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南美洲秘鲁贫民窟,一条隐蔽的暗巷内。

狭小的空间中充斥着血腥味和尿骚味,触目可及之处都是人类的残肢,墙上
涂满了红白相间的脑浆,活脱脱的人间炼狱。

十余名平均身高超过两米,手持冲锋枪的黑衣鬼面人把我团团围住,

我的脑袋被一只皮靴死死踩住,半张脸浸在了血洼里,热烘烘的鲜血从我的
嘴巴鼻子里汩汩淌出......

「报告媚狐大人,目标已捕获,请您指示! 」

我带着极度仇恨的目光盯着那个用卫星电话彙报的鬼面人。

就在几年前这个突然出现在临海市神秘组织还默默无闻,然而只短短数年后
,它的规模就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并开始迅速向周边乃至全国扩散。 到了我逃出
国内的时候,其凭藉着残酷的手段和严密的组织性已经统一了整个华夏的地下组
织,那个神秘的领袖更是号称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皇。

伴随着这个组织的崛起,一连串噩耗也发生在我身上,先是父亲因公殉职,
我家的企业也突然宣告破产,紧接着母亲和姐妹们离奇失蹤,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又和我解除了婚约,转投了死对头的怀抱。

我从一个家世显赫的阔少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遭受到强烈打击的我
凭藉着父亲生前留下的紧急管道偷渡到了南美,结果人生地不熟几乎沦落为了乞
丐,只能靠着向那些五大三粗的拉丁妇女出卖肉体为生,让我绝望的是没想就算
逃到了这里,也仍然没有摆脱这个神秘组织的魔爪......

「是,属下明白! 一定把他的脑袋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鬼面人头领挂断了电话,黑洞洞地枪口对準了我的心脏,我紧紧闭上了眼睛
,在枪响的一刹那,一段莫名其妙的记忆突然从我内心最深处浮现。

「冯巴,你已经插翅难逃了,放弃抵抗,主动自首,我会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 」

风雨交加的海面上,一艘破旧的货轮随波漂流,在货轮的后舷缀着艘仅有它
十分之一大小的游艇,粗粗的缆绳把二者紧紧联结在一起。 游艇雪亮的灯光打在
货轮的甲板上,呈现在眼前的是宛若地狱一般的场景,断肢,残尸,弹孔,到处
都是交战的痕迹。

在货轮底层餐厅外,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员攥紧了冲锋枪,只等一个信号,就
会立刻破门而入将里面臭名昭着的疤哥毙命枪下。

这个疤哥据说本名叫做冯巴,父母不详,籍贯不详,就连这个唯一被外人所
知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人心肠毒辣而且作恶多端,十几岁就犯下命案逃
到了东南亚,近些年因为东南亚的势力受到重创,竟然杀回了国内,还在临海市
借住一伙贪汙分子的説明把自己洗白成了合法商人,更是创建了临海市仅次于我
家产业的第二大集团——天都集团。

不过这个天都集团实际不过是一个掩护,背地里全是走私、贩毒、卖淫之类
丧尽天良的勾当,长久以来不但对我家的企业产生了多方面的冲击,也把好好一
个临海市给搅得乌烟瘴气。

作为临海公安部门的眼中钉肉中刺,冯巴已经被我爸盯了多年,手里有不少
关于他的把柄,之所以先不急于抓捕,更多的还是为了顺藤摸瓜,一举清除在他
背后担当保护伞的腐败分子。 不过那个高层保护伞行动极为谨慎,这些年来竟然
滴水不漏,因此和他交往甚密的冯巴就成了唯一的突破口,只要搞定了冯巴,就
不难将那个保护伞彻底剪除。

话虽然是这幺说,但冯巴这厮狡猾多端,临海市高层中的保护伞更是手眼通
天,就算是在他那里埋伏了内线,可往往这边刚一要动手就被他先知先觉地逃走
。 因此儘管在这段时间里警方已经把冯巴的党羽消灭大部,但始终没有抓住他本
人。

而且这次的抓捕行动,据内线透露是冯巴在国内的最后一次交易,一旦被他
逃出国去,再要想捉拿就真是千难万难了。 我爸为了逮到这个冯巴甚至动用我妈
妈在国安方面的力量,更是凭藉死去爷爷的影响力私自跨市调动了特警部队,这
才成功地将他上面的保护伞矇骗了过去,在海上把冯巴给堵了个正着。

狭窄的层船舱里,一盏昏黄的吊灯随着愈加猛烈的风暴晃动得更加厉害,这
让龟缩在角落里冯巴像头困兽一样狂躁。

「李国峰,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子犯下的事老子他妈自己门儿清! 吃一盘花
生米都够了! 实话跟你说吧,老子今天压根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

冯巴缩在废弃的吧台后面,手里的枪已经上了膛,他大概四十出头的年纪,
又高又壮,生得满脸的横肉,一条醒目的刀疤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嘴唇。

他十四岁抢劫杀人出道,辗转东南亚,刀尖上舔血混了几十年都安然无事,
更是黑白两道通吃,在高层都有关系,这次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什幺风声
也没收到就这幺莫名其妙地栽了!

「冯巴,不要执迷不悟,现在自首未必没有一条活路! 」站在舱口的中年警
察一边拿着喇叭回话,一边又顺势往下走了几步,左右扫了几眼下面的环境,心
里有了数。

对于我爸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员警来说,这一次行动实际上已经可以算是失败


因为不知道为什幺,这伙人先知先觉地提前开始了交易,对此情况浑然不知
的警方在码头扑了个空,而且后续追击的时候和冯巴交易的境外势力竟然掏出了
重火力,让警员们伤亡惨重,他自己则是趁乱偷偷坐船出逃。

要知道这次行动可是在淩晨三点,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双方一交上火枪声
顿时响的跟爆豆似的,原本隐秘的抓捕行动闹得满城皆知,对此毫不知情的高层
们雷霆震怒,那位冯巴的保护伞更是在电话里叫嚣着要追究我爸的刑事责任,就
连一向把我爸当做心腹的顶头上司都罕见地没有回护他。

我爸顶着巨大的压力命令列动继续,这才从蛛丝马迹之间找到了逃走的冯巴
,并且调动人手孤注一掷追到了海上。 他心里清楚只要捉到了这个冯巴,以他身
后所隐藏着的东西,非但可以将擅自行动的事情抵消掉,就连刚才在电话里疯狂
叫嚣的大蛀虫王开山也会在如山铁证面前被彻底扳倒,到时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
解。

「你他妈的别给老子使小动作,老子可是有人质的,再走一步我就先宰了人
质! 」

冯巴猫着腰缩了回去,狞笑着往身后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我被五花大绑,
身上捆了一圈炸弹,后边的几个被打开了盖的木箱里满满的都是手雷和枪支弹药


「冯巴,没用的,不要负隅顽抗了! 」

中年警官背在身后的左手比划了一个手势,让几个全副武装的特警伺机待命


「以为老子在诓你?! 李国峰,看看这小杂种是谁! 」

冯巴用左胳膊卡住我的脖子从吧台后面缓缓站起来来,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我
的太阳穴上。

「爸,救我,救我!!! 」

我被冰冷的枪口顶着后脑勺,强忍着尿意按他的要求呼救道。

看见我那熟悉的面孔,我爸当时就愣住了。

「小铭?!!! 这怎幺可能?! 你不是去国外参加夏令营了吗?!?! 」

「李大队长,怎幺样,我冯巴可没诓人吧! 现在给我往后退! 」

「别激动,我们可以谈谈......」

我爸说着又往下走了几步。

「操你妈的,老子让你往后退! 」

冯巴反手一枪把子砸在我脸上。

我只感觉像脸被一辆火车撞了似的,眼前直冒金星,嘴里又酸又瑟还带着股
腥味,似乎还有些异物感,下意识地一张嘴,竟然吐出两颗带血的门牙来!

李铭啊,李铭,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一个学生好好的装什幺逼去跟蹤犯人
,这下子可是彻底完蛋了!

要不是双手都被捆住,我真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当初热血上
头,从爸妈那里偷听到码头可能会有抓人行动甚至可能会发生枪战的消息后,尽
管父母已经再三叮嘱最近危险我不要外出,但为了拿到真实枪战的录影跟女同学
们炫耀,我还是偷偷退掉了家里给预定好的美国夏令营名额,在行动开始地前一
天来到了码头。

哪知我对跟蹤隐藏根本一窍不通,扛着摄影器材就那幺大咧咧地进去了,而
入住的酒店很不巧又正好是冯巴开的。

结果刚在窗边架起摄像机就给冯巴的人沖进来弄了个五花大绑。

原本我还预想了这种情况,準备了一肚子说辞想要蒙混过关。 但这帮人实在
是无法无天,问都不问上来就是往死里揍,为了保命我连几岁尿床都说了出来,
这其实就导致我爸的这次行动在开始以前就注定失败了。

而我爸一直到现在还都蒙在鼓里,结果被提前有所準备的冯巴一伙联合境外
毒贩用重火力打得伤亡惨重不说还被冯巴给跑了。 这还是冯巴只对我的话信了三
分,否则我爸连他们的毛都看不见一根。

我爸损兵折将,强咬着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路追击到了公海,又付出了几
十条人命才把冯巴逼到了绝路上,现在冯巴又把我这个金牌人质拖出来当成了自
己的挡箭牌,让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没处说。

「别伤害他! 我退,我退!! 」

我爸面带苦涩,一步一步地退回了舱门口

「嘎嘎嘎!! 没想到堂堂铁面阎王李国峰也有在我冯巴手下吃瘪的时候,李
大队长,这些年为了抓我,你真是费尽心机呐! 这一次顾京茹那个婊子恐怕也出
了力吧! 要不是她用正恒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老子下了个圈套,老子急需钱吞下
,否则就凭你? 这辈子也抓不住老子! 」

冯巴把枪口往我的太阳穴凑了凑,接着说到:「不过你也不要得意,老子刀
尖舔血这幺多年,今天就没想活着离开这里! 想跟老子谈! 可以! 让顾京茹那个
婊子自己脱光了过来让老子好好爽一爽。 等老子用她的骚逼爽够了,骑在她身上
射痛快了,说不定就大发慈悲放了这小杂种,怎幺样,李大队长,老婆还是儿子
,你选一个吧? 记住喽,老子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要看见你老婆光着
屁股出现在这里,否则每隔五分钟老子就从你儿子身上卸下点零碎扔出去,现在
乖乖给老子滚出去! 」

「这个混蛋!!!! 」

退出船舱后,我爸铁青着脸将帽子狠狠地掼在了地上。

而另一头,冯巴放声大笑,他的身体甚至因为得意而抖动着,尤其是他的下
体,因为挟持的姿势本来就正顶在我的屁股上,而且我能感觉到随着他在我屁股
上不断摩擦,那东西有着越来越硬的趋势,而且摩擦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你,你想干什幺?!? 」

我简直是惊恐万分,在那份抓捕计画里对冯巴有着很详细的介绍,这个人虽
然好色如命,但上面也没写他有这方面的爱好啊?!!

「干什幺? 嘿嘿! 」

冯巴看着我的脸,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散发着令人恶寒的气场。

刷啦!

我感觉到屁股一凉,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裤子就给扒到了大腿,紧接
着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腰上,天可怜见,我宁可被冯巴用枪打死,也不愿
意被他用裤裆里面那把枪顶着。

「放开我!! 混蛋!! 」

我拼命挣扎,但冯巴这家伙身高力壮,一下就把我按在了吧台上,这张吧台
锈蚀得厉害,刺鼻的铁锈味差点把我呛昏过去,儘管脸被按住看不到,可我能很
清晰地感觉到,冯巴正已经把他的那东西顶在了我的股沟上。

「别,别这样,求求你! 什幺要求我都答应你,不要这样!! 求你了! 」

「什幺要求都行? 你他妈了个逼的能让你老子放人?! 笑话,老子这次肯定
是栽了,早晚都是个死,倒不如死前用你这个李大队长的俊俏公子痛快痛快! 」

「等等! 我有办法,我,我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 」

我的两片屁股已经彻底失守,冯巴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正不怀好意地顶在我
的菊花上。

我两腿哆嗦着,那种恶寒让我头皮都开始发麻起来,如果再没有什幺能他满
意的资讯,我确信这个没有丝毫道德底线的人渣,垃圾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的
阴茎捅进我的肛门里。

「等等,求你了,让我想想......」

「老子可没工夫听你废话,弄不好下一秒就有条子沖进来把老子崩了,还是
先跟你小子乐呵乐呵再说吧! 」

「我妈! 我妈肯定可以! 我妈一定能帮你逃出去!!! 」

「哦? 」

冯巴停下了挺进,对我说的话产生了些兴趣。

「您也知道,我妈,我妈是正恒集团的董事长......」

「就这? 那个婊子顶个屁用! 要是老子的势力还在或许还有点用处,现在嘛
......」

似乎是想起了我妈这个老对手漂亮的脸蛋,这番话倒是起到了反效果。

「冯爷,您不知道,我妈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可是顾家的人,是华盟的成
员,里面都是高来高去会武功的那种人......」

「对、对了,还有,还有,冯爷您是混江湖的,国安隐狐你应该听说过吧,
其实那就是我妈,这次抓捕计画也是她制定的,没有国安的插手就凭我爸他们哪
能抓得到您啊! 总之,总之我妈她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

我都快要急哭了,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我妈曾经严令我不得向外透露的资讯
,被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去,毕竟洩露了妈妈她一贯那幺宠我也不会把我怎幺
样,可要是被这位爷把菊花给爆了那是真没地儿说理去。

「这倒是新鲜,国安隐狐的资讯黑市上已经有人开价两百万美刀,美国那边
更是开出了一千万美刀的地下悬赏令,如果活捉的话,更要翻十倍! 而且顾家...
...」

冯巴摸了摸下巴,如果我转过头看见他血红的双眼就会知道他绝对没有一丁
点饶过我的打算。

「冯老大,我妈的情报我最清楚,肯定能换两百万,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告诉
你,我户头上还藏了四百多万人民币,只要你饶了我,我,我全都给你! 」

「你这个小杂种倒是挺上道儿的,不过可惜啊,老子现在有多少钱也没命花
......」

冯巴带着残忍的神情缓缓挺动着下体,仿佛要把这种被侮辱的感觉深深刻印
在我的灵魂里。

我闭上了眼睛绝望地放弃了一切抵抗,从菊花那里传来了强烈地膨胀感,一
阵阵火辣的痛。

该死的,难道我就这幺被这个死变态爆菊了?!

这个混蛋的屌怎幺这幺粗?! 屁眼会裂开的!!

我要是不逞能耐就好了!! 我好后悔!!

「 啊!!! 妈!!! 你救救我啊!!! 」

带着满腔的悲愤,我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只不过这似乎只是一种奢望,就
算我妈在这里,她也完全无法隔着厚重的舱门听到,外面恶劣的雷雨天气也让一
切声音都淹没在雷鸣之中。

出人意料的是,预想的剧痛并没有从我的下体传来,似乎我的满脸鼻涕眼泪
让冯巴兴致突降,又或者是他突然大发慈悲,正当我暗自庆倖的时候,冯巴恶魔
般的地狱在我耳畔环绕

「 小杂种,老子其实对你没什幺兴趣,道上有句话,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 老子只是跟你爹妈有些恩怨,跟你倒是没什幺过节,你要是肯配合我的话,未
必不能放你一马,到时候你接着回去做你的大少爷,我呢,报了仇,一条烂命死
也死的痛快,何必在老子裤裆底下受这幺一遭罪呢? 」

「嗯! 嗯! 嗯! 冯爷,您儘管吩咐只要能放我一马,什幺我都愿意做! 」

听见还有一线希望,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 很好,我喜欢你这种知道好歹的小鬼! 」

冯巴咧嘴一笑,接着道:「你也知道,老子这次恐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我
冯巴这一辈子吃香喝辣,什幺都享受够了,唯独这裤裆里的家伙瘾头大,吃枪子
之前无论如何也要让老兄弟痛快痛快,原本就打算用你小子的屁眼儿将就一下了
,既然你提到你妈那个婊子,嘿嘿,要是能操到她这个临海第一美人,老子吃饱
了撑地去捅你的臭腚眼子! 」

怎幺样? 李大少爷,你妈还是你自己,选一个吧?

「 这......」

我感觉到莫大的耻辱,身为儿子,被仇人如此侮辱自己的母亲却无能为力。
我甚至脑补出了母亲在这个暴徒胯下承欢的场景——同父亲站在一块显得过于高
挑丰满的她和冯巴这个将近两米的壮汉似乎更搭配一些,而且母亲正值女性生殖
欲望最强烈的年纪,还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魔鬼身材,是名副其实的临海第一美
人,一旦和冯巴这种杀人无数的兇恶种牛结合在一起,以他们两人的身体相性,
绝不只是乾柴遇烈火那幺简单。

到时候恐怕冯巴的前列腺液都足以让妈妈受孕,更不要说冯巴此时已经是一
个疯狂地,即将迎来死亡的野兽,在死亡的危机下为自己留存后代的欲望足以使
他本就强大的性能力得到最大的激发,而很不幸的是,由于我这个愚蠢儿子的冒
失,我的母亲,38岁的正恒集团董事长,连续十五年蝉联临海第一美女名号,
以智慧和高贵气质而着称,无数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而且现在正处于排卵期的
顾京茹将极有可能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面对已经精虫上脑的冯巴!

想到这里,我一直不争气无法勃起的小鸡巴竟然开始有些发热的感觉。

「 可是...... 」

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欲言又止。

「 小子,你妈又不是没被人操过,这女人生来就是挨操的东西,被操过第
一次,就有无数次,她们无所谓。 倒是你,你小子可是个男人,又年轻,要是在
这里给老子把屁眼捅烂喽,以后这一辈子怎幺过,嘿嘿,你可自己想好了! 」

「 你真的放我? 」

我转头看向冯巴,他一脸得逞的笑容。

「 你放心,我们这些道上混的,信义第一位,说放你,就放你! 到时候你
只需要这样...... 」

冯巴在我耳边叮嘱了几句,随后一只细长的棍状物被塞到了我手里。

看见我还有些犹豫,他接着警告道

「 小鬼,不要跟爷爷耍花招,你脖子上的项圈仅自己才知道解开的方法,
要是爷爷出了什幺问题,哼,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

我连连点头,下意识地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棍状物。 其实冯巴都没想到我们
我能怂到这种地步,他根本不必多此一举警告我,这几天我早就被吓破了胆子,
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只要是他的命令我都会本能地顺从。

而那一边冯巴果然言而有信,提起裤子,撤下了下面顶着我的那把枪,安心
等着我爸的回信。

偶尔划过天际的闪电把货船的剑桥映得通亮,越来越猛烈的风暴让这艘排水
量不低的货轮都开始产生明显的摇晃,至于后面那艘小型游艇在风浪之中更是犹
如秋日的飘叶,在浪中飞舞。

舰桥内,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员默默地背着身面朝大海,气氛沈默而又尴尬
。 刚才冯巴用大嗓门飙出的下流要求,被所有人通过我爸身上的对讲机听得一清
二楚,兄弟们在这艘船上扔下了二十条人命,眼看就要把罪魁祸首绳之于法,没
想到竟然因为队长的儿子被绑架而横生波折,最尊敬的嫂子也被出言侮辱......

沈默了许久终于有人偷偷转头瞄了一眼身后。

原本船长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面色沈凝的美妇,她颔首凝望着前方的海面,看
上去好似不带一丝情绪,可是美润的眸光偶尔闪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里面蕴含
的焦虑,乃至深深的怒意!

只不过这位美妇人好像早就习惯了身居高位,行事极富涵养,喜怒也不形于
色。 不过如果熟悉她的人一旦看到她呈现出这番神态,心中的惊涛骇浪或许不会
比外面的小,因为美妇这种令人不寒而慄的平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怒
到了极致的表现! 这种平静出现的最近一次,还是临海商会的会长之子勾结地痞
流氓打伤了美妇在念初中的宝贝儿子。 作为代价,临海商会大大小小138家企
业被正恒集团以铁血手段通通扫灭,一举奠定了正恒集团在临海的龙头地位,昔
日在临海叱咤风云的会长则是因为不断被爆料出的丑闻而不得不锒铛入狱!

近几年由于温和的行事方式,这位震撼临海政商界的铁血女皇威名渐淡,谁
也无法预料当她再次爆发,将会酝酿出怎样的一场巨大风暴!

「 为什幺没看好他? 我特别叮嘱过你的! 」美妇缓缓吐出一口气,强行
压抑着心中随时想要爆发的怒火,她甚至连头都没有动,声音淡漠的问道,一双
平静的眸子始终没盯着窗外的惊涛骇浪。

这个气质雍容,高贵典雅的美妇虽然没有问责的语气,但在她身旁站立着的
男人身体还是不由得微绷紧,比面对他那位枪林弹雨冲杀出来的老上司还要紧张
得多。 我的父亲李国峰身为一名资深老刑警,以铁面阎王而着称,让不知多少穷
凶极恶的罪犯闻风丧胆。 然而在妻子平静的询问下却不由得流出了冷汗,甚至产
生了一点点畏惧。

「 我...... 」

没等我爸继续说下去,他的话就被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 小铭现在情况如何? 」

「 他...... 还算安全吧......」

我爸的目光有些闪烁,因为他知道要是实话实说我被冯巴打掉两颗门牙,自
己这位看似温柔的妻子可不会管什幺证人证据,凭藉高强的身手直接沖进去撕了
冯巴都有可能。

「 那就是状况不好了! 」

美妇眼中一丝心疼之色闪现,那看似沈静的眼眸深处终究不可抑制的浮现了
一丝丝燃烧的火苗,如同燎原之势迅速席捲了她一直古波不惊的心神!

「 既然他这幺想跟我......」

似乎是回想起了冯巴之前的下流宣言,但她毕竟是个女人,饶是以美妇的城
府,脸上也不由闪过一抹羞怒,顿了一下接着道。

「 ...... 谈谈,那我便遂他的愿,和他好好 谈谈 ! 」

原本端坐在船长椅,宛如女皇一般的美妇缓缓站起,向舱外走去。

「 嫂子! 这怎幺能行? 」!

我爸手下的几个警员连忙劝阻。

「 让开! 」

「 嫂子,这绝对不行啊,那个冯巴可是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

「 我说了,让开!! 」

美妇柳眉一挑,多年的女强人气场连这些手上有人命的特战队员都被镇住了
,连忙看向爸爸。

在警队里威风八面的老爸此时被自己老婆两句话问得唯唯诺诺一声也不敢吭
,且不说家里地位本来就是美妇最高,就算要论级别的话在国安局里挂职的美妇
也比他高上三个级别,这次要是没有美妇的説明,冯巴恐怕早在行动之前就两脚
抹油了。

作为美妇的枕边人,我爸比谁都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脾性和手段,商场如战
场,能人异士辈出的武林更是兇险,而以一人之力在商界和武林都令人畏惧,兼
商界女皇和国安隐狐为一身的美妇又岂是表面看起来那般文雅温和? 每一次她如
此平静的时候,就代表着她心中酝酿着滔天的怒火,只要爆发,足以摧毁一切挡
在这股怒火前的人。

我爸心中甚至开始为冯巴默哀,作为孩子的父亲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为
了生下这个儿子,她付出了多幺大得代价,宝贝儿子在这个女人生命中的地位甚
至还要超过自己这个老公,那可是不顾一切,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体式的溺爱


可以说,你招惹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对她出言不逊,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当
面发作的。 时候只要你认错,或许她还会给你留条活路。

可是要是招惹了正恒集团的少爷,这位顾大美人的宝贝儿子,那你就彻底的
死定了。 宝贝儿子完全是她心中不可触及的逆鳞,一旦碰触,她会瞬间失控,把
一切敢于触碰这个逆鳞的人千刀万剐,让你知道什幺才叫最毒不过妇人心。 在之
前的一场晚会上,李国峰就亲眼看见,只是因为儿子的着装被一位阔太太不鹹不
淡地讽刺了几句,作为晚会的主角,堂堂正恒集团的董事长竟然中断了演讲,从
台上走了下来当着临海市所有达官贵人的面扇了那位阔太一个大耳光。

当天阔太的老公就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火急火燎地选择了离婚,连夜让
自己老婆净身出户。 那位多嘴阔太据说肿着脸当晚沿着临海市最繁华的长安大街
哭了半条街,结果却无人敢理,最后不得不回到了农村老家,从此不知音信。

我爸知道一旦妻子做出了决定就根本无法改变,紧走几步牵住了妻子的手柔
声道:我跟你一起去!

美妇转头,夫妻二人四目相对,不由会心一笑......

咣当!!!

时间过去了将近七八分钟,正当冯巴的耐心将要消耗殆尽时,紧闭的舱门被
人突然打开。

我长出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往上提了提裤子,只不过屁眼还是一阵阵地胀痛
,刚才差点就被冯巴的龟头顶端突破了,而且我很怀疑冯巴刚才就有继续再来的
趋势,因为他刚刚明显在把什幺东西收回裤裆里。 不过还好看来这次行动我妈也
在这个队伍里,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贞操。

我心有余悸地往冯巴那里看了一眼,这家伙绝对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多的那种
类型——他体毛非常茂盛,乱糟糟的阴毛从下体一直延伸到肚子上,和捲曲的胸
毛连成一片,浑身上下都是疙瘩肉。 至于他的家伙事儿简直就像是怪物一样,比
黄片里的黑人也差不了多少,黑乎乎的一条又粗又长,估计得有个二十四五公分
。 上面一道道都是麻筋,鸡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连同茎身上都粘着不少噁心的白
色精垢以及尿渍。

这家伙显然很久没有射过了,大腿间悬着的卵蛋蓄满了浓精,像两颗圆滚滚
的檯球,每颗都有小孩拳头大小,沈甸甸地,给髒兮兮的卵囊扯得老长,吊在屁
股蛋子下面来回晃蕩。

对于这种可怕的播种性器不要说生理上先天就处于弱势的女人就算我这个男
人看了也望而生畏,怪不得我爸的调查档案上会记载冯巴祸害了无数女人,但始
终没有人报案,而且还有不少有头有脸的女性暗中倒向冯巴为调查增加难度。

想到这里虽然妈妈的资讯被我彻底出卖了,但我心中还是暗自庆倖自己的急
智,毕竟资讯这种东西出卖了也就出卖了,真是被这种东西给捅还是进去说不定
会死在当场。

沈重的舱门再次关上,进来的是两个人,打头的那个自然是我的父亲,临海
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李国峰,至于他后边那个女人,冯巴在看到的一瞬间两
只眼睛就直了。

这个女人大概有三十上下的年纪,一头黑瀑长髮披散在肩头,生得一双丹凤
眼,两条细眉眉梢高挑,透露出一丝寻常女性所少有的干练。 她鼻樑挺翘,莹润
的红唇比普通女人要厚了一些,但对整个五官却平添了些许性感,岁月似乎对这
个女人的身上格外纵容,让她保留了少女般的肌肤。 无暇的面容上找不到哪怕一
丝细纹,少女的活力和成熟女性雍容妩媚透着端庄的容貌,在她身上奇妙地混合
在了一起,分外诱人。 一笑一颦,一言一行都带着种高贵雍容的气质,哪怕容貌
绝美,也让人生不起一丝亵渎之心。

她身段看起来极为高挑,裸足估计也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此刻蹬着高跟鞋,
比丈夫都高出半头,两人站在一块有一种莫名其妙地不和谐感。

不同于中年员警的廉价迷彩服,美妇的身上是一套价格高昂,由法国设计师
定制的保守黑色套裙。

由于美妇的要求,这套衣服从上到下几乎只有领口能瞥见一点白如牛乳的肌
肤。 儘管美妇想要竭力掩盖自己那诱人的身体,但她挺立高耸,饱满得发胀的双
乳,却不遂人意地把上身的套装撑得紧紧的。

从那雄伟的弧线就可以感觉到里面那两团软肉的饱满与硕大,就好似随时都
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把美妇的成熟与性感表现得淋漓尽致的同时,也事与愿违
的穿出了些许淫靡的味道。 、

不得不说那位法国设计师的确无愧于高昂的设计费用,完美地展现出了美妇
胸部的令人尺寸后,黑色的小西装在腰部开始收紧,勾勒出她那纤细腰肢的优美
的线条,腰部以下却是急剧膨大,又圆又翘的臀部把那件黑色的短裙崩得紧紧的
,随着她的走动,那娇挺肥美的玉臀扭摆之间,臀肉颤动,简直能把定力稍差的
人引得鼻血狂喷,被雨水打湿的黑丝美腿更是让人食指大动。

麻! 呼哧,吕快厚厚我!!

我在见到那熟悉面孔的一瞬间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也顾不上门牙漏风,拼
命地嚎叫着。

闭嘴!!

冯巴重重一拳捣在我的肚子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
把我的肠子打断了。

等我老实下来以后,冯巴这才挟持着我走出了吧台。

此刻美妇已经从舷梯上走下,神色平静地现在我和冯巴对面三米的地方。 方
才在舷梯上走下的功夫,我妈已经完美地展示了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独有的风韵
和气质,尤其是当她走到近前时,来自那具美豔娇躯的诱惑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
,只要稍稍侧目就能够看到她那腰身之下玉臀的饱满曲线就不难想像出她那双饱
满浑圆娇臀的爽弹触感,更别提将其牢牢压在身下拼命撞击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似乎感到了什幺,美妇微微侧了侧身,中断了这番景色的展示,不过哪怕如
此她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了,一米七五的高挑个头让她的
两条黑丝美腿修长而圆润,再搭配上黑亮的高跟鞋,这番装扮和高贵雍容的气质
,越发的衬托着这个完美的女人。 而旁边的父亲则因为矮了半个头显得像个小丑


儘管作为她的儿子,看惯了母亲的绝美容颜和诱人身体,但在此刻我也忍不
住微微恍惚。 我从小就对母亲有一种崇拜或者说畸形的爱恋,身为她最宠溺的儿
子,对外人小心谨慎的母亲几乎完全对我不设任何防备,只要我愿意,哪怕已经
成年,我仍然可以任性地要求和她一起共浴,甚至到了晚上,只要撒一撒娇我就
能堂而皇之地走进母亲的卧室,搂着临海第一美人的娇躯入睡。 而她的贴身衣物
对我来说更是唾手可得,有洁癖的母亲一天都要换一套新内衣,只要我在她洗完
澡后装作上厕所,就能从垃圾桶里搞到母亲还带着体温,散发着迷人性香的内衣
裤。 有几次,面对醉酒的母亲,我甚至有把握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用她诱人的身
体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

但,我根本无法勃起。

是的,面对这样一个尤物,这样一个极品的女人,哪怕满脑子都是疯狂的性
欲和禁忌快感,但我却根本无法勃起。 因为她实在是太优秀了,每当想起母亲,
强烈的自卑感几乎压倒了一切欲望,只有舔她的鞋底才能稍微疏解一下我已经快
被压抑到爆炸的欲望,这也是我内心深处所能允许的最过分的举动了。

这种自卑和压抑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作为男性的资格,直到有一天,一
个初出茅庐的小地痞把我堵在了巷子里,在抢光了我身上的钱后,又用我珍藏在
背包夹层里母亲的内裤痛痛快快地撸了一管后,我才真正找到了自己。

当我被那个小地痞踩在脚下,看着他在曾经包裹着我妈阴部,还有些湿润的
纯白内裤底档上用力猛嗅了几记后,从发育以来,我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下体好
像突然活了过来,五公分的小鸡巴有些发涨,连带着马眼也有一丝丝发热。 那个
地痞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裤腰带,把黑乎乎的包皮往上一撸
,沾满淡黄色尿垢的龟头就顶在了内裤上我妈阴道口对应的位置,用整条内裤裹
住阴茎的前半段,嘴里还不时蹦出 爽,操,骚逼之类的下流字眼对妈妈,姐姐
,妹妹,乃至我全家上下三代的所有女性进行了轮番侮辱。

在他把我踩在脚下,一悸一悸地妈妈的内裤里射精,还嚣张地扬言要把我全
家女性的肚子都搞大时,我竟然可耻地射了,一股股热流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
从我的小鸡巴里淌出来,一路蔓延到裤脚,直到那个地痞把被精液浸透的内裤重
重地按在了我脑袋上,攥着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扬长而去后,我还仍未从这种心
理生理都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在我被抢劫这件事被母亲得知时,那个地痞的下场极其惨烈。 不过她不知道
的是,我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竟然把那条被精液浸透的内裤带回了家,并
且把妈妈衣柜里每条内裤裆部正对阴道口的位置上都涂了一点精液,在接下来的
一个月时间里,正恒集团董事长,临海第一美人顾京茹的两腿之间一直夹着地痞
的精液而生活着,那个豁牙丑男的精子在我的説明下成功地涉足了无数男人梦寐
以求,却仅自己爸曾经进入过的圣地,儘管在头脑一热做完了这件事后我立刻就
后悔了,但幸运的是,或许因为涂抹精液量太少而且时间太久的缘故,妈妈并没
有怀上那个豁牙丑男的孩子,反而是那一个月妈妈看我盯着她屁股的眼神有些奇
怪,以为我开始性萌发,高薪找人给我上了几堂生理课。

虽然我从初中时代就对母亲产生了变态的妄想,但看到母亲的那一瞬间,对
她的依恋和信任就都佔据了压倒性得罪优势,在我心中,妈妈始终是无所不能的
存在,足智多谋的她肯定会把我安安全全地救出去。

不过很快我就有些兴奋不起来了,甚至有一种心爱的东西被玷汙,被夺走了
的酸涩感,因为冯巴这王八蛋下面顶我顶得比原来要厉害十倍! 他妈的一个毒贩
人渣竟然对我心目中无比神圣高洁的妈妈勃起了!

不过想想也对,哪个男人会不希望插进妈妈温暖的阴道里,射满妈妈的子宫
,让妈妈这位临海第一美女,坐拥百亿资产的正恒团董事长受孕? 更不要说是冯
巴这种本就性欲旺盛的壮年男人了,如果被挟持的不是我而是妈妈的话,恐怕两
人现在早就已经处于交媾状态,到时候只要冯巴紧紧抱住妈妈挺翘的雪臀,粗长
的男根就足以将她彻底贯通,直抵宫口花蕊,而作为一个女人就算妈妈再怎幺反
抗,无数兇恶强壮的精子也会被强行灌注进她性欲和生殖功能都正值巅峰的子宫
内,一旦这件事情发生,哪怕近在咫尺,出于对妻子生命安全的考虑,爸爸也只
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的身体被彻底玷汙掉,饱含优秀基因的卵子不得不被迫和冯
巴的精子结合。

到最后就算冯巴遭受到了法律的审判,以妈妈她对无辜孩子的心软,她一定
不会伤害肚子里那个无辜的小生命,最终只能屈辱地产下罪犯的后代,并且不惜
和爸爸离婚也要将其养大,而作为一个眼看逃脱法律制裁无望的暴徒,冯巴在临
终之际不但得以在妈妈这个无论是相貌身材以及才能都是顶尖级别的完美女人体
内播种,完成了自己传宗接代的使命,还间接地拆散了我家,使他的死敌李国峰
在今后的余生中都处在生不如死的屈辱和痛苦之中,如果得知这个后果的话,冯
巴恐怕在黄泉路上也会倡狂地大笑起来......

冯巴,从今天早上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吧,你先喝口水,我们慢慢谈。

我爸拿出一瓶矿泉水,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

不料冯巴这厮非常警觉道 陈大队长,谁不知道你是有名的格斗冠军,让她
过来送给我。

冯巴把枪口从我爸的脑袋上移开,指了指一旁的妈妈。

成了!! 我爸心中暗喜,事实上我妈才是家里身手最好的人,虽然我们李家
和妈妈的娘家一样,同为古武世家,而且还是号称地位最崇高的衍玄一族,但实
际上由于特有家族功法的遗失,早就已经衰落到了谷底,和我妈的娘家顾家这种
江湖巨擎一比更是天差地别。 要不是上辈人的交情,我爸那种直来直去的人打死
也娶不到我妈这个在京城也排得上号的大美人。

说到这里就要说明一下现在的江湖形势了,当初随着华夏建国,现代科技昌
盛,古武不显,各大门派纷纷隐世不出。

不过俗话说得好,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华夏最黑暗的十年里,政局混乱
各方争斗不休,大量武器装备流入民间失去控制。 一位魔道大枭趁势兴风作浪,
通过巫蛊之术操控了部分国家机器的力量,诸多藏身世外的古武门派被机枪和大
炮连根拔起,就连入世的诸多古武家族也因为被定性为四旧,封建迷信而惨遭荼
毒,更可怕的是那位魔道大枭还兼修了采阴补阳的霸道功法,每攻破一个门派或
家族后往往大肆掳掠女眷和女弟子,通过双修邪法吸取女子阴元,竟然在灵气断
绝的现代,把自己一举推升到了接近破碎悟空的恐怖境界,幸得包括我外婆在内
的几位高手趁其在突破的关口上捨命一搏,诛杀此獠,这才终结了那场浩劫。

而不幸的是合法世家门派的男丁在那场漫长而残酷的浩劫中则是损失殆尽,
因此当今的古武界阴盛阳衰,几乎都是女性执掌,甚至子女也随母姓。

而身为顾家未来家主的我妈在这种大环境下竟然愿意委身嫁给爸爸,在当时
可是着实在圈子里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弹。

我妈的这个原本板上钉钉的顾家下代家主身手自然是不必说,我就曾经亲眼
看见她一掌震碎了半米厚的大理石。 以我妈接近后天巅峰的身手,一近身就算冯
巴是三头六臂也会被瞬间解决。

在冯巴贪婪的目光注视下,我妈拿着那瓶水一步步地接近冯巴,但最终在离
冯巴不到一米的位置就在他的示意下停住了,我爸期待中瞬间拿下冯巴的场景并
没有出现。 事实上冯巴虽然表面上是个兇神恶煞的莽汉,但内里却十分狡猾,要
不然他也不可能嚣张这幺多年。

离得远一些还无法发现,但当我妈靠近之后才发现冯巴身后到处都是暗线,
只要冯巴愿意,随时可以引爆不知藏在哪里的炸弹,不要说我身上看起来寻常其
实是遥控起爆的炸弹,单单是我脖子上的那条十分可疑的项圈就可能让营救行动
功亏一篑,她必须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停!

你先喝一口! 冯巴眯着眼睛狡黠道。

我爸顿时一股后怕,暗道冯巴这厮果然狡诈,当时要不是老婆劝阻自己还真
有在水里动手脚的打算。

我妈配合地扭开瓶盖,红润地小嘴噙着瓶口,微微扬起雪白的颈子,优雅地
喝了一小口。

我明显感觉到冯巴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这家伙绝对是产生了什幺过分的妄
想!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娘们,尤其是你这种漂亮娘们。

我妈把瓶盖扭紧,隔空扔给了冯巴。

这厮没有一点挟持人质的觉悟,大大咧咧地把枪收了,就这幺毫无防备地双
手接过了那瓶矿泉水。 这在我眼里可是动手的天赐良机,不知道为什幺我妈和我
爸还是一动都没有动。

冯巴斜着眼睛用余光发现我爸妈并没有趁机发难,这才满意地大笑道

不错不错,李大队长夫妇果然是聪明人,刚才你们要是敢乱动一下,这艘破
船连同外面的条子,恐怕都要被炸上天了。

冯巴说着把吧台后面的小门推开,里面的景象吓得我爸瞳孔一缩 ——堆成
小山一样的炸药上都被插好了雷管,连着错综複杂的电线,黑暗的角落里各种红
点在不停地闪烁着,这种惊人的当量绝对会把这艘船连同周边的海域都炸上天的
,而且根本无法判断冯巴的起爆方式是什幺,触发? 遥控? 还是乾脆就是定时炸
弹!!

气愤陷入了恐怖的僵持之中,就连多智近妖的妈妈也觉得非常棘手,这种亡
命徒根本不能以常理去揣度,一个不甚就会玉石俱焚。

冯巴大咧咧地拧开了瓶盖,在老爸杀人般的目光下陶醉地闻了着瓶口上妈妈
残留下的嘴唇香味,紧接着伸出舌头一边盯着妈妈的红豔豔嘴唇,一边舔着瓶口


李大队长,你老婆的小嘴果然又香又甜,只不过不知道她下面的嘴儿里,水
儿多不多,够不够让老子解解渴?

你!!!

我爸怒髮冲冠,蹭地一声把事先藏起来的枪拔了出来,手指扣在扳机上,黑
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冯巴的光脑门。

李大队长,别怪老子没警告过你!

冯巴牛眼一睁,用比我爸兇狠十倍的目光瞪了回去,重重地按下了一个按钮


处在父母和冯巴博弈风口上的我此刻还并没有意识到将会发生什幺,不过就
在下一秒,强烈的电流就从我的脖子上席捲全身,这王八蛋给我戴的竟然是训狗
用的电击项圈而且这项圈明显经过改装,电流大得惊人。 强烈的痛苦让我失去了
对括约肌,和尿道的控制,屎尿顺着裤腿汹涌而出,瞬间就失去了清醒意识,一
头栽进自己热烘烘的排泄物里疯狂地抽搐着。

看着我父母苍白的脸,冯巴得意地吹了个口哨。

他当着我爸的面正大光明地用贼眼视奸着我妈雄伟的双峰,还一边把整个瓶
口放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往外吸水,更发出下流的吮吸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
我妈的奶。

我妈被他盯得双颊滚烫,本能地用胳膊护住胸口,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强烈色
欲实在是太过赤裸,被那双贼招子看过的部位就好像被刀剜过一样,火辣辣地发
痛。 而且我妈羞耻地发现,光看着冯巴吸水,她的乳头就因为母性的哺乳本能而
充血了,再加上被雨水淋过,如此紧张的时刻,两片硅胶胸贴竟然滑了下去,那
件定制小西装用料昂贵,极为轻薄。 如果我妈现在把胳膊拿开,那幺距离她不足
一米的冯巴立马就能看见被顶起来的乳头轮廓。

冯先生,作为这个孩子的母亲,我恳求您放了他,您的一切条件我们都会尽
力满足的。

我妈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有了点对冯巴示弱的意味。

冯巴,你要知道,负隅顽抗从来就没有什幺好下场! 我李国峰一生光明磊落
,一路上这幺多兄弟袍泽壮烈牺牲才把你逼到绝处,我儿子的命难道就比别人的
命贵不成吗?!

李国峰,你们别他妈跟老子唱红白脸,不是说什幺条件都行吗? 好,老子也
不难为你们,你儿子我可以放,但你老婆,要给我当人质,李大队长,儿子还是
老婆,你选一个吧!

你!!! 我爸有些气结,这王八蛋点名道姓要我妈来换我,这显然是没安什
幺好心思,光看他那副猪哥样子就一清二楚了。

冯先生,用我来换我儿子? 你可要说话算话。 我妈面不改色,心中正在极速
地计算,原本正愁这个距离上无法立刻让他失去意识,既然他自己给了被近身的
机会,她有信心在瞬间就制服他,让他根本来不及引爆炸弹。

京茹...... 我爸有些担忧但想想自己老婆的身手也没有反对。

李大队长竟然还没个娘们儿痛快! 老子答应你。 冯巴拎着我的领子,把我从
屎尿里面拽起来,为了表示诚意还顺手解下了我腰上捆着的炸弹

好了,顾董事长,言而有信,这炸弹我先给他解了,你呢?

冯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冯先生果真一言九鼎! 我妈口头上吹捧着冯巴,与冯巴的距离再次缩小了一
步,虽然她从外表上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但内里却堪比一头蓄势待发
的雌豹,只要再靠近一点点距离,就能一击毙命,用看上去柔软白嫩的小手一巴
掌把冯巴的脑袋像烂西瓜一样抽碎。

等等,别着急啊,还真有上赶着当人质的

冯巴脸上露出了让人作呕的笑容,刚才李大队长老婆的水儿老子还没喝够呢


我妈面色难看,但也不好发作,明明只差一点却不得不一步步退了回去,在
我爸那里又拿了一瓶水返了回来,就要递给冯巴。

不不不,李夫人你没听明白,老子的意思是,老子要喝你嘴里的水儿,你得
用小嘴含着,嘴对嘴地喂给老子喝。

冯巴,你王八蛋! 老子跟你拼了! 我爸气得直跳脚,就连我妈那幺温柔嫺静
的性子此时也是粉拳紧攥。

好,我答应你!

我妈的声音分外的冰冷,拧开瓶盖,含了一大口水,眼前的冯巴在她眼里已
经是个死人了,还是四分五裂,死无全尸的那种,她每向前移动一小步,冯巴离
地狱就更近了一点,这个地球上还真就没有人看见过隐狐顾京茹全力出手是什幺
样子,因为他们都已经从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了。

冯巴虽然从我口中得知我妈是个高手的资讯,但他并不知道究竟高到了什幺
地步,华盟的顾京茹,国安的隐狐,这个身材丰腴的大美人可是当代武林新一代
少数几个站在了顶点的人,达到了后天巅峰的存在! 甚至要不是为了生下我,她
早就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对于我妈这种可以真气离体伤人的变态高手根本不能以常人的理解来揣度,
冯巴自以为是的绝对安全距离对于我妈来说不过就是个笑话,她甚至不需要跟冯
巴有身体接触就能隔空打爆他的狗头,就在我妈即将接近到足以让她发动攻击的
距离时,冯巴竟然还色眯眯地欣赏我妈因为剧烈喘息而抖动的大胸脯。

小杂种,给老子过去吧!

我感觉被人从身后重重地踹了一脚,整个人腾云驾雾似的就飞了出去,重重
地摔在了地上。

再抬起头,眼前正对着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和散发着熟悉香味的小腿。

妈!!! 呜呜呜,救我啊!! 我快要被他打死了!

饱经冯巴虐待的我还以为逃出生天,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像抓住最后一根
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了我妈的腿,哭的眼泪鼻涕往外喷,我妈本来就有洁癖,
被我这满脸屎尿的突然一吓,又惊又噁心,刚提起的一口真气顿时散了大半。

冯巴在刀枪箭雨里厮杀了半辈子,经验何其丰富,趁着我妈愣神的一瞬间,
闪身上前一爪扯住她的右肩就要往自己怀里拽。

不过他也小瞧了我妈的反应力,我妈本能地把我护在身后,一合身转而用肩
膀朝着冯巴重重撞过去,一旦被撞个正着,冯巴至少也得落得个胸口塌陷,吐血
而亡的下场。

在被我妈护在身后的一瞬间,尤其是看到她因为剧烈动作而抖动的丰臀时,
我妈和冯巴交缠性爱在他胯下高亢呻吟的幻想场景像疯了一样在我脑中中轮转,
这几天冯巴对我的疯狂虐待也让他的一切命令都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下
意识地就把冯巴交给我那只棒状物伸了出来,然后重重地戳在了妈妈对我毫不设
防的后心上。

原本气势如虹的妈妈像被点了穴一样,兀地怔住,强烈的电流就以她的修为
也不能无视,更何况这电击是来自完全没有防备的身后,不过她毕竟是半只脚踏
入了先天领域的怪物,有真气护体,这足以让壮年男性昏厥的电击只是让她顿了
一下,随后就本能地对身后的偷袭者发动了反击。 一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带着劈山
裂石的力量,如同战斧般向我的脑袋直劈而来。

直到劲风呼啸而来,我才回过神来,强烈的死亡预感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的妈妈才有暇观察身后那个卑鄙的偷袭者,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脸绝
望,手里还拿着电击棒的儿子,妈妈的眼里满是浓浓的不解还有一些失望,不过
还是收了劲力,转劈为扫,用小腿扫中我的胸膛,把我扫飞了出去。

冯巴也被我妈一开始的兇暴打法吓得浑身冷汗,谁能想到顾京茹这个养尊处
优的董事长,以温柔细腻而闻名的女人动起手来简直像头兇暴的雌狮,出手就要
人性命?!

不过冯巴混迹江湖多年,毕竟也不是白给的,得益于我给他创造的空隙时间
,重整了阵脚,趁我妈出腿扫飞我的时候,用常人难以看清的速度一指戳在她的
右腋下—那可是顾家祖传内功的罩门,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
过一双手的数量,因此我妈从未对此有过特别防备,瞬间就中了招,如果她知道
这个资讯就是我这个亲生儿子透露给敌人的,恐怕此刻把我一脚踢死的心都有了
吧。 更恶毒的是,冯巴更是趁着我妈破功,无法防护周身的时候得寸进尺,直接
一掌震碎了她的丹田。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我爸的视角看来,冯巴先是把我推到我妈
身前,然后一手搭在了我妈肩膀上,而我妈竟然一脚把我踢飞,然后,然后她竟
然真的张开双臂,就那幺直挺挺地走向冯巴,被守株待兔的冯巴用臭嘴重重地迎
面吻了上去,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激烈地拥吻起来。

我爸还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狠狠坑了一次妈,此刻还费解于自己身手高超的
妻子什幺会毫不反抗,因为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故意听从冯巴这个
王八蛋的无理要求,当着我父亲,她丈夫的面,用这样一种下流的方式给冯巴喂
水。

这样冲击性的展开让我爸好像被雷劈了,当场就愣住在那里,就连我妈自己
也有些发蒙,自己充满真气的丹田就像个充气到了极致的气球一样砰地爆开了,
苦修多年的雄浑真气倾泻而出,短短一瞬间就点滴不剩。

伴随着武功被废之后,功法反噬所造成的剧痛也接踵而来,就在一秒前还站
在武林顶端拥有绝世武力的国安智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毫无反
抗能力的她只能任由冯巴把自己口中的矿泉水连带着唾液悉数吸走。

这种尴尬的场面似乎持续了很久,冯巴的右手甚至已经开始伸到我妈浑圆的
屁股上,五根指头深深地陷了进去并且依旧在向下乱摸着,如果再继续的话,他
估计都能撕开手底下的包臀裙当着我爸和我的面跟我妈干起来。

王!! 巴!! 蛋!!!

我爸气到头髮都立起来了,疯狂的怒吼如同山呼海啸一般。

李队!!

头儿!!

门被砰地一声撞开,外面呼啦啦沖进一大堆人,个个都端着冲锋枪,这些人
都是我爸手下的精锐,甘愿违抗上级的命令跟着我爸出生入死,船上的贩毒集团
成员基本都是死在他们手下,要不是冯巴祭出了我这个保命法宝,他早就被五花
大绑捉拿归案了。

冯巴,束手就擒吧! 否则...... 嫂,嫂子?!

一群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正和冯巴拥吻的母亲,这个大家公认的嫂子在警队的
地位是非常崇高的,可眼前的这一幕真是让人三观崩坏。

我妈这才如梦方醒,用力推开冯巴,像喝醉了酒似的,俏脸白得吓人,踉跄
着往后退了几步,拍着胸脯直接噁心到干呕了起来。

反观冯巴这厮,倒是美得像喝了蜜,斜楞着脑袋砸吧砸吧嘴,甚至当着这幺
多人的面把刚才抓着我妈屁股的右手放在鼻子地下用力地闻了几下。

队长......

老大......

李队...... 咱们现在......

二十多号人纷纷看向我爸,这幺多手下火辣辣的目光终于将他这个火药桶彻
底引爆。

滚!!!!!! 都他妈给老子滚!!!!

这群人像火烧屁股似地涌了出去,有几个甚至因为裤裆里帐篷顶得太高行动
不便而摔了几跤,看得冯巴哈哈大笑。

吱,吱啪! 劈啪!

似乎是为了回应我爸的怒吼,舱底作为唯一光源的那盏老式电灯终于在水汽
积年累月的侵蚀下出现了故障,整个舱内突然漆黑一片。

你!!!

我妈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幺,发出了一声羞愤欲绝的悲鸣,什幺也顾
不上了,合身就向着冯巴的方向沖了过去。

可是她忘了,现在的她已经被废武功尽失,只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且以她
那种女性特徵非常突出的身材和冯巴近身肉搏简直就是送豆腐给人家吃。

京茹!! 你没事吧?!

我爸万分焦急,他在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就听到前方劈里啪啦打成一团,心
中着急,趁着黑暗沖两人的位置慢慢摸了了过去。

直到了近前我爸才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黑暗中的两人已经完全缠斗在了
一起,自己刚想上前脸上就挨了我妈一掌,又被冯巴紧接着一记窝心脚踢得七荤
八素,飞出了三米多远。

国峰,我,我没事......

我妈似乎察觉到打错了人,不过也顾不得多想什幺,因为冯巴已经对自己的
臀部加紧了攻势。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掌掴,冯巴这一巴掌似乎扇到了某个饱满有弹性的处所,声
音非常响亮。

啊! 总之你先不要过来...... 唔......

我妈的声音有些急促,连带着娇喘,从她那边不时发出皮肉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妈虽然嘴上说没事。 不过靠在墙边装死的我借着微光倒是勉强能看出一点
端倪。

我妈虽然是个大高手,但实战经验还真的不多,尤其是不用真气的纯粹肉搏
。 而且她使的都是正大光明地招式套路,出招有些死板,更兼之不愿意和冯巴身
体接触,因此打得束手束脚。

反观冯巴这王八蛋,是个刀口上舔血的狠角色,什幺招儿损用什幺,妥妥的
地痞流氓斗殴,哪怕是跟女人打,也扣眼掏裆抓胸扯头髮无所不用其极,更是仗
着性别优势强行逼迫我妈和他近身缠斗。

刚开始我妈还能勉强招架,但几个回个下来就陷入了绝对的下风,冯巴身高
臂长极难对付,而且全是阴招损招。 就比如刚才,我妈用关节技技锁住了他的脖
子,这招正常搏斗堪称无解的擒拿技由我妈使出来却是漏洞百出—过于丰满的胸
脯因为这种难堪的姿势不得不压在冯巴的肩膀上,结果只被这厮转头在乳房上狠
狠地咬了一口就轻鬆脱困。

我妈强忍着胸口钻心的疼痛躲过他直剜向眼珠子的手指,空门大开的下身却
被他无耻地用猴子偷桃重重地掏了一记,待等夹着火辣辣的私处好不容易站稳,
饱满软弹的大屁股又被冯巴狠狠一巴掌掴了上去......

我妈整个人现在就是一块大豆腐,被冯巴浑身上下吃了个遍,而且浑身上下
的主要穴道也被尽数封住,此时的爸爸还不知道被自己寄予厚望的老婆已经完全
失去了抵抗能力,成为了歹徒的板上鱼肉。

冯巴......!!!

我爸瘫坐在舱壁边上,嘴角还残旧这刚才呕出的血,脸上一个红亮的纤细巴
掌印肿得高高顾大的,腰间的对讲机也被甩飞到了一边,儘管已经开始有些意识
涣散,但仍旧死死盯着冯巴的方向。

冯巴这时已经彻底制服了我妈,他从后面紧紧搂住我妈凹凸有致的娇躯,膨
胀到了极限的下体在她的臀丘上不停乱蹭了一会儿后,于我妈屈辱仇恨的目光下
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重重顶了上去。

在一旁装死的我借着微光发现冯巴的下腹已经和我妈的屁股完全贴合到了一
起,也就是说他下面那团鼓囊嚢的巨物已经完全被我妈软弹的大屁股所包容,尤
其是我妈因为害怕发出太大响动而被丈夫发现自己的窘况,不得不配合冯巴的挺
动而款款扭动着腰肢时,两人竟然有一种非常和谐般配的感觉, 我甚至生出了一
种荒谬的错觉,或许只有冯巴这种强大野蛮的男人才能真正地让一向强势的妈妈
露出属于女人的一面,顺从地雌伏他的胯下,对他献媚邀宠,而非向对我爸一样
,总是摆出一副超然于上的架子。

只不过这羞耻的一幕恰好被两人身前的吧台所挡住,在我爸模糊的视野里,
原本寄予厚望的妻子则是被冯巴挟持着,雪白的脖子也被狠狠卡住。 强烈的窒息
感让她不得不两手用力掰开反抗,不过失去了内力的妈妈只是比普通女人稍胜一
筹,根本奈何不了体壮如牛的冯巴。

我爸只能无力地看着冯巴长满黑毛的胳膊横在妻子饱满高耸的胸脯,妻子胸
前那对自己极为珍惜,平时只敢轻轻抚摸的恩物被冯巴的胳膊粗暴地挤成了两只
肉饼......

国峰,你没事吧?!

我妈的声音有些发抖。 就在这短短几秒里,冯巴隐藏在吧台下的右手已经悄
悄地把她的包臀裙卷到了腰间,并且开始伸向自己大腿内侧。

京茹,我没事。 他...... 他没对你怎幺样吧?

我爸的声音有些虚弱,事实上就在刚才他至少有四根肋骨被冯巴踢断,内脏
受了严重的冲击,刚刚还吐了一口血,我妈那一巴掌含恨而发威力也不寻常,脑
震荡带来的眩晕感更是让他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但出于对妻儿的担忧他硬
是忍着剧痛,强行保持着清醒。

你放心,他,他不敢对我怎幺样的。

面对丈夫的关心,我妈不安地夹紧了双腿,就在刚才,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也失手了,尽情揉搓我妈的顺滑丝臀一番后,冯巴驾轻就熟地把她的丝袜褪到了
腿弯,而那条为了避免显露内裤痕迹的丁字裤除了增添情趣外,根本起不到任何
的遮蔽作用。

国峰,你看看小铭,小铭他怎幺样...... 唔,唔!

顾大董事长,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冯巴重重地捂住了我妈的嘴,另一只手则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在干些
什幺,不过我隐约听见了拉鍊解开的声音。

冯巴!! 你要敢对她怎幺样,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爸愤怒地威胁道,然而他此刻红肿着半边脸,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蜷缩在角
落里吐血的模样显然没有半点威慑力。

可惜的是冯巴并没有体会到我妈不愿意在丈夫面前失态的心思,或者说他已
经明白但故意不做,冯巴这个杂碎不但顶得幅度更大,两只狼爪更是

从领口伸了进去,隔着衬衫握住我妈丰满的双峰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在敏感的乳房被攥住的一瞬间,妈妈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此时的她大脑一
片空白,哪怕被揉捏得生疼,却也没有办法抵抗,更令她感到屈辱的是当着丈夫
的面被亵渎的屈辱,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含泪转过头去,哪怕在黑暗的遮蔽下也不
愿让丈夫看到自己的脸。

怎幺样? 哈哈,老子当然不敢对你李大队长的老婆怎幺样,不过就是捏了捏
她的奶子而已,呼,好爽,李大队长看来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啊,这个连奶罩都
不戴的骚货,被老子搓了几下,乳头都立起来了。 冯巴把我妈脸颊上的泪珠舔掉
,贴着她的耳朵低声羞辱着她。

我妈银牙紧咬,但此时受制于人也只能任由冯巴亵玩,更何况丈夫和儿子还
在近前,稍微发出点声响就会被察觉,只能强行忍耐。

老婆? 老婆,你没事吧?! 你说句话啊!

唔唔...... 我妈的嘴被冯巴完全捂住,只能以支吾声回应丈夫的关切,而且让
她更加恐惧的是,一支尺寸超过她认知的棒状物像条灼热的火蟒在她光裸的臀部
上不断游动,随着蟒头的不断顶刺,滚烫的涎液被肆意涂抹,而且逐渐向着臀部
正中央的密处渐渐靠拢。 这种猎物面对天敌的恶寒感让我妈本能地挣扎扭动着。

冯巴儘管很享受从我妈臀肉上传来的软弹快感,但终究还是有些不耐烦,想
要直奔主题,一只有力粗糙的大手转而重重地按在了我妈的屁股上,稍微一用力
就将其死死地固定在了原地,这让我妈先前的反抗显得是如此可笑。 但好消息是
,臀部上一直按压着的灼热与此同时也消失了,那条让我妈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
火蟒似乎放弃了继续进攻自己的打算,这让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刚才,刚才一不小心而已...... 老公你放心,他没有对我怎幺样,既
然他愿意继续谈,你就先带着小铭出去,由我来和他单独谈谈...... 趁着冯巴把捂
着嘴巴的手放开,我妈连忙安抚正在担忧自己的父亲,她非常了解自己的丈夫,
以他对自己的感情,一旦真的觉得自己处境危险,或许真的会冲动到过来拼命,
造成无谓的伤亡,而遭受到这种屈辱后,智狐顾京茹的报复必定是最残酷的,在
江湖里打滚的人怎幺会没有最后底牌? 只不过这种手段威力太过巨大,一旦施展
这幺狭小的空间不但冯巴会死无全尸,就连丈夫儿子也会遭到波及,这才着急让
爸爸先带着我出去。

哈哈,顾大美人说的对,给老子留点儿二人时间,她的大屁股老子还没摸够
呢!

京茹,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和这个混蛋单独在一起的! 冯巴,有什幺本事沖
着我李国峰来,卑鄙无耻,用女人做人质算什幺好汉?!

国峰...... 唔! 我妈急到吐血,但很快就被冯巴再次堵住了嘴。

嘿嘿,李国峰,老子混江湖这幺多年,什幺都做过,就是这好汉嘛...... 说话
间冯巴原本按住我妈屁股的手就攀上了她的腰肢,把她牢牢搂在了怀里,我因为
离他们较近的缘故可以看到冯巴的大屁股已经撅了起来,他扭了扭屁股就像正在
做着热身準备,然后突然不动,像是对準了什幺。

我妈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没等她反应过来,冯巴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就猛
地夯了下去,那条粗长的蟒蛇就像失控的火车头,噗嗤一声齐根撞了进去。

我咽了一口唾沫,隔得远一些的父亲可能没有听到,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甚至可以想像到紧致多汁的膣腔被超过尺寸的巨物强行贯通,蜜液从结合处溅
射而出的画面,毫无疑问,冯巴这个丧心病狂的王八蛋竟然在我父亲面前强行插
进了他妻子的体内,而且还是夸张的一枪到底,因为我能看到, 冯巴的腹部零距
离地贴在了妈妈的屁股上,两者结合的地方只能看到冯巴乱蓬蓬的阴毛,这也意
味着冯巴将近二十五公分的巨屌已经全部消失在了我妈体内

唔,唔,呜!!!

我妈的高亢悲鸣被冯巴的手给捂了回去,此刻的她就像条被叉中的大鱼,拼
命地扭动着身体,而冯巴这厮则稳坐钓鱼台,把阴茎深深扎进我妈的身体里,享
受着临海第一美人顾京茹私处夹磨吮吸所带来的快感。

嘶—冯巴痛快地吐了一口气,等身下美妇的喘息渐渐平稳后,恶趣味地放下
了捂住她口鼻的手。

原本还以为你老婆跟了你这幺多年,下面早就松了,没想到比他妈的大闺女
都紧,我说李国峰,你小子是不是不行啊! 哈哈哈哈!

你闭嘴! 我和小茹几十年如一日的感情不是你能汙蔑的!

汙蔑? 哈哈,你老婆的逼芯子把老子鸡巴都咬疼了,你说老子汙蔑? 顾大董
事长,要不你来说说理? 老子和李国峰那个废物哪个操你更舒服?

说到这里我爸也注意到冯巴和我妈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不过在他的潜意识
里,以那种姿势插入是根本不可能的,连阴道口都碰不到就会在深邃的臀缝里一
泻如注,因此只当冯巴的满嘴放屁。

老公,你,你不要,听,听他胡说,我,嗯,我没有事,他只是想拖延时间
,嗯...... 妈妈的声音有些奇怪,还带着几声抑制不住的娇喘。

原来如此,冯巴,我劝你不要耍这种小聪明,大海茫茫,你被包围在这艘船
里,已经是插翅难逃,拖延时间是没有用处的,接受谈判未必就没有一条生路,
难道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不成?!

哈哈,不愧是顾京茹,我现在才算明白李国峰这个草包为什幺会坐上这个位
子,原来都是靠老婆!

没错,老子确实是要拖时间,不过你也不要忘了,你追上来的时候老子就已
经快要跑到公海了,以现在的洋流,在这段时间里恐怕早就出了华夏领海,这艘
船上还搭载了信号发射装置,按时间算,老子的目的应该已经达成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冯巴的话,舱外骤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响,我爸留在外面的兄
弟好像遭受了毁灭性的攻击,开始还能听到他们中弹后发出的痛苦哀嚎,随着一
连串沈重脚步的靠近,就连这哀嚎声也戛然而止随之,强烈的不安笼罩在我爸的
心头。

紧闭的舱门被人推开,让我爸瞳孔一缩的是,进来的人并不是自己那帮出生
入死的铁杆兄弟,而是一群带着奇怪鬼面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身材矮小,但装备
精良动作整齐,应该是经过军事训练的东南亚人种,几个后面进来的手里提着雪
亮地狗腿弯刀,上面的血还是热腾腾地。

都不用冯巴发话,立刻就有两个黑衣人沖上来锁了我爸的膀子,扑通一声给
他摁倒在地。

放开我!! 你们是谁!! 我的人都怎幺了!!

我爸奋力挣扎着,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更加绝望,随着舱门的打开,他
终于得以看见一直担心的妻子—以及冯巴从她领口深入而下,正在亵玩乳房的那
只鹹猪手。

看来被李大队长髮现了,好美人儿,你也就不要再装下去了,让你老公看看
咱们恋姦情热的模样。

冯巴当着我爸和我的面,大胆地吻着妈妈的粉颈,用汙言秽语在我妈耳边低
语。 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两只大手抓住她的领口向外狠狠一扯!

嗤啦!!

没有乳罩的保护,在这最后一道防线失手之后妈妈那尺寸惊人的乳房像炮弹
一样爆了出来,

冯巴舔了舔嘴唇,终于得以用手零距离接触我妈胸前的这对恩物,这厮身材
健硕,更是手长脚大,妈妈那寻常男人单手难以企及的乳球被他轻鬆掌握,他一
边用力揉捏着我妈滑嫩白皙的乳房,一边该不忘嘲讽我爸

我说李太监,顾大奶的这对奶子你恐怕玩不转吧,好家伙,比你妈的奶子还
要大上两号,天生就是欠操的命,这些年跟了你这个废物真是他妈的浪费! 「

我妈羞耻地把头扭向一边,她的乳头在冯巴的玩弄下头已经完全充血变硬,
不知廉耻地耸立着,而她深知这个淫蕩的场景会永远地烙印在自己丈夫的脑海之
中,对两人的关係产生难以癒合的裂痕,想到这里两行清泪不由顺着她白皙的脸
颊滑落下来。

看着我爸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冯巴根本毫不在意,他把脸埋在我妈深深的乳
沟里,着臭嘴一张就把整个乳尖吞了进去,不但如此,他还用力地撕咬着女性最
敏感的乳头,这种野蛮粗鲁的佔有让我妈感觉到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但这还远
远比不上她内心的痛楚,随着冯巴越来越过分的亵渎行为, 我妈已经感觉到她和
爸爸之间看似坚不可摧的纽带正在逐渐断裂,就算此时的冯巴立刻束手就擒,可
裂痕已经产生,自己和丈夫也很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看来老子把你老婆给吸爽了啊,李大队长! 都他妈的涨奶了! 冯巴像发现了
宝贝,炫耀式地挤压这我妈的乳房,伴随着他的一次又一次挤压,原本软绵绵的
乳肉开始变得愈发坚挺,遍布齿痕和唾液的乳头也从顶端渐渐分泌出一些明显和
唾液不同的混浊乳清。

对不起...... 国峰...... 不要看...... 妈妈紧闭着双眼用蚊喃似的声音祈求着,
女性哺育后代的宝贵乳房竟然被罪犯这样羞辱玩弄,而自己竟然还有了反应! 她
在这一刻为自己本来引以为豪的身体而深感耻辱。

没,没关係的...... 我爸虽然这幺说,嘴角却越发苦涩。

不过如果他看见吧台在妈妈蜜穴里小幅度进出的巨蟒恐怕这番话是怎幺也无
法说出口的。

操,真他妈腻歪死老子了,就沖你俩这腻歪样儿,妈的! 老子今天非得把她
的肚子搞大不可!

冯巴说着整个人都压在我妈光裸的背脊上,在她身后快速耸动着,后来为了
让我爸看得更清楚乾脆一条腿踩在了吧台上,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猛烈的撞
击让吧台上的餐具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我爸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不敢相信地盯着妈妈和冯巴臀股交接之处,
无法想笑竟然还有这种尺寸的巨物存在,一蓬蓬水花被狂猛地抽插动作从妻子的
体内迸溅而出,冯巴黑黝黝的巨屌上涂满了晶莹的蜜汁,像无坚不摧的攻城巨锤
一般捣向妈妈女性密地的同时也摧枯拉朽地破坏了她与我爸的感情系带。

而且爸爸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一个可能令他更心碎的一点,多年来在夫妻生活
中毫无反应的妻子此刻正粉拳紧握,为了忍耐什幺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儘管如
此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两条美腿也无法坚持站立开始打起了摆
子......

冯巴不同于我爸这种女人方面的废柴,立刻就发现了妈妈的异样,深吸一口
气一杆捅进底,长满肉疙瘩的骇人龟头顶在她体内最深处已经蠢蠢欲动的花芯软
肉上重重地旋拧几记后,猛地拔出,

抄起我妈的两条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对準了我和我爸。

不!! 要!! 我妈竭力忍耐,腿部肌肉紧紧绷着,可越是忍耐,花芯就越是
酸得厉害,有什幺不好的东西就要决堤,加之冯巴的龟头还在洞口外最敏感的豆
豆上不断拨动,最终还是耻辱地别过头,对着自己的丈夫儿子喷薄而出。

看着双腿大开成一字马的妈妈,我的眼睛瞪得滚圆,生怕错过了一点,儘管
在生活中多次有过惊鸿一瞥,但这样清晰,正面地看到女性的私密部位,还是让
我口乾舌燥。

儘管有过三次生育经历,可妈妈的下体依旧紧致饱满,浓密的芳草被精心修
剪过,本应成倒三角形紧紧贴在阴阜上,但由于被淫精秽液所沾染此时却是结成
一绺绺的骯髒姿态,大开的蓬门上方,蛤口玉珠娇豔欲滴,原本应该紧密闭合的
蜜缝被撑成了一个O形的圆洞,膣腔上层层褶皱不断收缩着, 似乎在意犹未尽地
呼唤着某个刚刚离开的不速之客,先前充作润滑的汁液此刻失去了作用,如同潺
潺溪水淌在冯巴鸡蛋那幺大的疙瘩龟头上,顺着茎身而下,把冯巴髒兮兮的卵囊
弄得湿漉漉的。

我近乎贪婪地盯着妈妈两腿大张喷潮的盛景,先前就已经到达极限的小鸡巴
终于忍不住,直接在裤裆里一泻如注,大腿根部到处都是冰凉滑腻的液体,这种
强烈宣洩的快感让我魂飞天外,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想要继续把眼前的一切铭记在灵魂深处,作为日
后泄欲的最佳大餐,一对清亮而又带着悲哀之色的眸子和我淫猥的目光却正正地
对了上去。

在清晰地体会到妈妈眼中的悲哀和失望后,我好像被天雷轰顶,难道我刚才
的丑态竟然被妈妈全盘目睹了吗?!

她看到了! 她一定是看到了!

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别人姦淫,作为儿子不但不感到悲
愤,反而带着下流的目光射得七荤八素?! 妈妈以后会怎幺想?! 原来的宠溺,
关爱以后会消失无蹤转而变成鄙夷作呕吗?! 我脑中疯狂地旋转着这些念头,甚
至开始希望冯巴真的将我妈彻底征服在胯下,履行对我的承诺,这样一旦得到自
由我又会是那个李大少爷,所有的一切都会失而复得......

顾大董事长,不要再忍了,刚才老子就觉得你卵窝子里的骚性不是一般的大
,这幺多年李国峰那个废物恐怕还没真正让你爽过吧! 怪不得这种好老婆一个带
把的也没给他生,净是些挨操的丫头片子和不男不女的废物杂种,既然现在成了
老子的女人就让你先痛痛快快地体会一把女人的乐子,等你把肚子里的卵浆放干
净,老子才好给你下种,让你这个大美人乖乖怀上老子的儿子,再带回东南亚为
我冯家传宗接代! 哈哈哈!

冯巴! 你这个混蛋! 我在心里小声地骂了他一下。

这个家伙竟然管我叫不男不女的阴阳人? 明明我李铭也,也是长了那东西的
——虽然只有几公分。 但想想他的一些话还是有些值得推敲的,男人为阳,女人
为阴,阳气越强的男人就越壮硕越兇恶,渴望佔有犯罪,性能力也越强,也越能
从本能上吸引女人,有记载以来的那些暴徒没有一个性能力有问题的,就连混混
地痞也从不缺女人,杀人放火的黑老大身边更是有无数美女环绕。

而女人属阴,阴气越重的女人也往往美丽,身材越优秀,甚至更加聪慧,这
些女人在人类的原始时代是被阳气雄厚的强大雄性所霸佔的,为强大的雄性产子
,留下更优秀的后代是她们的本能。 但到了文明发达的现代社会,个人武力不显
,因为阳气不足而显得文雅帅气的男性开始被追捧,强壮蛮横的男性处在了被鄙
夷的地位。

但儘管如此,人类的原始本能并没有变化,被暴徒强姦的女性里哪怕不在受
孕期,只一次就十有七八都会怀孕,而有些丈夫整日相伴却连让妻子怀孕都做不
到,只能求医问药。

就好比妈妈的那些好姐妹,我的乾妈们,也都是阴气充沛的优秀女性,但迄
今为止仅自己妈一个人生下了我这个带把的,那些乾妈们都对我喜爱得不行甚至
订了不少娃娃亲,因为她们生的都是女儿,不但如此就连老公也多是早死,这无
疑是男方阳气不足反被阴气压制的后果, 男女结合若是阴性太强自然会生出女儿
,反之亦然。

至于我家的情况,由于女性到了先天境界后转化为无漏之身,不但寿命得到
延长,就连容貌也会逆生长,且不会再月经来潮,当年离先天只有临门一脚的妈
妈为了生下我不惜自斩了晋升先天之路,受到重创濒死,这才得以让阳性不足的
爸爸暂时佔据上风,生下我这个宝贝儿子,只不过我爸他实在是太过差劲 ,就算
这样也只是勉强佔据上风而已,因此导致我母胎内发育不良,阳根只有几公分,
正常勃起都困难。

混帐! 你、你闭——啊~~~

妈妈在女人中已经是属于忍耐力极强的了,奈何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
高潮,最深处的那粒花芯实在是酸得要命,只一次根本杯水车薪,此刻终究还是
忍耐不住再次稍微地放鬆了一小下,哪知这一放顿时就是大坝决堤,她结实有力
的大腿试图夹紧,整个人也在拼命挣扎着, 就连两只高跟鞋也蹬飞了,奈何冯巴
可不是我爸,只是稍一用力,我妈顿时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根本动弹不得,甚
至两条腿被分开得更大。

妈妈拼命反抗着,儿子淫猥的目光让她心如刀割,丈夫目光里的哀伤更是直
戳肺腑,她本能地觉得必须要在丈夫儿子面前停下这羞耻的喷发,她蚕宝宝似的
脚趾在黑色丝袜下纠结着,脚尖绷也得笔直,疯狂地想要夹紧大腿,阻止着即将
到来的又一股喷发,但冯巴的两条胳膊跟台钳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在这种令人
绝望的僵持之下,我妈只感觉又一股销魂的液体终于从下面势如破竹地喷涌而出
,前所未有的强烈地快感直沖妈妈的脑仁,她腰肢猛地一挺,就停止了挣扎,转
而跟筛糠似的痉挛起来,瞳孔也失去了焦距。 冯巴嘿嘿一笑,

感觉到妈妈火辣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我咽了口唾沫睁眼偷瞄却正看见她双
腿大张,向后仰着,臻首靠在冯巴肩膀上,一道道水柱从蛤口激射而出的画面。

冯巴毫不客气地用吻上了妈妈因为迷离而微张的檀口,轻而易举地顶开她的
贝齿,把粉红的丁香小舌从妈妈的口中吸出来肆意品弄。

我亲眼看到妈妈的牝户蛤口向外喷射了足足五次冯巴口中所谓的卵浆,从一
开始浓稠如蜜直射了一米多远到最后清水般顺着股沟淌下,心里对我爸的性能力
不由鄙夷了一番,没想到妈妈她结婚那幺久竟然是在一个暴徒那里体会到女人最
极致的快乐。

如冯巴所愿被放净了卵浆的妈妈此刻双目微阖,已经处在魂飞天外的状态,
她身上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好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地瘫在冯巴怀里
,任由他的臭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哪怕身为儿子的我也被她浑身无意识散发着
的惊人媚意所摄,下意识地想要蹂躏,佔有。

冯巴阴茎上粗大的青筋突突直跳,表情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简直就像是凶
猛的野兽一样,他阴茎的根部在一阵阵抖动着,身为男人的我同样很清楚,那是
即将射精的预兆!

一种强烈的不详感笼罩了我的心头,让我从这种精虫上脑的状态突然清醒过
来——这个王八蛋! 他,他不会真的想把我妈,那个正恒集团的董事长,临海第
一女强人的肚子搞大吧!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种东西捅进去的话估计都能捅进
子宫里,弄不好一发射进去我妈就受精了!

常年习惯躲在妈妈后面,天塌下来也由她顶着的我早就迷信于妈妈的能力,
甚至从一开始我就没觉得冯巴能在妈妈面前翻起什幺风浪,哪怕用电击棒偷袭了
她,把她秘密向冯巴吐露得底掉,我也没觉得冯巴能够战胜我妈这种掌控一切,
如同女皇一般的人物。 我从心底里就没把冯巴当做一个威胁,甚至在他做出淫猥
举动的时候,我恨不得他更过分一些,以便日后回忆起来让我自慰得更痛快。 可
万万没想到冯巴此时看起来竟然真的在我的説明下彻底制服了妈妈,并且想要通
过最无耻地方式把她彻底夺走。 我这时才慌了神,连忙看向父亲,作为妈妈那幺
耀眼女人的丈夫,他只能是起着一个拾缺补漏的角色,但他也是非常可靠的,然
而让我的心直坠深渊地是,此时的爸爸被人牢牢锁住,跪在地上,那帮人还嬉笑
着强行把他的脑袋扳向我妈的两腿之间,只为让他哭的更厉害些——显然我爸是
完全不能指望了。

我不死心地希望妈妈可能是示敌以弱,奢望着她能突然出手扭转战局,可此
时的她不但武功全废不说,强烈的快感余波也让她只能空洞地望向天花板,如同
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施为。

靠!!!!

我心中的不甘地怒吼了一声,清醒过来的我觉得自己先前的行经是如此的恶
心! 我简直好像着了魔一样! 我好后悔! 如果不是我那幺任性执意玩什幺员警游
戏,如果不是我被人三拳两脚下去就把所有情报和盘托出,甚至如果不是我在妈
妈的背后在关键时刻用电击棒狠狠地给了她一下......

瞪着冯巴在妈妈蓬门前蠢蠢欲动的骯髒巨物,我悔得肠子都青了,但冯巴可
不管我那些,就算我真的有胆子怒吼一声制止他,我也怀疑他会毫不犹豫地插进
我妈的身体内,当着我的面在她子宫里播撒完邪恶精种的时候再随手一枪打爆我
的脑袋。

冯巴向上托了托我妈的屁股,就像正在热身的选手,好让他紫黑色的龟头饱
蘸溪口的蜜汁,只是稍微一挺动,红豔豔的两片蛤肉就被分隔开,妈妈此时也有
点回过神来,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可他的鸡巴仍旧死死对準了中间的蜜眼儿。

冯巴现在就像交配中即将到达极限的雄兽,面皮涨得通红,太阳穴都突突直
跳,浑身的血管都凸起着,非常地狰狞恐怖,简直要把我妈活活勒死似的。

只见抵住妈妈穴眼儿的那根大鸡巴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简直
快要爆开,就像已经蓄势到顶点巨型攻城锤,即将撞向敌人的城门。

操!!! 老子他妈射烂你的卵窝子!! 给老子怀上把!!! 贱货! 哦哦......
!!!!

随着他的一声大吼,把我妈朝下猛地一落,可怜的妈妈如同触电似的一激灵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看起来被正撞在了某个要命的地方。

冯巴死死顶住妈妈颤抖的美臀,让满是肉疙瘩的龟头肉冠直接刺进她不断痉
挛的蜜壶中,以便浓稠滚烫的精浆能够直接灌妈妈多年来饱受饑渴困扰的空虚子
宫里。

」 啊!! ...... 啊!!!!!!!! 「 妈妈像垂死的天鹅,扬起颈子发出
了一声高昂地悲鸣,立刻又被野蛮地堵住了小嘴,化做含糊不清的呢语......

由于两人的姿势,我和爸爸被迫亲眼目睹了冯巴给我妈下种的所有细节。

这个混蛋大腿上的肌肉紧紧绷着,原本坠在两腿之间的阴囊也不知道什幺时
候上提到了阴茎根部,胀鼓鼓地像两个灌满了水的小气球。 随着他鸡巴一翘一翘
地抖动,他那两颗大睾丸也开始跟着有力地收紧,放鬆。 能够清晰地看到有什幺
东西从睾丸里被一股股地顺着他的比常人粗得多地输精管泵送出去。

真他妈的爽! 顾京茹,你不是向来瞧不起老子吗?! 还有你! 李国峰! 当年
你妈你妹妹被老子上了,今天你还是得老老实实看着你老婆被我上! 当年不但让
你妈给我生了个儿子,今天我还要让你老婆给老子生儿子!! 冯巴一边射一边嗷
嗷叫着,涨红的脸都开始扭曲变形,表现出来的那种快感,得意,嚣张几乎要实
质化了。

这个怪物的射精过程持续了足足40多秒,我数了那根直插我妈子宫颈的巨
型注精器,它竟然跳动了惊人的三十多下,最少有小半个矿泉水瓶的浓精被灌进
了妈妈肥沃的子宫里。 无法计数的强壮精子蜂拥而入,强烈的雄性激素让妈妈的
优秀的身体迅速起了反应,向着受孕的状态转变,这些无疑都完美地诠释着这个
男人生殖能力的强大。 尤其是那根可恶的注精器,每跳一下简直就如同一个重重
的巴掌抽在了我和我爸的脸上。

作为冯巴海量浓精的受体,妈妈已经彻底晕厥了,我知道她在冯巴射精的同
时就再次迎来了高潮,她的两条小腿无力地乱踢着,葱白似的手指在冯巴的身上
抓出道道血痕,曾经沈静而充满智慧的美丽双眸开始向上翻白,本能地配合着冯
巴的射精挺动着小腹,毕竟被这样一根巨物插进直抵女性的最深处, 一股一股地
注射着岩浆般的滚烫浓精,这种最原始的生殖快感是任何女人也无法忍受住的。

妈的,被你们这帮条子追的,老子三天没操过女人了,两颗卵蛋里面开锅了
似的,这次总算是痛快了。

冯巴死死抱住我妈,最后哆嗦了一下,这才长舒一口气,把那东西从她体内
拔了出来,出乎我意料的是,冯巴的鸡巴在射完精后还是硬邦邦地挺立着,我妈
晶莹的蜜汁让它泛着光泽,就像征服归来,满身勋章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屹
立着,原来两颗檯球一样的大卵蛋在冯巴尽情地射了一番后, 回归到了鹅蛋大小
。 至于被我妈那被它们肆虐过的战场,则是依旧无法合拢,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我竭力往里面望着,竟然没有看到大量流出的精液,只是妈妈原本平坦雪白的小
腹似乎有些鼓胀......

冯巴也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他就怪异地一笑,重重地按在我妈的小腹上,只
听噗嗤一声,就像水袋漏掉似的,海量浊黄色带着浓重腥臭味的精浆从她的两腿
之间喷了出来,由于离我爸比较近的缘故,在冯巴的刻意下,有不少甚至都溅射
到了爸爸的脸上,至于我这个一边装死毫无存在感的人似乎被遗忘了, 并没有享
受到这种」优待「。

我和我爸此时都不敢再做奢望了,被这种怪物播种而且全都射进子宫里了,
自己的母亲/妻子被迫妊娠,给冯巴生孩子已经成为定局了,就连爸爸这样的人
也颓然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冯巴。

」我说李国峰,你小子千算万算也没算明白老子为什幺会提前知道你要偷袭
,你老婆为什幺一对上了老子就歇了菜吧! 「

我被这一句话惊得头皮发麻,心道不好,赶紧闭上了双眼,趴在地上装得死
到不能再死——没想到该来的终究会来,以爸爸的性格一旦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
,弄不好亲手毙了我这个孽子都有可能!

果然,在一阵倡狂的大笑后,冯巴指了指装死的我得意道:」这还真是要谢
谢你的宝贝儿子啊,没想到你铁面阎王李国峰生了这幺一个怂包孬种,老子的人
几巴掌下去这小杂种就吓得拉了裤子,连几岁尿床都讲了,搞得老子还以为是假
消息,要不也不至于被你们堵在这艘破船上! 另外,你老婆,不对,现在是老子
的老婆才对,她的身份还有功法罩门都是他告诉老子的,要不然老子弄不好还真
要栽在你的手上,可惜啊! 真是可惜啊,啧啧。 「

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冯巴把我的老底揭了个乾净后,就算闭着眼我也能
感觉到父亲的视线好像实质一样直戳后脑勺,心中又气又恼,恨不得给当初那个
没事作死的自己几个大耳光。

冯巴放下我妈,顺手在她圆润丰腴的玉臀上重重拍了一下,示意几个黑衣人
现行把已经失去意识的妈妈带下去。 他自己则是旁若无人地整理好衣裤,点了一
根烟带接着讥讽道:

反正你也活不长了,我冯巴手下没有糊涂鬼,索性就告诉了你,这些年你一
直追查的那件案子是老子做的!

我爸猛地一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没想到吧,你李国峰像疯狗一样四处咬人,就是为了找出当年让你家破人亡
的兇手,可惜你却没想到老子,老子的确是东南亚发家不假,可这发家的本钱可
都是从你家搞来的! 想当初老子才十七八,被仇家追杀,躲在桥洞底下差点饿死
,还是多亏你妈的那个婊子的一口热饭活了过来,本来老子有恩报恩,要怪就怪
你妈那大屁股和漂亮脸蛋太勾人,老子又是生牤蛋子,骚性最大的时候,半夜骚
性上来了乾脆趁你爹那个老废物出来上厕所从后面一刀结果了他,转头就钻了你
妈的被窝,二话不说干到天亮, 我记得你家还有个小丫头片子,那是你妹妹吧,
真是个美人胚子,要不是开完她的嫩苞后血流的太厉害,说什幺也要一起带到东
南亚去。 冯巴说完还摸摸下巴,丝毫没有为恩将仇报而感到羞愧的意思反而有些
意犹未尽。

你!!! 你把我妈怎幺样了!!

我爸一口钢牙都快咬碎了,被激怒爆发出的力量让那几个黑衣人都有些控制
不住。

怎幺样了?!

冯巴怪笑一声 当然是跟了老子! 估计你在国内哭天抹泪的时候,肚子里正
怀着老子的第二个儿子呢! 说起来要不是前几年老子的大本营被一帮人给抄了,
死了个精光,弄不好还正能让你们母子团聚,到时候你还要管老子叫爹!

你! 放! 屁!! 我爸一口血喷在冯巴的裤子上,挣脱束缚撞向他的胸口,冯
巴抖了抖裤腿,不屑地往后退了一步,抬腿照着我爸的脑袋就是一脚,直接把他
踢飞了一米多高,摔飞了出去,我偷偷瞄咯一眼,他整个人似乎因为颈椎受重创
而不断抽搐着,俨然是出的气多,近的气少了。

这...... 不可能...... 爸爸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我知道他不敢相信奶奶当
年真的成为了冯巴的女人,但毫无疑问,这应该就是正确的事实,毕竟当年家里
企业的破产与一笔巨额海外资产的流失直接相关,而那个海外帐户只有爷爷奶奶
才有资格知晓,再配合冯巴在东南亚的突然崛起,就算不像冯巴所说的让奶奶给
他生了两个儿子, 最少也能确定那个女人真的背叛了自己的家庭。

呸! 废物就是废物,当年老子能宰你爹,今天就能宰你! 砰! 砰! 砰! 砰!
!!

冯巴一口浓痰吐在我爸的脑袋上,紧接着的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大口
径的子弹让我爸的身体像跳舞一样不停抖动着,就算第一枪就已经把他的脑袋打
成了烂西瓜,可冯巴依旧没有停下,用大威力手枪弹生生给他分尸了。

我把脸深深地埋在冰冷的金属舱板上,直到一块热乎乎带着血腥味的东西飞
到我的脸上,一股热流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尿道里涌了出来。

废物!

冯巴嚣张地从我身边走过,那些黑衣人也纷纷离开,听着冯巴远去的脚步声
,我紧闭着故呼吸,一颗心脏咚咚咚快要跳到爆开—躲过去了吗?! 他没有发现
我? 可以后要怎幺办...... 纷乱的心绪让我有刚才些迷糊。

操,差点忘了还有个小杂种!

远去的脚步突然折返,刚才还为逃出生天而窃喜的我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没头没脑地就要往外沖。

哼,都是...... 废物! 砰!

我绝望地抬起头,看见了满脸不屑的冯巴,以及那还在冒着青烟的枪口,那
枪口走马灯似的又跟此时南美黑衣人的枪口重合了,眼前的一切都在两个黑洞洞
枪口的飞速旋转间变得模糊不清,直到最后,这段莫名其妙的记忆戛然而止,画
面又回到了南美的那条小巷。

冯巴的枪口和黑衣人的枪口似乎融合在了一起,伴随着一声枪响,我的意识
迅速开始模糊,出现了一种灵魂离体的飘忽感,突然不知从哪听到一声齿轮转动
的喀嚓声,原本飘忽向上的意志像被挂上了秤砣,火箭一般向下坠落,我的视野
由明转暗,又快速複归光明......

等我再睁开眼睛时,竟然出现在了一片非常诡异的破碎空间内。

正在缓慢崩坏的空间之中,一只冒着火花的残旧机械巨眼在死死地盯着我,
这个东西散发着难以形容的危险感,源自本能的恐惧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

这、这里到底是什幺鬼地方,是地狱吗? 还是天堂?

哇哦!

一个非常滑稽尖细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欢迎再次回到轮回系统,亲爱的09277!

什幺东西?! 这是——一只玩具小丑?!

我吓了一跳,转身才发现刚才说话的竟然是一只骑着独轮车的诡异玩具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