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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辞回到长极殿后,小师妹自然是对他问长问短,恨不得把他衣服脱了看看他有没有受伤,面对着关心自己的师妹,江无辞神色稍缓,他家中也有个妹妹,只不过在很小的时候就与他分别了,他对妹妹的映像也紧紧是粉嘟嘟的小脸和大大的眼睛,如果陪着妹妹长大,她大概也会像这样关心自己吧?
叶云幻却不知道江无辞对她只有亲情,她脸上带着喜悦的泪水,师兄能平安回来就好!
两天的转眼就过了,江无辞和安然约好了在宗门入口处汇合,安然由于御剑术有些不熟悉,就来得晚了些,刚一靠近入口处就看见一袭黑衣的少年双手把剑抱在胸前,半倚着大理石柱,目光放在不远处的青山上,或许是知道了自己的到来,他漫不经心地将目光转过来,面上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安然撇了撇嘴,好歹是共患难过的,怎幺说也该和自己打声招呼吧,再不济,给个笑容也可以呀!
江无辞看着安然由远及近,心中突然有一丝期待,却被他极力压下,做出一幅毫不在意的样子,连平日里见面时的一声「师姐」也给省了。
二人从宗门御剑到清河镇,一路上相对无言,江无辞平日里喜静,这样的情况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是再乐意不过,只是今日却让他有些压抑,对这种状态有些不满,他不由薄唇紧抿,面部的线条也冷硬了许多。
清河镇的妖物,是一条蛇妖,一个月前才开始兴风作浪,残害了十余人,那些人都是靠山吃山的猎户,在山中打猎时被害,据说是有人在被蛇妖追赶的过程中掉下山崖,这才捡回了一条命,之后,清河镇有蛇妖的事情也传开了。
江无辞随便找了个路人打听,得到的消息和宗主给的消息一般无二。他摩挲着剑柄,缓缓道:「根据传言来看,那蛇妖修为还不算高。」
安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它以兽身出现,要幺是还未修成人形,要幺是不能人形不能维持太久,说明它修为不够。
江无辞见她附和自己,勾了勾唇角,面部的线条柔和了些。
「那我们快去除妖吧,解决之后早点回宗门。」知道了大致情况后,安然开口道。
江无辞听了她的话,将刚刚上扬的嘴角又压了回去,面容冷肃而又认真,对她说的话心中有些不悦,和自己相处让她那幺压抑幺,才刚出来就想着回宗门?
二人上山之后,就专门往大的山洞里找,那幺庞大的体型,其他地方也藏不下。在他们找到第十二个山洞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丝异样,远远地就闻到一股恶臭,二人心中一紧,用灵识查探了一番,却发现那蛇妖不在洞内,想必是出去觅食了,他们上来时已对山林下了禁制,蛇妖出不去,山下的人对蛇妖惧怕无比,自然也不敢上来。二人掩了口鼻,往洞内走去,却见洞没遍地都是尸骸,有的是新鲜的,有的也是快要腐烂的,安然心中升起一股愤怒,这蛇妖如此残害百姓,非要将它碎尸万段不可!
二人躲在洞口的树上,只等它回来就立刻将其诛杀。那蛇精直到傍晚才回来,口中叼了一只死鹿,慢悠悠地朝着洞内爬去。二人屏气凝神,只等它一进去就在洞口设下禁制,摧剑入洞杀了它。只是那蛇妖何其警觉,刚到洞口就嗅到了陌生的气息,放下口中的猎物,準确无误地来到二人藏身的树下,摆动着巨大的尾巴向树身撞去,那树竟被它生生撞断了,二人无奈之下只得从树上跃下。
那蛇精发现是两个人类之后,眼中闪着贪婪的光,飞快地向两人爬了过来,张着血盆大口,想一口把他们吞下去。江无辞见状,在剑身上注满了灵力,用力往蛇口掷去,那剑狠狠地插在了大蛇的喉咙中,那大蛇受了刺激,疯狂摆动着尾巴,蛇身像一堵矮墙般向二人扫过来,二人只能狼狈躲避。安然趁乱跃到了大蛇的背上,想要攻它的七寸,那大蛇发现了她的意图之后,更加疯狂地摆动身体,想要把她甩下来,她只能把剑刺入它的体内,抓着剑才能平衡身体,江无辞虽在躲避,目光却锁定了安然,有好几次都看见她险些被甩下来,他的心也随着提到了嗓子眼,只能尽力吸引蛇妖的注意,为她减轻一些危险。
经过多次移动之后,安然终于来到了大蛇的七寸处,用力把剑打进大蛇体内,此时,大蛇已经被安然彻底激怒,再也顾不上江无辞,它更加疯狂地甩动着身体,一心想把她甩下去,任江无辞如何刺激也不能再引起它的半分关注。
安然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在与大蛇的对抗中已经筋疲力尽,眼看着就要抓不住剑柄之时,一双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她安心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中,鬆了一口气。
江无辞一手环着安然,一手抓着剑柄,天知道当他看见师姐抓着剑柄即将坠落时,心中有多害怕,来不及思考就一跃而上,陷入了这样的两难境地,还好来得及抓住她,他心中暗自庆幸。
「你现在画一个爆雷咒,以剑为引爆了它的妖丹。」江无辞冷静地对安然道。
安然之前没听说过符咒还可以以物为引,可她还是选择相信江无辞,毫不犹豫地就结了个咒印,注入灵力往剑柄上打去。
下一刻,蛇妖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啸,扭动着身体把二人甩了下去,江无辞趁机环着安然往远处掠去,刚出去几米,那大蛇就爆炸了,浓浓的血雾洒了二人满身,空气中还夹杂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二人顾不上满身的血迹,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他们下山之时已经是傍晚,身上的血汙用清洁咒除去了,即使这样,安然还是决定回去好好泡个玫瑰花浴,真是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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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镇的夜晚静谧而又安详,江无辞有些烦躁地躺在床上,迟迟不能入睡。突然,隔壁房间的一丝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女子压抑的呻吟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更何况江无辞作为一个修仙之人,这声音如在耳旁。
他心中一紧,隔壁是师姐的房间,她莫不是在与蛇妖的对抗中受伤了,不想让自己知晓?思及此处,他利落地翻身下床,不过几息的时间就站在了安然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道:「师姐无事吧?」
似乎是愣了一下,女子才答道:「无事,师弟请回。」嗓音却不似平日般清冷如玉,反而有些微弱,还带了一丝喘息。
江无辞认定了她是受伤了不让自己知道,而且听她的声音,情况还有些严重?他顾不上许多,直接就用灵力打开门,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却见安然有些慌乱地坐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她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双眼内波光粼粼,身体有些发抖,看见自己进来,慌忙问道:「你进来干什幺?」
江无辞细细打量着她,却看不出任何端倪,于是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安然口中溢出一丝呻吟,又忙压了下去,忙道:「我没受伤,你快出去!」声音中已经带了一丝颤抖。
她这样的状态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江无辞一点也不信,他说了声「得罪」就快步上前,要去扯安然的被子,安然却是不能让他得逞,催动灵力与他对抗,她修为不如江无辞,很快就被他压制住。
扯开被子的江无辞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愣在了原地,轻透的纱衣之下,女子圆润饱满的酥胸半露,乳首的暗红与胸前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上面依稀可见几个淡红的指印,一看就知道是女子之前揉捏出来的。透过纱裙,女子平坦的小腹依稀可见,腰间鬆鬆繫着一根白色腰带,纤细的腰身盈盈可握。
安然之前被江无辞压制,动弹不得,竟被他看到了这幺淫靡的一面,偏偏他还紧盯着不放!她不由面部充血,沖江无辞道:「你还不出去!」
江无辞看着这个场景,不由想起了那个绮丽香豔的梦境,梦中女子的躯体也是这般美好诱人,他眼神暗了暗,下身也起了反应,有些不想移开眼。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慾望,他默默转过了身,手一挥把门关上,听着身后安然沈重的呼吸声,哑声问道:「你没事吧?」
江无辞一放开对安然的压制,她就忍不住倒在了床上。她之前用灵力与江无辞对抗,加快了媚毒的发作,现在的她已是强弩之末,很快就会迷失心智。她一手揉捏着自己的酥胸,一手伸入身下,不断摩擦着小小的花核,甚至藉着下身的湿润,把一根手指埋入花径中,浅浅地抽插着。许是这样的方式能减轻一些痛苦,她唇齿微张,溢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完全忘了不远处背对着她站着的江无辞。
听见她的呻吟声,江无辞猛地转过身,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淫靡的画面。他之前就猜到她中了媚毒,想必是那条蛇妖留下的,蛇本性淫,它自爆之时洒下的血雨中定然带了媚毒,由于那是一条雄蛇,它的媚毒只对雌性管用,因此自己才没有中招。
他忙上前控制住安然乱动的双手,沈声道:「你忍一忍,我去替你寻解药。」却丝毫不敢看她的身体,害怕自己会失控。
安然双手被他箝制,无法发洩身体的痒意,不由屈起双腿,相互摩擦着,动作间,轻薄的纱裙顺着她的双腿滑倒了她的腿根处,堪堪遮住下身的风光,两条白细的双腿在空气中不断扭动着。可是这样浅浅的磨蹭根本缓解不了她的痛苦,她一边摆动着细腿和纤腰,一边低低地啜泣起来,完全不同于平日里冷静的语调,而是娇软的、酥媚的哀求。「呜呜……难受……」她已经完全被媚毒控制,连最后的机理智也失去了。
江无辞听在耳里,下身硬得发疼,更加不敢多看一眼,否则他会忍不住扑上去!他微微鬆开了安然的手,想要找找看自己有没有带清心丸,却没想到失去理智的安然力气突然增大,竟挣开了他的手,并且拉着他的大手往她的胸前摸去。
「难受,你替我摸一摸它,好不好……」带着水意的眼眸盈盈向江无辞看去,眼角带着勾人的媚意。
江无辞的手被牵引着摸上了她酥软的胸,他心中一颤,猛地想抽回手,却被她紧紧拽着,她猛地一用力,把他拽倒在自己身上,纤长的双腿趁机环上了他的腰身,在他的后腰处来回摩擦着。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吻上了他的唇,小舌迫不及待地在他口中搅动着。
江无辞被她这样挑逗,强大的自制力早就土崩瓦解,他用另一只手托起安然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他带了些侵略性,因此,虽是安然主导的吻,却被他逼得节节败退,不一会儿就用双手拍击着他的胸膛,请求他放过自己。
二人的唇舌分开之时,中间拉出晶亮的银丝,格外淫靡。从窒息中缓过来的安然身上的痒意又在折磨着她,她再次拉着江无辞的双手向自己的胸口抹去,这次不用她强拉,他就主动覆了上去,有力的大手在雪白的酥胸上抚摸、揉捏,让它们变成各种形状。
安然下身也痒得不行,却没有方法缓解,只能抬高了屁股在江无辞的小腹处一下一下地蹭着,下身已经湿润无比,打湿了她的衣裤,甚至连江无辞的外袍上也被她蹭上了不少水液。
随着她的动作,江无辞的分身在刺激下不断变大,硬得发疼,他幽深的眼神锁定在安然迷乱而又豔丽的脸上,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真的要我这样,不后悔?」都到了这种程度,就算是她想要后悔,他也不会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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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哪里还有功夫理会他的询问,见他迟迟不肯动作,更加费力地摩擦着,当他下身的坚挺擦过自己的下体时,快意也随之而来,引得她更加卖力地抬高了屁股去追寻。
江无辞眼神越来越暗,轻易挣脱了她的手,将她压回床上,大手一扯就把她薄薄的纱裙拽了下来,随意扔在一旁。少女美丽的胴体呈现在眼前,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白皙柔嫩,下体仅有几根稀疏的毛髮,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正在向外吐着花液,甚至身下的床单都被她的水液打湿了一小块。
「呃……难受,给我……」安然扭动着身子,就像一条美女蛇一般,发出致命的诱惑。
江无辞抿了抿唇,突然压了上去,腰身挤入她的双腿之间,捏了她的下巴,沈声道:「我是谁?你想要谁要你?」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怒气。
安然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只知道眼前这人身上凉凉的,靠近他能够缓解自己的痛苦,她不由手脚并用,扒在江无辞的身上,来回磨蹭着,完全是失了理智的模样,平日的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江无辞捏着她的下巴,低咒了一声「妖精!」,便狠狠吻了上去,一想到今日这种状况,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会做出这样的勾人姿态,他心中就如同有一团火在烧,说他趁人之危也罢,说他卑鄙也好,她这样的姿态,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安然感受不到他心绪的起伏,只知道他的吻能缓解痛苦,便迫不及待地与他交缠在一处,「啧啧」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夜中格外明显。
江无辞的大手也悄无声息地伸到她的身下,中了媚毒的身体格外敏感,他的手指刚一触及她的花瓣,她的下体便抽搐了几下,不断地朝着他的大手挨过去。江无辞也毫不留情,找到她花瓣间细小的肉缝就用力把手指送了进去,有了花液的润滑,倒也没受到太大的阻力。
他虽没有亲身体验过情事,可平日里师兄弟们私下里传阅的春宫图他并不是不知,无意中也看过几眼,当时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只是自从做了春梦之后,便对这事在意起来,如今能找到些门道,还多亏了那春宫图的福。
下体被塞进一个硬物,安然也仅仅是皱了皱眉头,难受了一瞬之后,铺天盖地的痒意向她席捲而来,她甚至还自己摇动着小屁股去套弄江无辞的手指,恨不得他再插深一些才好。
江无辞一边吻着她,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发现她一脸享受的神色,眼角的媚意越发勾人,他每加入一根手指,她都会皱一下眉头,片刻之后又舒展开来,口中呻吟道:「嗯……舒服……再深一点……」许是觉得这样浅尝辄止不尽兴,安然双手摸到江无辞的胸口处,拉扯着他的衣服,发现扯不开之后又摸到他下体处,抓着他的分身,啜泣道:「把它放进去捅一捅,好不好,难受死了……」
江无辞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看着她的手越握越紧,他不由拂开她的小手,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尽数除去,覆上了她同样赤裸的娇躯。咬牙切齿道:「你可别后悔!」说完也不等她反应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将硕大的肉棒狠狠撞了进去。
「啊!」安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声,既有破身的疼痛,也有空虚被填满后的舒爽。因着媚毒的作用,减轻了她的一些疼痛,可是她的眼角还是控制不住地沁出一滴泪来。
江无辞终于如愿进入紧致的花径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终于成了师姐的男人,就算她清醒后反悔,也没有迴旋的余地了。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这幺快活,他之前看见师兄弟们传阅春宫图,心中多有不屑,以后恐怕要改变看法了。
他轻轻吻去了安然眼角的泪珠,下身不紧不慢地律动着,直到她眉头舒展之后,才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配合着他抽送的,还有安然的呻吟声:「啊,啊,好舒服!」叫床声一声高过一声。
江无辞大受鼓舞,将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双手掐着她的小屁股,打桩一般地撞击起来。刚才只不过是小试牛刀,真正的鞭笞现在才开始!
安然原本被他插得很爽,那样的频率和力度,既不会太重让她承受不住,也不会太轻让她觉得不过瘾。现在他突然发力,像迅雷一般,又快又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安然的叫声也变了质,有些恐惧道:「慢一点,不要了,啊!」「轻点,不要!」「停下来,受不住了!」这样的求饶声不断响起,江无辞却恍若未闻,仍然重複着他撞击的动作,频率和速度不减反增,随着他的撞入,安然的小腹鼓起一个肉棒的轮廓,他抽出时又瘪下去,安然被他撞得语无伦次,一口一个「混蛋」地骂着他。
江无辞一边撞击着,一边道:「好师姐,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这样就受不住了,接下来的一整夜可怎幺办才好?」语气中带了些狠意。
只不过才抽插了几百下,安然就洩了三次身子,脸上泪痕满满,口大张着喘气,彷彿被狠狠淩虐过的良家妇女一般。反观江无辞却精神饱满,跟打了鸡血一般,就算是再战斗一整夜也不成问题。
洩了身的安然眼神稍微恢复了些清明,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喉咙就像着火了一般,最恐怖的是,她的一条腿还软软地搭在江无辞的肩上,他坚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身体里,不用想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幺!
「啊!」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她为什幺会和江无辞搞在一起?江无辞早已用灵力将屋子封了,她喊得再大,声音也传不出去。
江无辞一直盯着她,发现她清醒之后脸上出现抗拒的表情,而且还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声,他心中有些受伤,立时便沈了脸色,抓着她的腿轻轻抚摸着,「别忘了,是你求着我要了你的,怎幺,现在后悔了?」
安然脸上露出一个崩溃的表情,「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为什幺?!」
「那得问你啊,不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的幺?」江无辞附在安然耳旁说道,话音刚落就挺动窄腰用力往里顶了一下,双眼却一瞬不移地盯着安然的脸,蓄势待发。
「啊……你……」安然被他顶得全身酥麻,忍不住发出惊呼,却忍不住气恼,就算之前是她神志不清拉了他,那现在她人已经清醒了,他怎幺还这样?
「就,就算之前是我硬拉了你,那你现在可以把你那个东西拿出去了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安然还有点心虚,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才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却忘了江无辞修为比自己高,他若是不情愿,想要拒绝自己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他并没有拒绝。
江无辞听了她的话,轻笑一声,平日里总是冷着脸的他笑起来居然有种邪魅之感。「用完了就想踢到一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安然,语气中带了些危险。
「你先出去,涨得我难受!」几句话的时间,体内的巨物居然又涨大了一圈,她不由伸手推了推他的小腹,身体也向后挪去,想要逃离那根火热的东西。
「那就先帮我灭火!」江无辞轻易就将她拉了回来,顺势又是一顶。
「啊!不可以……放开我!」安然双手撑在他的小腹处艰难地推拒着,之前是因为中了药才与他发生关係,现在她神志清楚,又怎幺可能再与他做这种事?
她在之前的性事中已经消耗了太多体力,推着他小腹的手并没有多少力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江无辞抓着她的腿根处,用力地顶了几下,她抵着他小腹的手没了力气,无力地搭在床上。江无辞趁此机会更是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嗯,啊……你这个禽兽,我是你师姐!」安然在他激烈的撞击中怒骂,不明白一向冷静自持的师弟怎幺会做出这样的事。
「那师姐可要看好了,你的师弟是怎幺肏你的!」说完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扛到了肩上,一手捏着她的脸,让她面对着二人的交合之处,同时挺动下身,大力肏干起来。
安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闭上了眼,刚才的那一幕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粗长的巨棒尽根没入窄小的穴内,两个沈甸甸的卵蛋打在自己白嫩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她心中羞耻无比,却也震惊无比,想不通自己那般窄小的穴口,到底是怎幺把他那巨物吃进去的?
「怎幺,不敢看?你之前不是还让我把这东西放进去捅一捅?」江无辞见她闭了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知道她对自己的抗拒,却还是要说这些话来让她难堪,他们都发生了这种关係,她却还是不愿意接受他!
安然仍闭着眼睛,不愿理会他,只把手伸到唇齿之间,堵住了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江无辞心下一怒,拽着她的纤腰往自己下体撞去,肉刃劈开重重阻隔,毫不留情地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每次都是这样又深又重,这个角度下,他可以看见自己的巨大如何撞开她娇小的花瓣,那窄小的幽穴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巨大,穴口已被撑到极致,可怜的花瓣被粗壮的肉棒挤到一边,本是暗红的颜色在不断的摩擦中变成了鲜红色,连中间那个小小的花核也充血挺立着,他忍不住一边插干一边用手拨弄了几下,却弄得安然一阵颤慄。
安然即使堵住了嘴,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若不是有手的阻隔,她恐怕要在他的肏干下激烈地大叫。只不过抽插了百余下,安然就颤抖着洩了身子,眼睛依然闭着,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即便在灭顶的快感中想要放声大叫,却还是及时阻止了自己。
不知何时,江无辞已经放下了她的腿,俯身看着她,「师姐,爽不爽?」声音有些沙哑,却很有磁性。他本就生得俊美,此时在用力耕耘之后,面上带了些汗水,让他多了些迷人的魅力。
安然气愤无比,半天才从口中憋出两个字:「禽兽!」
江无辞冷笑一声,把手伸到二人结合处蘸取了些许花液,凑到她眼前,「被禽兽肏出的淫液,要看看吗?」安然被他的话一刺激,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沾满了水液的手指放在自己眼前,那手指修长漂亮,却做着那等淫靡的事,安然忍不住骂道:「无耻!」抬手想要挥开他的手,却因为脱力,指尖堪堪擦过他的手腕。
江无辞扯了扯嘴角,「床褥都被你的淫液打湿了一大片,真是淫蕩……」他之前从来不会说这些淫词,只是如今求而不得,她又不愿理会自己,只能不断刺激她。
果然,下一刻安然反驳的声音就响起了,「明明就是你逼迫……为什幺……」明显已经带了哭腔,显得委屈无比。
江无辞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想让她多看自己一眼,却没想到把她逼哭了。他不由俯身覆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安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里水雾朦胧,再也不是一片清冷,江无辞不由心神一蕩。安然初时还抵抗了一会儿,后来便被他缠得没了抵抗的力气,渐渐迷失在他的安抚中。
江无辞看着她迷离的脸,心中微动,这是不是说明,她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这个猜想让他亢奋无比,下身的巨物又硬了几分,他再次挺腰,在她体内抽送了起来。
「唔唔……」安然口被堵住,叫不出声来,若是她能说话,定然又要骂出「禽兽」、「混蛋」之类的话来。江无辞却是一整夜都处于亢奋状态,压着她摆弄了各种羞耻的姿势,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而他就像是个铁打的人一般,不会感觉到累,每次的入侵都又快又重,安然被干得连连求饶,却不能让他慢下来半分,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洩了多少次身子,即便做为修仙之人,身体各项素质很强,却还是被他肏晕过去。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啜泣声一直持续到黎明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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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辞一夜没睡,看着自己怀里昏睡过去的娇小少女,神色罕见的温柔。自己趁她中了媚毒的时候要了她的身子,她恐怕不会原谅自己。他神色一暗,可是这样又如何,他想要的东西,总会得到!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安然醒来时已是正午,她身上穿着乾爽的衣服,下体凉凉的,已经被人清理过了,至于那个人是谁,不用想也知道!窗外树影摇曳,有习习凉风从窗口吹入,清俊的少年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安静而又美好。随着记忆的回笼,眼前的少年却变得面目可憎,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就觉得气愤,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少年似是有所察觉,立刻放下书朝她走了过来,「师姐,你醒了?」说着就要扶她起来。
「别碰我!」安然用力甩开他的手,眼中的怒火似是要把人灼伤一般。江无辞收回手,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我们结为道侣吧。」眼神中带着执着,虽然知道她不会答应,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一问。
安然嘲讽地笑了笑,「你做梦!」
江无辞握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又是这样,又是这种不屑一顾的眼神,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俯身覆了上去,双手撑在安然头侧,「我在你心中就这幺不堪幺?」语气中含了些怒气。
安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听了他的问话之后却有些生气,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如今还好意思来问自己!她忍不住反唇相讥:「且不说你昨夜对我做的事,你明明与你师妹情投意合,却还做出这样的事来,还妄想我会看得起你幺?」字字句句说得义正言辞,把自己内心所想都说了出来。
江无辞听完她的话,惊怒之下低头吻了上去,大舌暴虐地在她口中扫蕩着,任她如何拍打也不放开,竟像是要把她活活憋死一般。分开之时,二人唇上都带了伤,特别是安然的,也不知被他咬了多少口。她刚扬起手想要给江无辞一耳光,就被他在半空中截住了,他将她的手压回身侧,认真盯着她道:「我和云幻之间并无男女之情,我只把她当做妹妹。」说完也不看安然的反应,就直起身来,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中紧紧扣住。
「放开我!」安然本能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这种脱力的情况就像是中了麻药一般,她不由怀疑地看着江无辞。
江无辞察觉到她的目光,面上冷了冷,一边给她输送灵力一边沈声道:「是媚毒所致。」他在清晨替她探查脉搏时就发现那媚毒还有后遗症,就算交合之后也会让人脱力几日,此症无药可解,输入灵力可以减少脱力的时间。
虽知道自己错怪了他,安然心中却没有多少愧疚,他既能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来,对自己下药也不无可能,若非她从系统君那里得知媚毒是那大蛇留下的,她甚至还要怀疑是不是他下的。他居然不承认自己喜欢叶云幻,她才不会相信,他难道是想要脚踏两脚船?想到这里,安然看向江无辞的眼神中又加上了几分鄙夷,自己才不会让他得逞!
「我不需要你的灵力,出去!」
江无辞就像是没听见一般,依然握着她的手,直到输送了足够多的灵力之后,才放开她的手,继续回到桌旁拿起了之前的那本书。
安然冷眼看着,若是一个不知情的人看到江无辞这个样子,定会讚一句君子端方,他身姿挺拔,端正的坐姿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更何况他还长了一张清俊的脸,坐在那称得上是芝兰玉树的典範。
「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江无辞对于安然的话充耳不闻,任然端坐着看他的书。
安然不可能对他大吼大叫,无奈地闭上了眼,眼不见为净。
江无辞待在她的房间里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她如今浑身无力,使不出灵力,若是有妖物来袭,定然要任其宰割,他不敢有任何疏忽。
二人就这样一卧一坐到了晚上,等到要入睡的时候,安然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江无辞,心中一紧,「你干什幺,别过来!」语气中带了些恐惧,这个卑鄙小人今天忍了一天,谁知道他现在想要做什幺。
「你要是再敢……我一定会杀了你!」看着江无辞不断走近,她不禁威胁道,虽然知道她不可能杀了他,却还是用凶恶的语气说出来给自己壮胆。
江无辞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戏谑道:「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说完慢条斯理地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完美健硕的身体,掀开被子躺在了她旁边,他侧身对着她,呼吸打在她的耳边,让她心中升起一阵紧张,眼看着他支起身子,俊脸不断向自己靠近,她不由紧闭着眼睛,「不要!」
江无辞却只是用唇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便将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长臂一伸将她搂到了怀中。
「放开我,滚回你的房间去睡!」安然怒道。
「既然你精力这幺充沛,不如我们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江无辞沈声道,语气中带了些危险,说完挺了挺腰,腿间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处,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
安然一阵羞恼,怒骂道:「无耻!」却也不敢说出让他滚的话,否则就是自讨苦吃,这禽兽要是发起疯来自己可再也受不住了。
江无辞满足地搂着怀中的女子,她要是以后也这幺乖就好了,自从昨夜得到了她之后,他一看到她就会有反应,今日看了一天的《清心经》才把心中的慾念压下来些,若不是因为她还没恢复,他真想把她压在身下,肏到她求饶为止,看她还敢不敢说那些伤人心的话!
他闻着安然身上的冷香,唇角弯了弯,他一定会让她成为自己的道侣,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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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夜晚来临,紫云殿,临玉阁内黑影一闪而过,轻车熟路地来到女子闺房,江无辞近乎贪婪的目光落在安然绝美的脸上,在清河镇的那几个夜晚,他夜夜拥着她入睡,早已贪恋上了怀中的温香软玉,回到灵缈宗之后她总是想方设法躲避自己,白日里连她的面都见不到,只能在夜里偷偷潜入她的闺房,拥着她入睡。
他给安然施了一个睡眠咒,就利落地除去身上的衣物,上床躺在她旁边,看着这张另他着魔的容颜,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点了点,却没想到那感觉太过美妙,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有些食髓知味。
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大手已经褪开她身上的衣物,光洁如玉的身体让他双眼发红,他忍不住在上面亲吻着、抚摸着,唇舌在她饱满莹润的双峰上大力吮吸着,一手伸到她下体处,揉捏着闭合的花瓣和小小的花核,另一只手用纤长的中指破开重重花瓣的包裹,挤入窄小的花径内,浅浅地抽插着。安然即便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却还是有些感觉,配合着发出低低的呻吟声,精緻秀气的眉毛紧紧蹙起,身子也在无意识中扭动起来。
江无辞见时机已成熟,扶着下身的硕大就要插入,龙首碰到湿润的穴口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正在他準备继续前进时,脑海中却浮现出安然那厌恶不屑的眼神,竟生生忍住了插入的慾望,他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要了她,她对自己的厌恶恐怕会再加深一层,他要她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身下,而不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自己佔有。
他因为忍耐,额头上布满了青茎,下体的硬物也肿胀无比,似乎在抗议着他的半途而废。无奈之下,他只得拉起安然的双腿,併拢之后在她腿间快速抽插着。每次擦过湿润的穴口,都会被它的湿润和温暖而舒爽无比,紧闭的花瓣在棒身的摩擦下已经充血红肿,无力地耷拉着,穴口因为不断的摩擦不断有水液流出,江无辞则是闭了眼,想像着他在师姐湿润紧致的小穴中抽插,耳边是师姐无意识的呻吟声……
直到后半夜,江无辞才低吼着射出了浓精。空气中瀰漫着淫靡的味道,安然穴口的花瓣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再也保持不了闭合的状态,无力地向两边分开,腿间的皮肤也被磨破了皮,红红的一块看着格外可怜。
江无辞看着安然红肿的嘴唇和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腿间刚消下去的肿胀又有了复发的趋势,他只好闭了眼睛,摒弃心中的杂念,帮安然清理好身上的汙秽之后,用灵力把她身上的痕迹一一消除,才将她拥入怀中沈沈睡去。
安然醒来时江无辞早已离开,她这几晚也不知怎幺了,睡得特别死,早晨也醒得有些晚,醒来之后总会全身痠痛,每次清晨裤子都会被水液打湿,下体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彷彿被人侵犯过一般,可是她检查时又没有发现异样,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她,却总也得不到解决之法。
江无辞清晨从紫云殿回来时,刚好遇到晨起的叶云幻,她脸上似有焦急之色,见到江无辞,立刻跑到他面前,「师兄,你昨夜不在房中幺?我去了三次你都不在。」
「昨夜回来得晚。」江无辞面不改色地撒谎。
叶云幻并没有起疑,继续道:「师兄,我爹要让我和离洛门少主定亲,怎幺办,你替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不想嫁给那个什幺少主!」语气中难掩急切。
江无辞沈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离洛门少主离渡天资卓绝,品行兼优,容貌俊美,是个良配。」离渡确实如他所说一般,是个难得的佳婿,若不是她生在修真界一等一的世家叶家,这幺好的夫婿也轮不到她。
叶云幻听了他的回答有些不满:「总之我就是不想嫁给他,师兄你替我想想办法!」
江无辞虽然是灵缈宗这一批弟子中最出众的天才,可是在叶家面前是没有说话的余地的,他背后没有强大的家族,说到底,他所凭藉的不过是出众的天资和勤奋的努力罢了,而且他现在只有金丹期的修为,以后是否能渡劫成功还两说,修真界中渡劫失败的天才如过江之卿。
「我帮不了你。」他只能如实道。
「我们一起到爹面前,说我们要结为道侣,好不好?」叶云幻请求道,事情本也没那幺急,只是她发现师兄对安师姐越发不同,她不想失去师兄,只好出此下策,既能解了她的婚约,又能和师兄在一起。
江无辞面色一沈,他不会忘记在清河镇时安然对他说的话,当时她就误会了自己和师妹的关係,如今师妹声称要和自己结为道侣,若是传到她的耳中,恐怕会令她误会更深。
「此事绝无可能,莫要再提!」他冷声道,自从把叶云幻当做妹妹之后,他第一次对叶云幻冷言相向。
叶云幻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挺拔背影,心中涌上一股苦涩难言的情绪,师兄拒绝了自己,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来,等于是变相的表白心意,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心中,果然已经有了安师姐幺?
江无辞也并非不通人情,从师妹这一番话来看,他隐约觉得她是喜欢自己的,难怪师姐要误会他和师妹之间的关係。以后要和师妹保持距离,让她断了念想才好,这样也不会让师姐误会了。
又一日晨起时,安然再一次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心中郁结,提了剑就到临玉阁内的林中练了起来。长剑不再同往日一般优雅,剑气所到之处,层层树枝尽断,不难看出舞剑者烦躁暴虐的心情。待她再想挥出一剑时,手腕却被人轻易抓住,来人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放在她的腰间,吃尽了豆腐。
「师姐这幺练是不对的,莫非要把这里的树都砍秃了不成?」清冷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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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一个旋身撞开江无辞的手,站在了他的对面,面露不悦,「我说过,不想再看到你。」
这是在清河镇时,她身体恢复后对江无辞说的话,二人是一起出发的,若是没有一起回去恐怕会引人怀疑,否则安然早就甩开他自己回宗门了。她一路上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他,回宗门之后又刻意躲着他,这才让他忍不了思念天天去爬床。
听了她有些敌意的话语,江无辞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在想到什幺之后却慢慢坚定起来。
「是宗主让我来找师姐比试。」江无辞语气沈静,彷彿他真的是听了宗主的吩咐,来找安然切磋一般。
安然却是不信,之前宗主让他和其他人比试,都被他给推了,现在突然冒出这幺个理由,要幺是他故意答应,要幺压根就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我不想跟你打。」安然冷冷道,说完就提了剑要回房间。
江无辞却一把剑横在她胸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这是宗主的吩咐,请师姐务必完成。」公事公办的样子,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安然心中被他激起了愤怒,冷声道:「好啊,我跟你打!」正好心中的烦闷无处抒发,找个人发洩一下也好,是正主的话就更好了。
二人位置刚一站好,安然就率先发动了攻击,她的剑招如同她如今的心情一般,充满了攻击性,剑气如同一张巨网一般向江无辞袭去,他提剑一一格挡回去,悠然的动作显得游刃有余。安然更加烦躁,只能採用近攻,即便如此,她的长剑也近不得他的身,他始终都是气定神闲地拆自己的招,却从不主动出击。就彷彿只是在陪自己胡闹一般。
愤怒之下,安然使出了她杀伤力最大的一招,虚灵。这个剑招在靠近敌人一尺之时会突然变幻出两柄剑,但这两柄剑都是虚影,敌人若是被它们吸引了注意力,就会被真正的剑刺中,令人防不胜防,这是紫云殿主的绝技,只传给亲传弟子。
江无辞虽然不会虚灵,但是听师傅说过,因此安然刚使出这个剑招时,他就已经发现了。他即便知道了真正的剑在哪个方向,却没打算躲开,只是调整身体,避免刺中身体的要害部位。
「噗──」长剑没入血肉的声音响起,江无辞黑色直襟被鲜血浸湿,安然的剑没入他的胸口,位置不深,却也算不得浅。
安然看见这一幕,心跳都慢了半拍,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怒气。「你没事吧?你怎幺不躲开?」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江无辞对她摇了摇头,顺势抓住了她扑过来时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我没事,这点小伤……」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整个人倒向了安然,沈重的头垂在她的肩膀上,已然陷入了昏迷。
「江师弟,你醒醒!」安然急忙喊道,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之后,长长地鬆了一口气。
安然艰难地把江无辞扶到她房间的卧榻上,正要去找淩宋来看看,刚一转身就被江无辞抓住了手臂。「你去哪?」江无辞虚弱道。
安然惊喜地回身,就看见江无辞忍着痛抓着自己的手,似乎是扯到了伤口,却不愿放开。她忙顺着他的手蹲在卧榻旁,避免他再用力。
「你先放手啊,会扯到伤口的。」
江无辞依然看着她,眼中满是固执。
安然不得已,才答道:「我去找师傅来给你看伤,你先放开手。」
「不用麻烦宗主,你帮我包扎一下就可以了。」过了半晌,江无辞才抿了抿唇,缓缓道。
安然有些不解,难道她的包扎还能比师傅的治疗顶用?可是对上他固执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那你也要先放开手,我才能去找布条给你包扎。」
江无辞这才放开了她的手。
安然把伤药备齐了之后,又犯了难,江无辞躺在卧榻上不好移动,该怎幺把布条绑上去才好?最终,她只能用力抬起他的上半身,把布条送到对侧,只是她每次这样做时都像是主动去拥抱江无辞一般,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江无辞在她每次靠近之时,都会闻到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冷香和看到她脖颈上晶莹的肌肤,沖淡了他的疼痛,他的眼神也渐渐幽深起来。
安然虽然感觉得到他异样的眼神,却也只能装作不知,她不能像之前一样痛骂他,这件事始终是自己理亏。包扎好之后,她又为他输送了些灵力,有助于他的伤口恢复。
「你先躺着,我去找长极殿的人来接你回去。」她现在对江无辞有一种矛盾的心理,还是把他送走,看不见为好。
「别去,我只待在这。」江无辞用虚弱的声音请求道。
安然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去练剑了,你好好休息。」
「你就在这,哪都别去。」江无辞继续无理取闹。
「我还是出去吧。」安然说着就往门口走去,只是还没有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江无辞的吸气声:「嘶──伤口好疼……」安然这步子,却是无论如何也迈不动了。
无奈地瞥了江无辞一眼,「我就在这看书,不出去。」谁让她理亏呢?
江无辞满意地闭上了眼睛,有她在的地方,无论如何都很安心。
不久之后,响起了一道敲门声,紧接着一个温润的声音问道:「师姐,在吗?」是沈钰。
原本安静闭着眼的江无辞立刻睁开了眼,「不许开门。」
安然瞥了他一眼,走到门前打开了门。「师弟,怎幺了?」
沈钰朝她笑了笑,道:「这套功法我有些不懂,师姐能否为我解惑?」说着拿出一本功法,把他弄不懂的地方一一指给安然看。安然看了看,认真解释起来。
江无辞气闷地躺在卧榻上,她对着沈钰时那幺有耐心,对着自己时却不耐烦,非要自己使手段才能拉回她的目光,沈钰哪里比得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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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刻钟过去,那个不长眼的沈钰还缠着安然不放,江无辞有些睡不住了,自己想方设发得来的与安然的独处时间,就要被这小子给霸佔了。
安然正讲解得认真,却听见屋里传来江无辞声音:「师姐,我伤口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裂开了。」沈钰闻言才知道屋里还有个人,看向安然的眼中有了些了然。难怪今天师姐只站在门口给自己讲解,却不让他进去。
安然则是在一旁黑了脸,江无辞在她房里的事情,她本是有意遮掩,谁知道他会中途弄出这幺一出来,弄得她有些心虚。
「江师弟受了伤,在我房中休息。」
沈钰本有意迴避,听她这幺一说,却是要进去探望一番,也好尽尽同门之仪。
「师姐,我可否进去探望一下江师弟?」沈钰问道,语气中有着谦谦公子的温润有礼。
安然没有拒绝,和他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江无辞在屋里听着二人的对话,心中忍不住泛酸,他都说自己伤口裂开了,师姐却不管他的死活,一心只想着和沈钰那小子解释,她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很快二人就来到卧榻前,安然看了一眼江无辞的伤口,那绑着伤口的布条分明就很乾净,哪里像伤口裂开的样子,就知道他是骗人的,不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江无辞却以为她是怪自己打扰了她和沈钰的相处时光,心中的酸水都快溢出来了。
沈钰见到江无辞身上缠着布条,不由担忧道:「江师弟没事吧?」心中暗自奇怪,江无辞天资不凡,同辈中没有能伤得了他的人,长辈们应该不会对他动手,他到底是怎幺受伤的?他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江无辞是特地送上去让人刺的。
若是平时,江无辞就算是沈默寡言,对别人的话语还是会回答一二,可是如今他却一句话都不想说,心中实在憋闷得紧。灵缈宗中以入门的先后论资排辈,因此,他虽和沈钰虽然是同岁,但是因为入门比他晚,却要称他一声师兄,以前他并不觉得有什幺问题,如今这个问题却像一根刺般扎在心中,怎幺看沈钰都觉得不顺眼。
「没事。」他最终还是回答了,却不愿称他为师兄。
这时,安然刚好端了一杯茶过来,递给沈钰,「师弟喝茶。」
江无辞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她为什幺对沈钰那幺好,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对自己却不闻不问,受伤了也没见她多看自己两眼。他正恨恨地盯着沈钰手中的茶杯,却发现安然回到桌边,又倒了一杯茶,心中的火气稍微散了些,就算她一会儿把茶端过来,自己也不接受,谁让她一开始不端给自己。他心中想得挺好,却发现安然倒好茶之后,直接端起来喝了……
直到沈钰走后,江无辞任然闷闷不乐,安然只当他是累了不想说话,也就没管他,拿起一本道法就看了起来。
江无辞左等右等都不见安然搭理自己,再也按耐不住,「安然……」叫了一声,安然没有反应,大概是从没有人这样叫过她。「安然!」他不由叫得更大声。
安然的思绪终于被他从书本中拉了出来。「你叫我什幺?你应该叫我师姐。」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哀乐。
江无辞却没有听她的,仍旧道:「安然,你给沈钰倒茶,没给我倒。」
「你受伤了,喝茶会扯到伤口。」
「可是我渴了,我要喝茶。」他抿了抿唇,执拗道。
安然只好倒了一杯茶,递到他唇边,他眼中闪过一丝喜意,愉快地低头喝了起来,师姐可是亲自喂他喝水呢,沈钰那小子可没这幺好的待遇。可是他的喜悦下一刻就被安然的话语打破了,「以后不许这幺叫我,我们只是师姐和师弟的关係,不可能有其它关係。」
江无辞脸色一白,不顾伤口的撕裂,抓住了安然端着茶杯的手,「我不管你心中如何看待我,总之我就是认定你了。」他额头上已经因为疼痛而沁出了一滴滴冷汗,伤口处的布条也有点点的红意浸出,他却如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任然执拗地抓着安然的手,「安然,我心悦你。」
安然看着那布条上印出的血色越来越深,心中一慌,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快放手,你的伤口裂开了。」
江无辞却没有动作,伤口再疼,又怎幺能比得上他心中的疼痛,反正她也不在意自己,就这样疼死算了。
「我说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安然大声地冲他吼道,他就这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幺?见他不动,她不由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却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他,结果还是于事无补,眼看着布条上的血越来越多,她不由无奈道:「我答应给你一个机会。」
江无辞听了她的话,眼神终于动了动,却还是没有放手,「以后不许躲着我,也不许再说那些绝情的话,还有,我要叫你安然。」
安然只能妥协道:「好,不过你只能在私下里叫。」
江无辞也知道,如果在众人面前这样叫她,她绝不会答应,于是便缓缓放开了手。
安然正忙着将布条拆开看他的伤口,急得手忙脚乱,江无辞心中却无比满足,受伤就是好,这样师姐就不会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傻师姐,明明心中也是有自己的,却非要说出那幺绝情的话,他总有一天,会让她明白的。
「我今晚要睡在这。」
安然正在包扎的手抖了抖,立时黑了脸,「不可以。」
江无辞也知道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要逗逗她,今日让她做出这幺大的让步已经是意外之喜,不能逼得太紧,好不容易让她鬆口,万一又把逼回原点可就不好了。因此,只能故作遗憾道:「既然安然不愿意,那我还是回去睡吧。」
安然心中吐槽不已,既然知道自己不愿意,那为什幺还要逼着自己接受他,这个奸诈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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