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一直都在,只是需要撩拨。譬如更多 前戏 譬如更多 体位姿势,也许也需要一些想像。
凌晨,夜色如墨。
男人的身子匍匐在她身上,整颗头埋在她胸前,两条腿像豹子一样孔武有力,紧紧将她下身钳在他大腿中间。女人细碎地喘息,左手勾着他的脖子,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柔软的髮丝,偶尔难以自制时,呻吟着用指腹轻压他的头,他的嘴便更往里送,含紧她乳头。
男人的舌头灵巧地打着圈,含吸带咬,她的乳头渐渐挺立,刺激一波一波袭来,全身上下野火燎原地就要炸开。
女人难熬得不得不拱起上身,双腿渐渐张开,感觉自己里面湿润炙热,想要男人进来。慾望悄悄浮了上来,不是水深火热的那般滚烫感,却像是麻绳粗略的在最细腻柔软的地方滑动着,那股极轻的力道却摩擦在看不见的地方,隐密的说不出方向。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大手温柔带着力道,抚摸她身体的时候动作轻柔,指腹很稳。这会正故作随意地触碰她腰际,直至髋骨,像是下楼梯的时候偶一不经意的碰到栏杆那般兴致,指尖也轻得不用出力便能拨开。
但她怎幺捨得拨开,只巴不得他的手指往下延伸,稍稍缓解体内燥热的悸动。
一根、两根,他的手指沿着内壁往前,直到到达令她战慄的美地,然后加快速度,女人惊喘一口气。
男人最爱看她失控的样子,「求我,」他说。
他的声音低沉而自信,他手指进出的力道那幺温柔,每一下都饱含节奏,女人一次一次叫出声来,像只只为他鸣叫的小雀鸟。
「宝贝,求我,」男人耐心地哄着,「我喜欢看妳淫蕩的样子。」
她的手指轻轻攀附在他的腰上,他整个人已经蓄势待发,却坚持在门口不肯进去。
「求求你…给我…,」她低低碎碎地呻吟,「我…难受……。」
男人缓缓进入。抽插。
两个躯体融合的时候灵魂一定贴得很紧,因为女人能感觉他每一次抽插都是他们生命的碰撞。贯穿她体内的他的身体,伴随着他背脊上滴滴汗液,伴随他的呻吟她的喘息,在那幺快乐的时刻该怎幺做才能让对方明白啊,那样巨大的满足的慾望和爱意。
女人髮丝凌乱碎碎地呻吟,眼睛一眨不眨凝视他,带着满腔浓情蜜意,感受他的挺立和迸发。
男人那幺粗,身体很勇猛,却一次次慢下步伐,让钢铁般的炙热再不成为穿凿的钢钉,反倒呢喃着百转千迴的爱意。
凌晨,夜凉如水。
人说书法写到一个功力,字迹便能苍劲力透纸背,但入木三分的从来不是墨水,是纠缠起来浓得化不开的慾望彼此靠近,最后双双燃烧至极致。 男人的浓眉,男人的唇,男人专注凝视女人的眼。水碰到墨便蕴开,但情慾蕴开的方向四面八方散去没个準,直扩散到边陲的世界,地球便倾斜了。
阖上书,我传了个简讯给B。
「十点来我家吃个消夜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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