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后的快感。
「嗯…好舒服…亲爱的…好厉害…用力…啊…啊…」
身后的男人拉住我的双臂,用力地在我身后拼命冲刺着。
「好深哦…嗯…顶到底了…好棒…吻我…嗯…呜…啧啧…」
我享受着和男人的法式舌吻,一边崩坏似地让他抽插着。汗如雨下,流过我的脖子、乳沟、小腹,以及阴阜。
「…好棒…要去了…哦…啊啊…要高潮了…就是那里…啊啊啊啊!」
我绷紧全身,全身收紧颤抖着。
因为他拉着我双手的关係,可以全力顶入我小穴的深处。
我34F的雪白美乳被他撞得激烈晃动,好像快要从胸部上扯下来了。
「呀…顶…顶到底了…嗯啊啊…要不行了…啊…轻点…会被你弄坏的…」
他把动作放慢,「很听话地」让肉棒停在我的小穴口,慢慢地移动。
「…亲爱的,别停,拜託!」
「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他笑着问。
「呀啊啊啊啊!都好!用力也好!好…好舒服!呀啊啊!」
「仪队的大美女,这样被学姐知道会被退训吧?」他一边插着我,一边挑逗性地问。
「啊啊啊!我不知道!别…别问了!用力干我!干我啊啊啊!」
忽然间,一着手打中了我的脸,让我忽然惊醒过来。
呼呼大睡的老公,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打中了我的脸,把我从春梦中惊醒了。
在梦里,我全身只穿着以前景女仪队的裙子,正和我初恋的男友躲在公园的厕所做爱。
我满身大汗,全身溼透地看着身旁打呼的老公,心里不由得发凉。
我竟然在老公身边梦见跟别人做爱。
其实也不是别人,我知道那是谁。
那个发誓要娶我,但最后却疯了的第一任男友。小恩。
虽然最后我没有嫁给他,但,我始终没能忘记他的一切。
我伸手去拿我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
还好,还有许多时间。
我爬起床梳洗了一番,準备好我们的早餐,在衣柜前打量了一会儿,终于选定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闹钟响了。
「喔,妳这幺早起。」老公睡眼惺松地看着我。
「嗯,今天比较早起。」我说。
还是像往常一样,老公送我上班。
但今天我没让老公来接我,我跟他说跟朋友有约,叫他先回去。
下班后,我叫了一部计程车,来到前男友所在的那个地方。
如果说一个人失去了自由,已经有两千多个日子,你觉得他犯了什幺罪?
十年前我跟他在一起时,他是一个天资聪颖、又高又白的好学生;
家里有钱、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十足的成功人士。
我们从国三交往到大一,
因为我们双方家长反对我们这幺早就交往,
他在感情、功课跟种种压力之下,终于精神崩溃了,
最后他被送到这家疗养院来。
我一直没有忘记他。我的初恋。我真正将第一次献上的男人。
那是一家在台北近郊山上精神疗养院。
我本来只要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与调养,或许半年就出来了吧?
没想到已经迈入第6个年头了。
老样子,我们在会客室见面。
「我被关了6年,我到底犯了什幺罪,可以把我关这幺久?」他问。
每次我去看他,都必须求他家人问我能不能去看他。有时候运气好,他家人会同意我去,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被拒绝。
他们认为,我是他们儿子变疯子的罪魁祸首。
为了我能够继续到医院看他,我只能想办法哀求、恳求。
他们也知道,我一年不过去探访一两次而已,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
我可能是家人、医院以外唯一会跟他联繫的人吧?所以偶尔还是会让我去。
「没关係,小淇,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娶妳。」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我努力地给他一个笑脸,让泪水看起来不是痛苦的。
我们结束了短暂的会客时间,我来到疗养院门口,打电话叫计程车下山。
一个男人也在大门口,电见我在等车,便走过来跟我搭讪。
「小姐,来看谁呢?」他问。
「前男友。」我说。
「嗷…前男友啊,」他发出若有所思的声音:「怎幺,不跟他家人一起来呢?」
「他们家人,对我并不是很友善。他们不太愿意让我来。」
那男人点点头:「嗯,要会客必须经过法定监护人的同意,没办法的。」
「嗯。」
「除非,有别的方法可以不用经过他们同意就进去吧?」
这句话让我吓了一跳。不过,一个陌生男子说这种奇怪的话,让我自觉地有了警戒心。
一辆计程车到了,看来不是我叫的。
那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样,如果你有兴趣,就找我吧。」
他上车走了,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我这才拿起手中的名片来仔细研究。
是一张很正常的名片。
「心理谘商师 洪文龙」
下面有联络方式,e mail、电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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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扎起了辫子,专心地套弄着他的肉棒。
他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我的头髮,另一手抚摸着我的背。
我轻轻的舔着小头,一边偷偷看着他在做什幺,
却发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辫子。
「辫子有什幺好看的?」我问他。
他说:「前后摇晃的样子,很可爱。」
我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开始一边套弄一边吸允。
他忍不住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喘息,
让我感到满满的成就感。
他一下忍不住了,
把我翻了过来,
趴在我张开着的双腿中间,
双手搭在我的头两侧,
霸气十足地把我按倒,
粗硬的肉棒活生生地插入我的蜜穴,
让我不由得双手弯曲,
往后抓着枕头躺在床上淫叫。
他忽然往前用力一顶,
将整根肉棒全插入我的蜜穴里,
深深地抵着我的深处。
我双手抱着他的头,
用小腿勾着他的臀部,
期待着他下一步。
「小淇?」
耳边传来老公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我再次从睡梦中惊醒了。
是梦。
「怎幺啦?」他问。
「不,没什幺。」我说。
「妳刚刚好像在说梦话?」
我有些心虚,「我说了什幺?」
「好像是说辫子有什幺好看的?听不太懂。」
「好啦,快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老公点点头又翻身去睡了,
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满脑子都是我前男友的身影。
离上次去看他已经过了半年,
我在公司给他家人打了个电话,
虽然他们家电话没有存在我的手机里,
但是我用背的就能背出来。
他的点点滴滴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是他妈妈的声音。
「张妈妈好,」我说。
「喔,小淇啊?」
不需要自我介绍,他们家也对我相当熟悉。
在一起五年,几乎已经变成半个熟人了。
「我想要去看一下小恩,不知道方便吗?」
电话的另一方稍微停顿了一下,
「医生说还是不要让你们见面的好。」他妈妈说:「上次妳去找他之后,他每天都情绪激动,整天喊着你的名字。医生说这样对他的病情不会有任何帮助。」
「啊,这样不是应该多去找他吗?」
「妳怎幺听不懂呢?妳都已经嫁人了,去找他又有什幺用!」他妈妈提高了音量:「妳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电话被挂上了。
我看着手里的名片,深吸了一口气。
「喂?请问是洪先生吗?」
「我是。」
这样直接打电话过去实在有些突兀,
我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还记得我。
「你好,大概半年前,我们曾经在疗养院门口碰过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他说:「你前男友在疗养院,他家人不让你进去看他对不对?」
我很惊讶他竟然记得这幺多细节,
毕竟只是在疗养院门口一次偶然间的对话。
「嗯嗯,那时候你说有其他方式可以进去疗养院看他,我想请问一下是什幺样的方法呢?」
「这个嘛,就要请你来我的诊所一趟了,我们当面解释会比较好。」
他的诊所在新生北路一栋不起眼的大楼里。
与其说是诊所,看起来比较像是办公室。
我被邀请进去他的诊间,
诊间里面空蕩蕩的,
只有一些小椅子跟用巧拼拼成的地板。
「赵小姐,」他问,「先聊聊妳跟他还有他家人的关係吧?」
我跟她一五一十的招待了我们在一起发生的许多事情,那是我跟他家人无法相处的原因。她边听边做笔记,一副相当认真的样子,或许是心理谘商师的职业病吧?
「所以他家人现在拒绝妳去看他?」
「嗯嗯。」
他点了点头,说:「我是有一个办法,妳听听看,如果妳想要的话我是可以帮助妳。如果你不想接受的话就算了,反正这件事情对我也没什幺好处。」
「什幺方法?」我问。
他笑了笑,说:「要进去疗养院,只有两种人可以进去,其中一个是家属,另一个就是...」
「病患!」我叫了出来。
他露出微笑,「这可不是我说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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