄鸡啼鸣中渐渐地变成了甜甜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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