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第,24岁,绝对的魔鬼身材,漂亮得令男生无法安心上课,令女生嫉妒得夜不能寐。父亲是本县议员和最大的商号的总裁,只有这幺壹个千金小姐。她大学毕业后,父母捨不得她在台北任职,硬是让她回来在县中学工作。凭她的大学国文文凭,在县中任国文教师是绰绰有余。
突然来了这幺壹位美若天仙的女同事,县中的老中青男士们都心中有鬼。可是安第有地位、有钱、有文凭、有美貌,什幺也不缺,男同事们不管有怎样的心思,也奈何不得安第。听说她男朋友是大学同学、在台北行政院任高官.
阿强虽然想报复老师,可是他也担心国文老师的有势力的家庭和传说中的高官男友。所以壹直没有报复的机会。可是国文老师却越来越严厉地壹再惩罚他,阿强简直就像被国文老师拴住了牛鼻子壹样,满腹火气无法发洩,到头来还是不得不接受国文老师的惩罚。平日裏受过阿强欺负的同学都在暗地裏高兴,阿强实在毫无办法。
阿强父母早已去世,只有壹个叔叔在安第父亲的商号裏担任要职,也是安第父亲的老友。今天公司要派他去国外常驻,他不放心侄儿,就托付给了安第的父亲。
妳放心去吧,我今晚就把阿强接来我家裏住,安第也可以辅导他。」谢谢,谢谢总裁,总裁壹直对我这幺好,我壹定忠心报效!好好,放心去吧。当晚阿强被接到壹所豪宅门口。壹个女佣开了门,哦,安第呀,这就是我常跟妳说的李叔叔的侄儿。
「哼,李鑫强,没想到是妳来,不过看在李叔叔的面子上,妳就住下来吧。以后不管是学校还是家裏,我都要严格地管束妳,不听话的话,严惩不怠。「是、是。」阿强自歎倒霉。安第呀,不要太严厉了嘛,妳要把他当弟弟壹样看待。那要看他的表现了。安第说完逕自上楼回闺房了。
「阿强呀,不要太紧张,安第不会对妳太狠的。不过,好好上学也是应该的呀。嗯,我知道了。女佣把阿强带到楼上,安排住在安第的隔壁。阿强躺在床上,心裏别提多气恼了。吃过了晚饭,安第上楼了。阿强觉得与温伯伯坐在壹起看电视也不自在,便也上楼了。他走到浴室旁,隐约看到裏面有人在洗澡。
壹定是老师,要是能看壹眼那可真过瘾!想到这,阿强的男根就已经硬了起来。他急忙跑回自己的房间打手枪。
「嗯?阳台是与老师的房间连通的,我去看看。阿强忍不住,就蹑手蹑脚地从阳台潜入老师的闺房,躲在窗帘后面。刚巧安第进来了,刚刚浴后,如出水芙蓉,肌肤白嫩,乳房肥硕,屁股滚圆,细腰阿娜。壹丛淡淡的阴毛裏闪现壹条亮晶晶的鲜红肉缝,两粒乳头如红樱桃熟透了壹般,点缀在沈甸甸摇晃着的乳房上。
太美了!啊!憋不住了!阿强在帘子后面还没打手枪呢,就已喷洩出来了。阿强挺到安第上床熄灯,这才悄悄回到自己的卧室,赶紧去浴室洗了个澡。
阿强再也睡不着了,安第丰满性感的肉体给阿强的刺激太大了。阿强不知不觉地又爬起来,从阳台潜入安第闺房,跪在安第床边欣赏美丽的裸体。安第壹翻身,阿强吓得吱溜鉆进床下。
第二天是休息日。阿强穿好衣服后就来到老师房门前。「笃笃笃……」「谁呀?」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啊……阿强呀,进……噢不……请等壹会儿。」安第还懒在被窝裏,慌乱地找衣服。老师。」啊!……妳……怎幺进来了?不是妳让我进来的吗?」阿强诡秘地辩解,故意没有听到安第的后半句。我……」安第红着脸,慌忙用棉被裹住赤裸的躯体:「妳、妳先出去。」不。老师,我实在太难受了,不能出去,需要马上解决。啊?什幺?妳怎幺了?病了吗?」安第没太听懂阿强的话,以为他病了,身体感到不舒服。我没病,不过很难受,只有老师能治好我。」阿强的脸上掠过壹丝不易察觉的诡笑。我?妳哪不舒服?」安第莫名其妙。这裏,就是这裏很难受,我的那个东西很硬,涨得我很痛。啊!……妳!……」安第羞愤得连白白的脖颈都红透了,「妳无耻!滚!快滚!安第大声吼着。老师,我有做错什幺事吗?」阿强故意露出天真恐惧的表情。啊!?」安第顿时也有些糊涂了:难道他真是小孩子不懂这些事吗?」老师?」阿强怯生生地凑近安第床前。不,不要过来。安第有些疑虑:「老师告诉妳,这种时候妳去活动壹下就会好的。我不要活动,我要老师帮我治好。
「我,我不能呀!」安第有些羞愧,慌乱地不敢与阿强对视。她感到阿强的眼神不像天真的孩子,到像是色狼。老师,我这裏好痛苦呦!...我、我……安第又羞又怕,露出无助的慌乱神情.阿强看到这个样子的老师,下腹部更加热涨。我给妳治……妳过来。安第无奈,想要用手给阿强打手枪。
阿强却退后坐到沙发上去了:「老师,我站不住了,妳过来吧。我……我没有衣服呀。我说过让妳穿衣服吗?我……安第不得不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掀开被子。她用双手掩住密处,却使壹对丰满的乳房暴露无余。妳给我爬过来,向狗壹样爬过来。阿强强硬地命令道。妳……我……」安第内心万分屈辱,泪水已经盈眶了,可是她不得不爬过去……
安第只好趴在地上,慢慢爬到阿强裆前,用漂亮的壹双玉手,颤抖着解开阿强的裤门,掏出比壹般成年人还要粗大的男根,轻轻揉搓着。突然我把大鸡巴对準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壹声,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安第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
不要!求求妳!!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拼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抽插,她的浪穴还很小,把我的鸡巴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拼命抽插,安第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幺多时间诱她上钩,不会轻易放过她.
安第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嚎哭也变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来越湿,淫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擡起来,面对面地抽插。安第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刚才好壹阵子,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奶子,现在还不摸个够,我抓着她的奶子,壹面有节奏地抽插,到后来安第的屁股也开始壹上壹下配合我,我大笑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幺好?看看妳那骚穴,淫水都流地上了。」安第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準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鸡巴拔了出来,等着看好戏。安第正在享受中,壹下子没了我的鸡巴,好像整个人空了壹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壹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壹上壹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壹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浪穴,看到自己的样子,她不禁惊叫壹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奶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眼睛壹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幺,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决心让她来壹次真正的「叫床」。安第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安第的手从浪穴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穴上轻轻地吹气,安第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淫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浪穴上吹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我假装听不到,说「什幺?没听到。要什幺?」她完全投降了。
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鸡巴……求妳…给我…嗯……嗯。」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妳是不是小淫娃?」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幺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淫娃……快…快插…快插……求求妳……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妳…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我还有意再逗她壹下:「妳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淫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安第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错了……嗯……嗯 ~呜~~~~啊……求求妳……插壹插……插进来……插进来……妳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妳…… 求。我壹听又有气:「什幺弟弟!小淫娃,叫哥哥!」安第终于把最后壹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妳……快插…快插小淫娃……安第难受死了……
安第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比别人强,不同于壹般的啊啊声,安第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妳轻点~J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
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 啊……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哥哥……再来。我见如此,也壹鼓气加快速度抽插,安第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册有些沙哑了,最后我龟头壹阵动,壹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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