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伊尼格兰,这是曾经称霸大陆的人类列王们所建立的古老而强盛的王国,它
的国土广阔无边,它的军队所向披靡,它的城市无以伦比,它曾是所有一切赞誉
与美好的拥有者,是世间最富饶也是最强大的象征,但是现如今,这些都成了过
眼云烟,现在的这裏是「奥伽」,是兽人统治之国。
帝国历1377年,伊尼格兰的第26代国王在忍受了三年的病痛后终于驾
崩,生前的他是一位贤明而睿智,英勇且坚强,并且深得民心的王,他所治理的
帝国举国上下都是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经济发达而且军队强盛,要说
整个国家还有什麽不满意的地方,那唯有一样,就是作为继承人的皇子们没有一
个能真正的合格。
倒不是说皇子们有些什麽糟糕的毛病或者明显的缺点,而是他们实在不够完
美,聪明的皇子们不够勇敢,英勇的皇子们又不够机智,哪怕两者都合格的皇子
却又没有了最重要的同情心,他们之中无论谁都有十足的优点,说句实话吧!他
们无论谁继承皇位也都可将就,但要如何让其他的皇子服气才是最大的问题。
皇子们都各有千秋,非要选一个继承人压根不可能服众,越是审视各个皇子
们的能力,国王的心中就越是纠结王位的归属,他不衹一次给了诸位王子考验与
测试,每次都有人能完美的达成试炼,但遗憾的是每次合格的都是不同的皇子,
由此,就这样拖了三年,国王也忍受了三年的病痛,哪怕他终于撒手人寰却也最
终未能决定下一任继承人。
在国王下葬的那天,悲伤与哀悼淹没了整个国家,百姓们痛哭流涕,贵族们
泣不成声,全因这贤明的王离他们而去,而这些悲哀在第二天就被争夺王位的战
火与铁蹄彻底冲刷。正因为各有优点又各有缺点,各个皇子们是谁也不服谁,聪
慧者称英勇者为莽夫,英勇者又唤聪慧者为小人,彼此之间的敌意也逐渐升级,
最终成为了仇视;于是乎,他开始各自拉拢帝国的上位贵族,召集军队,收敛财
富,组成各自的势力争夺王位;就这样,激烈的斗争拉开了序幕。
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七年,原本庞大的帝国在战场中变得千疮百孔,岌岌可
危,但皇子们的争斗却仍然僵持不下,说到底他们虽然是各有千秋没错,但其实
各自的水平却都差不了多少,就这样时间一直到了帝国历1384年的春天,一
个外来的不速之客加入了这场斗争,那就是「奥伽」,一个由被人类驱逐的兽人
们所组成的国家。
原本的话,兽人之流完全不该是帝国的一合之敌,但由于常年的内斗与分裂,
以及彼此之间的不信任,皇子们最终也没有协同抗敌,再加上兽人们是养精蓄锐,
整装待发了数年的急行军,皇子们不仅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且在兵力上也是
全然落后的,帝国历1385年,在经历了一年半的抵抗后,战争终于落下了帷
幕,兽人以胜者的姿态与活下来的皇子们签订了和平条约。
依据条约的要求,伊尼格兰这个曾经的庞大帝国被彻底分裂解体,整个国土
的三分之二被活着的皇子们分割成了数个小国家,残破不堪的苟延残喘着,而原
本最为富裕发达,美丽动人的三分之一则被兽人们完全的吞并,成为了现在大陆
上最为强大的国家「奥伽伊尔」,意为兽都。
……
夜深人静的街道空无一物,衹有月光如同薄纱一般轻盈的披在大地之上,冷
寂微弱的光芒在夜晚的黑暗面前节节败退,衹留有极少的领地,而大块大块漆黑
的阴影仍然盘踞着整个城市的领土。
踏踏踏!急促的脚步声从漆黑的小巷裏传出,慌乱而紧张的身影在无人的街
道中一闪而过,待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子,在月光与建筑物的阴影的交错
下显露着身姿,那副焦急的样子显然是在躲避着什麽。
女子盘起来的亚麻色头发上还带着鲜红花朵模样的发饰,身上则穿着一件以
红色为基底的露肩连身长裙,她的脖颈上还戴有一件精致的银制项链,而鲜艳的
长裙在大腿两侧分成了两半,随着她的跑动,白哲的大腿若影若现,看上去她似
乎是一个舞女。
女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骄人的胸脯随着她的喘息激烈摇晃,她不知道自
己已经跑了多久,更不知道是否甩掉了身后的追逐者,但她很清楚自己此刻已然
迷失了方向,而且自己的体力也快要见底,不能再这样毫无目的地胡乱跑下去了。
「呼……呼……呼,这裏……应该……没……问题了……吧!?」女子满头
大汗的说道,她此刻来到了街道拐角的一个废弃小巷深处,由于四周都是房屋建
筑,被包围的小巷被巧妙的视觉效果遮蔽,白天还好但在夜晚就完全陷入了一片
粘稠的漆黑之中,如若没有事先发现是绝对无法察觉的;女子躲在这伸手不见五
指的黑暗中,靠着墻角蹲坐在小巷出口的斜对面,闭息凝神,紧张又畏惧的注视
着外面街道的一举一动。
「应该……没有追过来吧!?」女子喃喃道,这名女子本来是一名酒馆的舞
女,但她平时都是傍晚时分才会出来工作,而且每每都争取在太阳完全落山之前
便回家,今日是出了一些小差错才会留到午夜还未归家,本以为一次而已,不会
有什麽问题,却不曾想会遇到现在的情况,如果被那些人抓到,自己的下场指不
定会何等的凄惨。
「呜……没事的,衹要到了白天就不会有事了,他们在白天是什麽也不能做
的,没事的,不会有事的,不需要害怕的。」女子捂着胸口自我安慰道,瑟瑟发
抖的她在黑暗中绷紧了神经,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看上去可怜兮兮,甚是惹人爱
怜。
哒哒哒,不同于之前女子的粗犷脚步声传来,两个高大的身影迅速跑过了小
巷外的街口,接着长长的影子被月光拉长,倒影在小巷的入口,映入女子的眼帘,
顷刻间女子整个人被吓得正襟危坐,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一双美目中泪珠不停打转,就这样目不转睛的注意着巷外的一举一动。
「喂!怎麽不见了,妳不是说人往这边跑了吗?现在人去哪裏了?妳说啊!」
「我也奇怪啊!人类的女人怎麽会那麽能跑,居然可以把我们都给甩开了,
特麽的是活见鬼了啊!」
「还说呢,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货色啊!我值了那麽久的班才发现的!这下
妳小子要怎麽赔我啊!」
「别抱怨了行不行,我特麽难道是不一样啊!我来这裏两个月了还没开过荤
呢!」
「渍!不说了,干脆分开找吧!我要去这边,妳去那边好了,咱俩谁找到了
就归谁。」
「好,就按妳说的,谁找到了就归谁,事后谁也不许有怨言!」
「一言为定。」
一阵吵闹的说话声过后,两个男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最终没了声响,而女
子忐忑不安的心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也终归是安定了下来,她长出一口气,摸了摸
自己刚才还激动不已的胸口,像是卸下了重担般缓缓站了起来,晃蕩了一小会儿,
确定了对面没有返回的意思后,终于走出了小巷。
她小心翼翼地踱步而行,生怕弄出了一丁点的声响,就这样蹑手蹑脚的走到
了街道的拐角,她伸着脖子四处张望,看向了声音消失的方向,空旷的大街上空
无一物,看来那二人尽皆已然走远。
「呼!」安心的吐出了胸中所有的恐惧与慌乱,女子一改之前疲软的模样,
精神抖擞的掉头就走,她的步伐越来越快,渐渐地她开始奔跑起来,径直的穿过
一个又一个的街道,而就在她的脸上,洋溢着对于劫后重生的喜悦,那是充满了
希望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正当她快要离开这片街区之际,就在她背后的转角处,一个
魁梧的身影猛地从黑暗中钻了出来,并且一下便抓住了她纤细的肩膀,不容分说
的迅速将她拽进了巷子漆黑的深处。
「呜!!」女子连惊讶的机会也没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已从肩膀传来,跟着
她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那股力量重重的甩到了巷子的墻壁上,剧烈的冲击让
她头晕目眩,浑身瘫软,瞬息之间她就衹能背靠着墻的瘫坐在地,而她脸上由惊
讶变成了恐慌。
随着月亮位置的升高,光线照耀的方向也逐渐发生了改变,之前还被黑暗笼
罩的巷子也终于迎来的冷冷的光芒,女子也因此得以看清了那潜藏在阴影中的人
影。
高大挺拔的身材,魁梧宽阔的体格,作为一个男性而言,那是完全无可挑剔
的壮硕身体,以及他不可忽视的浅褐色的皮肤,仿佛某种野兽一般充满了野性的
双眼,嘴角处微微上扬出来的两根尖牙,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是一名兽人。
「不要啊啊啊啊啊!」看见来人,女子脆弱的内心彻底崩溃,好不容易得到
的希望仿佛是海市蜃楼般消失的无影无蹤,她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希望她的声音
可以呼唤来人救她,但事与愿违,就连这最后的一线生机也全不存在,这附近似
乎毫无人烟。
「妳可是给我留了一个好礼物呀!」男人说话间往女子走了两步,正好停在
她面前,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小臂上留有一道深深的齿痕,看上去是刚
被咬不久,十分显然,正是眼前女子的杰作,「这可疼的厉害呢!妳这算是蓄意
伤害吧!」
「兽人老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咬您的手臂啊!请不要伤害我,我什麽都会
做的,请您大发慈悲呀!」随着哀求的话语,女子俯身半跪,双手合十宛若跪拜
神佛般向眼前的兽人祈求着慈悲,此时的女子已然哭了出来,绝美的容颜配上从
双眼流出的两行清泪,那模样更加显得妩媚动人,楚楚可怜,然而却也会更加的
激起男人的兽慾。
「呵!妳说妳什麽都愿意做是吗?」男人坏笑着靠近了女子的身边,正好堵
死了她所有的逃跑路线,跟着他一下扑倒了女子,激动而又残酷的说道:「那妳
就乖乖的让我上个疼快吧!婊子。」
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女子毫无抵抗之力,一下子便被兽人推到在地,待到她好
不容易缓过神来,想要挣扎反抗之际,她已被兽人骑在了身上,在这如此不堪的
姿势之下,凭她的力量哪怕对付一个一般的男性也毫无作为,更何况现在压住她
的是一个健硕强悍的兽人呢?
兽人男子很轻鬆的便将女子压倒,他半跪在女子的侧边,用自己的膝盖压住
女子散落的裙摆,又单手抓住了女子的双手,并越过女子的头顶将之牢牢按在地
上,这样女子便无力的躺倒在地,整个人不仅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就连尚可
活动的双腿,除了能到处乱踢以外也完全无法威胁到男人。
「不要啊!!!!!!!!!」绝望的尖叫着,女子仍旧努力摇摆着身体,
但丝毫没办法从男人手裏挣脱,终于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与接下来的下场,
整个人都放弃了抵抗,浑身颤抖却不再无力挣扎,她痛苦的撇过头不敢看向眼前
的兽人,任由自己长长的秀发垂落遮住眼睛,低声抽泣,呜咽出声道,「我……
我,我还是第一次啊!拜托请不要这麽粗暴,唯有这个真的求您了。」
「哈哈,那我还真是赚到了,就让我来给妳好好开苞吧!」男人欢快的大笑,
接着用空出的另一衹手轻鬆扯开了女子的胸衣,粗暴的拉开她红色的蕾丝胸罩,
一对丰满的巨乳受到那份冲击不安的上下晃动着,就连粉色的乳头也宛如一颗蜜
色的小豆子在各自的山峰上亭亭玉立,「嚯,嘴巴上说着不要,结果这奶头不也
挺起来了吗?妳其实一直期待着这种事情的吧!」
跟着男兽人张开五指,将手掌伸向了女子的乳房,宽大厚实的手掌刚好能把
丰满的乳房完全包裹住,在确认了掌中富有弹性的柔软触感后,兽人开始收紧手
掌,紧紧抓住女子的乳房反复拉扯揉捏,原本挺翘圆润的巨乳在兽人的手中被拉
成了淫糜的形状,而乳房上那颗粉红色的可爱乳头恰好从男兽人的指间缝隙微微
凸出,看上去好似躲藏在洞中瑟瑟发抖的兔儿,楚楚可怜却又可爱动人,让人忍
不住想把它从洞中毫不留情的拉扯出来观赏一番。
「呜呜呜!饶了我吧!」女子看着自己自傲的双峰被眼前的兽人当做玩具般
肆意淩虐玩弄,整个人羞愧难当,脸颊仿佛烧灼般发红发烫,一双媚眼被打转的
泪水湿润,晶莹的泪珠随着她低声的呜咽缓缓从眼眶流出。
「呵呵,这手感真是太棒了,好像在揉棉花糖一样呢!」兽人愉快的滑动着
五指,粗糙的手指一下便陷入了女子柔软的乳肉中,圆润丰满的肉球随着兽人手
指的活动变得凹凸不平,难以启齿的刺激肆虐在女子的乳房之上,那刺激好似痛
苦又好似快感,这感觉令女子兴起一阵生理上的厌恶与反胃,就在剎那之间,她
似乎又有了抵抗的想法与力气。
但那终究是徒劳无功的,兽人好似看穿了女子的想法,他停止了五指对于乳
肉的压迫,转而收紧中指与食指,刚才还在指间夹缝中求生的乳头一下便被狠狠
夹紧,原本就因为兽人肆意玩弄而起了本能反应的乳头哪裏受得了这种粗暴的袭
击,已经变得硬而挺的乳头仿佛要被铁门夹扁一般,烧灼似的痛苦由外至内传来,
女子因而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可她整个乳房此刻都落在了兽人的五指山中,这
绯红的小豆儿又有哪裏可逃呢?
「呜噫噫噫!」被兽人粗鲁的夹扯乳头,女子猛地仰起头叫出了声,虽说她
极力想要忍耐,但痛苦的悲鸣依然还是从她的嘴中漏了出来,这也难怪,她本身
就还未经人事,对于性刺激毫无经验,更何况兽人的举止毫无爱抚之意,甚至过
于粗暴和激进,女子当然是难生情慾,她扭捏身体,却与案板上的鱼肉无异,衹
会激起男人的兽慾罢了。
果不其然,兽人毫不满足,左手拉扯着女子的乳房迫使她衹能侧身仰卧,衣
不遮体的女子哪裏受过这种折磨,原本丰腴饱满的乳房被兽人暴力的拉直扯紧,
好似被人踩扁的皮球一般变形,这样的剧痛让女子满地打滚,浑身颤抖,就连话
也说不出;而兽人则满心欢喜的低头俯身,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贪婪地舔舐着
女子另一边的硕乳,猩红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在女子的乳房上肆意来回,攻城略地,
那鹹湿的唾液仿佛洗涤液般粘湿了整个乳房。
「拜托您停下吧!真的太难受了,求……您……求您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似乎是听腻了女子的哀求,兽人不耐烦的用力咬向了女子胸前那颤抖的小豆
玉,女子那晶莹剔透的红玉全无抵抗,完全呈现缴械状态,可兽人仍旧毫无怜惜,
他紧紧闭合自己的门牙,将这可怜的小豆夹紧撕咬,无处可逃的乳头不仅要承受
这利齿压迫之苦,不时还得忍受来自兽人舌尖的侵犯。
就这样兽人一直淩辱到了女子浑身香汗淋灕为止,对于乳房的侵犯终于已经
心满意足兽人的直起身子,轻鬆抓着女子的双手将她提起,但由于过度恐慌,女
子的双腿早已变得瘫软无力,虽然因为双手被兽人拉起而挺直了自己的上身,但
却怎麽也站不起来,两衹脚歪曲收拢,就像一个不倒翁,随着兽人的拉扯摇摆晃
动,却怎麽也倒不下去。
「住手呀!求您了,求求您呀!好疼呀啊啊!」女子的哀求中混杂着自己无
力的哭喊,她整个人泪流满面,浑身颤抖,被男兽人粗暴提起的双臂在自己的头
顶晃动不已,肩膀用力扭动试图挣脱,可即使她用尽力气也完全没法从男人的手
中逃离,绝望与痛苦完全占据了她的内心。
兽人拖着女子,将她的双手粗暴的按在墻上,逼迫女子上身完全依靠在墻壁
之上,光滑柔嫩的娇躯刚刚触碰到冰冷的墻壁,女子立刻便打了一个激灵,紧张
的绷紧了自己的身体,被兽人拉高双手的她为了让自己的双手好过一些,不得不
慌乱的蹲了起来,可这样一来,她原本紧闭的双腿也呈M字大大敞开,开叉裙子
淩乱的坠落,完全无法遮掩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
兽人看着刚才还在歇斯底裏,拼命挣扎的女子突然变得好似一衹受惊的小兔
子般乖巧,整个人好笑似得大声道:「果然是个婊子啊!非要来两下才安静,来
来,给爷看看妳裏面準备好了没有啊!」
低声下气并没有换来解脱,苦苦哀求也未能得到饶恕,此刻的女子泪流不止,
满脸哀痛,美丽的眼眸中了无之前的生气,而无助的哭喊也使得她的嗓子有些沙
哑,原本娇人妩媚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显得是那麽苍白无力,柔弱至极,自己已经
没有了抵抗的勇气,内心也没有了得救的希望,女子除了放弃一切任由兽人玩弄
以外,全然没有了其它选项,她的心灵似乎也在绝望中坏掉了。
男子依然毫无怜惜,就像是在赶时间一般,他掀开了女子的长裙,又嫌裙摆
飘来飘去碍事,索性一用力将女子的的裙子撕了个粉碎,如此一来女子的下半身
便变得空无一物,无可遮羞,而兽人借助月光,将少女最为私蜜的根部尽收眼底,
赤黑色的轻薄内裤上的蕾丝边花饰随着女子不安挪动的身体上下摆动,在那内裤
最下部的地方,湿润的水渍仿佛一片飘落的叶子般展露出了更深更淫糜的颜色,
看上去就像一张紧闭的小嘴一样,充满诱惑力。
「哎呀呀!下面也湿了,妳这不是已经準备好了吗?我可以干了吧!」兽人
着急的晃动着自己的下身,早已挺立的高炮撑起裤兜,好似一顶帐篷般雄起,从
那高高的帐篷便可以知晓兽人所有的是何等凶残的巨器。
女子无助地看着步步紧逼的兽人,莫说是挣扎抵抗,她就连悲鸣都发不出来,
整个人绝望的呆滞着,案板上的鲇鱼形容的正是此刻的女子,衹能求刀斧手快快
手起刀落给自己一个痛快,可兽人接下来要做的事如何能像这般一下了结呢?
咚!
就在这女子已然万唸俱灰之时,意外突兀的发生了,原本压住自己兽人突然
间从自己的面前横飞了出去,他高大的身体仿佛一颗炮弹重重地撞到了墻上,随
即又被反作用裏弹开,摔倒在地面扬起厚厚的沙尘。
「淦!怎麽又是妳!」头昏眼晕的兽人连头都不抬,立即便大声叫骂起来,
「妳这臭婊子,大爷我和妳什麽仇什麽怨啊!妳这都坏我几次好事了。」
随着兽人的叫骂,女子缓缓移动自己的视线,衹见自己的身旁不知何时,居
然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仿佛溶于黑夜的黑色紧身衣将其从头至尾包裹了起来,
却也令她那丰韵娉婷的完美身材展现的淋灕尽致,而她的鼻梁以下的部分也穿戴
着漆黑的面罩,却也掩不住她玲珑剔透的秋水明眸,乌黑的秀发被整齐盘在后脑
勺,好似一个厚厚的玉盘般,一根朴素的簪子贯穿其中,看上去相得益彰,恰如
其分;若说女子已是颇有姿色的美人,那眼前的黑衣女人便是祸国殃民级别的绝
世祸水。
「乖乖待在那裏别动,一切都会很快结束的。」黑衣女人淡然的开口道,那
声音宛转悠扬,轻柔动听,在其中有着能够安抚人心灵的力量,就连早已放弃的
女子也在那话语中重拾了希望。
说罢黑衣女人鬆开了刚才紧抱的双拳,扎了一个标準的无可挑剔的马步,左
拳五指一下紧闭跟着又完全舒展开来,整个臂弯笔直的伸长,令手掌完全从自己
的眼中遮掩住了眼前的兽人,那小小的手掌仿佛就这样将兽人掌握住了一般,能
够从中感受到兽人的一举一动。接着她的右手握紧成拳,右臂向上弯曲,使得拳
头正好停留在下巴的位置,正好与笔直的左手平行。
「呼!」空气顺着嘴唇吸入体内,穿过喉咙直达肺部,随着肺内进入新的空
气,血液的运作开始加快,肌肉一次次放鬆又一次次从新拉紧,此刻的黑衣女人
正如已被弓弦被拉如弯月的弓箭,蓄势待发,威力十足,衹消放鬆力量,离弦之
箭便可贯穿一切。
「唉!真是,托妳的福,老子的酒也醒了!」兽人撑着膝盖艰难的爬了起来,
他摇摇晃晃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一副看破红尘的超然表情镇定自若的说道:
「那麽久的交情了,麻烦别打脸啊!」
在他说完之后,黑暗笼罩了他的双眼。
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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